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的傷好點了嗎?嚴不嚴重。”阿呆關切的問道。
玄月沒好氣的說道:“還死不了,你過來。”
阿呆走到玄月身邊,道:“月月,你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扎一下多疼啊!”一邊說著,他一邊抓住了玄月的小手,玄月掙了一下,並沒有掙開,剛想發火,從阿呆的手中突然傳來一股溫暖的氣流,滋潤著她體內的經脈。俏臉一紅,明白阿呆是好意,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阿呆催運體內的生生真氣,探詢著玄月的經脈,玄月的傷早被她自己的恢復術治療術治好了,阿呆當然查不出什麼?鬆了口氣,阿呆道:“真的沒什麼事了,月月,你是怎麼治好的。”
玄月看著阿呆關切的目光,心中一暖,對這個傻呼呼的小子多了一分好感,“我才不告訴你呢,我沒事了,你是不是很難受啊!你現在發誓。”
“你好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難受呢!發誓?發什麼誓?”
玄月道:“你發誓做我一年的跟班啊!要不,下回你又後悔了怎麼辦?”
阿呆低著頭道:“我,可是我。”鼓足勇氣,阿呆抬起頭,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發誓。”
看著阿呆傻傻的樣子,玄月撲哧一笑,道:“就用你的饅頭髮誓好了,饅頭不是對你最重要嗎?跟我學,我XX發誓,從今天開始,給玄月小姐做一年的跟班,不再擅自離開,如違誓言,將永遠吃不到美味的饅頭。”
“哦。”阿呆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道:“我阿呆發誓,從今天開始,給玄月小姐做一年的跟班,不再離開,如違此誓,將永遠不能吃到美味的饅頭。這樣行了麼?”
玄月道:“行了。就這樣吧。對了,你出去看看,如果看到騎士打扮,身穿銀色盔甲的人,就趕快回來告訴我。”
阿呆問道:“月月,你父親來找你了,為什麼你不跟他回去,難道他對你不好嗎?”
玄月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是不好,可教廷的生活實在太悶了,哪兒有外面好玩兒,等我傷好了,咱們就去做幾天傭兵好不好。”
阿呆看了玄月一眼,心想,如果我也有個關心自己的父親,該有多好啊!想到父親,他不由得想到了死去的歐文,眼圈一紅,險些掉下淚來。
“阿呆,你怎麼了?”玄月反握住阿呆的手,詫異的問到。
玄月柔軟的小手讓阿呆感覺到很舒服,心裡也好受了許多,搖了搖頭,道:“我沒什麼?我出去看看有沒有你說的銀甲騎士。”說完,撥開玄月的手,將自己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背了天罡劍走了出去。剛才玄月握住他手時那份溫柔縈繞在他的心頭久久不去。
在阿呆走出房門後,玄月喃喃的說道:“看來,這傻小子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啊!嘻嘻,挖別人身上的秘密,我可最喜歡了。”
阿呆剛走到內堂,身上突然打了個冷顫,催運了一下體內的生生真氣,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也就沒有太在意。
內堂中,七、八名魔法師正在基格的指揮下重新給牆壁施放著結界魔法,一些工人正在用牆磚修補著被阿呆劈出的大洞。
看到阿呆走出來,基格迎了上來,低聲道:“那個小魔女怎麼樣了?”
阿呆搖了搖頭,道:“基格大魔法師,您放心吧,月月應該沒事了”
基格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她要是在我這裡出了事,我的麻煩可就大了。阿呆,我看的出,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不過,有的時候,太善良只會被人欺負,你知道嗎?我覺的,你最好還是離那小魔女遠一點的好。紅衣祭祀你應該知道吧。教廷是大陸上最龐大的力量,如果你以後得罪了那小魔女,恐怕,日子就難過了。”
阿呆點頭道:“謝謝您,基格大魔法師,可月月現在受傷了,而且我又答應過她做一年的跟班,不能食言的。”
基格嘆息一聲,道:“你好自為之吧。玄月姑娘在我這裡的事你千萬不要說出去。雖然這裡只是紅颶族一個偏僻的小城,但教會的勢力依然很大,我可不想讓紅衣祭祀找到這裡來。”
“我知道了。”阿呆應了一聲,扭頭向門外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就聽門外有人喊道:“基格大魔法師在不在?”聲音由遠而近,當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內堂門開,走進一個人來。此人身穿白色的祭祀袍,看上去五十多歲,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神聖氣息,一臉凝重之色。
基格臉色微微一變,趕忙迎了上來,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哈瑞祭祀到了。快請,裡面坐。”
哈瑞祭祀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