次的幻想著可以有朝一日站在那個人身邊,也不止一次的想象過他的身份,卻怎麼都想不到,他會是錦盛財團的總經理,鄭氏的太子爺,如此的高高在上,貴不可言。
他和她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天地相隔。
下意識的取了手機,把“鄭維熙”三個字輸進去,網頁上都是關於他的種種介紹。
美國哈弗大學畢業,錦盛財團老總鄭清昊唯一的孫子。學業歸國後直接進入錦盛擔任高職,第一個月就讓財團的利潤上升了幾個百分點,由各大董事一致推舉為總經理的不二人選,之後亦是業績卓然,堪稱國內商界的一匹黑馬,所向披靡,戰無不敗。
史辛涼的唇角一點點揚起,原來,他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優秀。
還有關於他私生活的一些訊息,有很多豪門淑媛都有意和鄭氏聯姻,可是似乎這位鄭家大少爺都無所動容,倒是在月前傳與一個新出道的小影星走得很近,因為這位柳鳴鳴小姐長得酷似他的初戀;還有訊息靈通人士透漏,鄭母很看好公司裡的秘書蘇秋嫿,而鄭維熙和她也經常出雙入對;另有訊息說,他的初戀人在國外,但其實兩個人一直藕斷絲連,等等云云。
柳鳴鳴,史辛涼略知一二,不是很紅但人很漂亮,清純玉女的型別,極有才氣,出身也好。
蘇秋嫿她也曾見過,名門淑媛,氣質高雅,精明幹練。
也只有這樣出色的女人們,才配得上他的出類拔萃。
史辛涼忽然覺得滿心失落蔓延開來,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身邊美女如雲,而自己,卻不是那個讓他一見便衷了情的灰姑娘,偏偏還傻傻愛了他這麼多年,至今不悔……
第八章 她是花瓶女,一無是處
第八章她是花瓶女,一無是處
病房裡,昏暗的燈光,映照著床上依舊熟睡中的史彥,經歷了一場重病的洗禮,她原本漂亮的臉龐變得憔悴而又蒼白。
心涼不由得嘆了口氣,母親身體一直不好,可是她這個做女兒的,又沒有太多的精力照顧她,一徑都忙著工作,心裡難免充滿了愧疚。
史彥翻了個身,醒過來,倦倦的睜眼:“怎麼你也不多睡會,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最近一定是因為照顧我休息不好,才會睡不踏實。”
心涼替母親掖一掖被角,垂著頭不說話。
她不能告訴母親,那其實不是一個夢,那時她親身經歷。
那是七年前,父親的鋃鐺入獄,同學的冷嘲熱諷,以及自己親生母親掄起巴掌把她的自尊打碎的那一個黃昏,真真切切發生的一件事。
“沒什麼,就是鬼故事看多了。”辛涼笑笑,說著自己都騙不過自己的謊言,一面望一望窗外還沒散盡的夜色:“天色還早,媽你再睡會吧。”
“白天睡好了—對了,我想起來件事,差點就忘了,今天是週末吧,我替你約了你沈阿姨介紹的那個做財會的小夥子,去見見吧。”
“又讓我相親麼,你幹嘛總是弄得我像是嫁不出去似的,我才二十二歲啊,不用這麼急的吧。”
史彥像所有的母親一樣,憂患意識過於強烈,根本不顧及女兒的抗議:“不急,不急好男人都給挑走了。你除了長得漂亮就什麼優勢也沒有了,學歷不好工作不好,家境也不好,脾氣呢,也這麼拗,一點也不討人喜歡,不急著點年紀大了就嫁不出去了也不一定。”
史辛涼有些無言以對,說的她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似的,她真的有那麼差勁麼。
史彥這麼急著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當然是有心可緣的。
她的身體不好,嚴重的糖尿病讓她時不時的在鬼門關盤旋,心境自然是比不得健康的人,所以就愈加的擔心自己這個唯一的女兒,擔心自己真的那一天去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要怎麼生活,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儘早找到一個可靠的男人嫁了。
史辛涼雖然不贊同母親的安排,可是也理解她的心思,狠不下心來拒絕,所以每次儘管不情不願,還是會依言赴約,這一次也不例外—見個面而已,成不成總是自己說了算的。
約定見面的咖啡店距離醫院不是很遠,她沒開車子,慢悠悠的走著。
前面不遠處,是一個廣場,很多老人在鍛鍊身體,打太極的,跳廣場舞的,遛貓遛狗的,很是熱鬧,惹得她不由自主的慢下了步子。
一隻獅子狗不知怎的竄到她的腳下,心涼低下頭,她素來喜歡狗,見了這麼漂亮的狗,就忍不住揉一揉它雪白的長毛,對方卻一掃之前的友好態度,對著她示威的哼哼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