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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杯咖啡。”她招來服務生。這飯店她常來,客房上下樓的電梯全集中在中庭,她就在電梯附近的咖啡座坐定了,準備長期抗戰,隨時掌握齊芸芸的動向,只要她—走,她就上樓,就不信憑她的姿色和舌粲蓮花的功夫,那個鷹斯洛會不跟她簽約。

“馬上為你送來。”服務生記下點餐。

湯芳鬱坐了下來,兩眼像X光似的緊盯著電梯,每次電梯一開她就充滿希望,可惜電梯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她都沒有看到齊芸芸……

咖啡送來了,她續了一杯又一杯,伯自己打瞌睡,還用力掐自己的眼皮,要自己打起精神來。

盼啊盼的,電佛門又開了,她雙眼啪地睜大,發出品亮光芒,想不到沒盼到齊芸芸離開,卻盼到了她的“金磚”鷹斯洛……

他獨自一人下樓來,正在電梯前的走道和一名飯店人員不知在說什麼?

她不管了,隨時逮住機會才不會當傻瓜,幹她這行的,就是要懂什麼叫先下手為強。

她見他往免稅商店的方向走去,急急把咖啡錢放在桌上,快步跟了上去。

“鷹先生……鷹先生……”她擺出笑臉,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清脆悅耳。

鷹斯洛才要定進花店,聽見有人喚他,佇足回眸。

“我是湯芳鬱啊,你一定還記得我吧!”湯芳鬱快步上前去,熱絡的再度送出名片,加強他對自己的印象。

“我記得。”鷹斯洛接過她的名片,沒有收進口袋,而是拿在手上;此刻的他並不想被打擾,他明天一早就將離開臺灣,趁苦齊芸芸正在洗澎澎時,他下樓來想買束花、寫張卡片送她,紀念他們共處的愉快三天,急著買了後就快速上樓,趕著在她出浴時把花送給她,給她一個驚喜。

“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我們這份保單可是特別優惠呢!”湯芳鬱用最甜美的笑臉對他說。

“不好意思,我還沒有考慮好,而且沒有經過預約,我不想在私人時間內談公事。”鷹斯洛維持—貫的優雅,態度卻挺冷漠,說完逕自走進花店裡。

湯芳鬱想也知道自己遭到三振了,挫折感真的深……深到心底。

她立在花店外咬牙切齒,看著鷹斯洛在裡頭訂花,選的可都是進口花材,加以昂貴的蕾絲緞帶點綴,一束花貴得嚇人,他眼眨都不眨,還用低沉的“美聲”說:“我還要買張卡片。”

“是給女朋友的嗎?”店員恭謹的問他。

“沒錯。”

“這裡有適合的樣式供您選擇。”店員領著他到卡片架旁。

湯芳鬱氣壞了,若她沒料錯,他肯定是買花給被他高供在樓上的齊氏小東家;看他們進飯店時不避嫌的親密樣,很明顯兩人的關係並不尋常。

但鷹斯洛也才停留在臺灣短短四、五天,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竟已經成為男女朋友,她是用了什麼媚功得到他的合約?他看來是很心甘情願的要買花送她。

她恨不得衝進去把那些花都咬碎,但她更想做的一件事是……弄清楚別人的功力為什麼可以超越她?

她苦等了十分鐘,鷹斯洛終於抱著一束裝飾得浪漫唯美的粉色花束走出來,於上還拿了張蕾絲封套的卡片。

她小心的捱過去,燼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地微笑。“鷹先生,你就行個奸,讓我跟你談幾分鐘。”

“在我到達電梯之前,你可以說。”鷹斯洛見她一直等待,就給她一個機會。其實關於他的航運保險約,臺灣方面的保險公司都很有興趣,頻頻接洽,但是分公司正式營運還有半年,他得和他的幕僚再研究,以選擇條件最有利的保險單位合作。

“若你不想跟我簽約沒關係,但我可不可以知道,你是已經和齊氏的小東家談好保險約了嗎?”湯芳鬱用念力希望他們還沒有籤成約,但意外的,她得到一個奇怪的回答……

“誰是齊氏小東家?”鷹斯洛回視她一眼。

湯芳鬱不解,他的神情像是不知道齊芸芸就是齊氏小東家;他不會是被齊芸芸灌了什麼迷湯,變得阿達了吧?“鷹先生,不瞞您說,我來飯店好多次都等不到你,今晚我來拜訪你,正巧看見你和齊氏小東家一起進到飯店裡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鷹斯洛失去耐心。

湯芳鬱斜著唇,想笑都擠不出笑來,她才不懂為什麼他不懂?她都已經說得一清二楚了,既然那樣的話,那倒不如這樣了……

“我說明白點好了,我才是臺北最頂尖的保險業務員,齊芸芸跟我比,只是個經驗不足的保險員罷了。”總之先抬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