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場正門自然有弟子值守,即使檢查的並不嚴格,但是需要弟子,門前一名截教弟子上前,“廣成子師兄,家師早知師兄要來,命我再此等候,請隨我來。”
“有勞了。”廣成子在金鰲島上也是不敢放肆,直接跟隨步行而入,幾個轉彎就到了碧遊宮,此處是通天修煉傳道之地,和玉清宮一樣的地方。
廣成子走了進去,就看到通天坐於主位之上,兩旁弟子甚多,多寶道人、金靈聖母、無當聖母、龜靈聖母四大弟子分裂左右,剩下的二代弟子繁多,皆是對廣成子怒目而視。
廣成子一揮手,火靈的屍體和靈寶出現在當場,不過樣子十分的悽慘,“師叔,弟子失手打死火靈,今日特來歸還靈寶,向師叔請罪。”
通天的面色無喜無悲,表情當然,向下看了一眼火靈,隨後說道:“火靈私自出島,入封神大劫,當初有言在先,所有弟子各自憑藉自己的本事,生死無怨,此話吾依然記得,你……去吧!”這話說的平平淡淡,沒有絲毫的火氣,但是廣成子心中咯噔一下,完了。
“師尊曾經說過,我這位師叔最是性情,如今竟然如此冷漠,明顯是動了真火啊!”廣成子心中暗道不妙,而周圍無數道目光皆是異常的犀利,截教弟子眾多,如今大殿之中不下千名弟子各個怒目而視。
廣成子一禮,隨後說道:“如此弟子先行告退。”他只能走,聖人言出法隨,他不敢多留,這位師叔必然是怒氣滿滿,自己還是先走為妙。
他轉身出了碧遊宮,而多寶道人則是緊隨其後,廣成子一看多寶,隨後說道:“多寶師弟這是要問罪?”
“呵呵,不然,我是送廣成子師兄出島的,不然師兄出島恐怕多有波折,問罪之事師兄休要再提,師尊的話想來師兄是聽到的,作為弟子自然不敢違逆。”說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廣成子也不再多說,一路之上跟隨多寶前行,半路之上多有截教弟子面色不善,不過多寶再次,他們到是全部退下了,一直來到島嶼邊緣,多寶這才一抱拳,“師兄請上路。”
“多謝。”廣成子十分奇怪多寶的做法,不過現在他只能離去,不過他不是回西岐,而是回崑崙山,這麼大的事情師尊必然知曉了,不過自己還是要回去請罪的。
多寶看著廣成子離去,臉色陰沉下來,隨後轉身返回,幾名師弟上前問道:“大師兄,為何護著此獠離去,我等都準別為難與他了。”
“正式怕你們為難他,我才護送他出島的,此事我自由計較,你等如果攔截於他,到是我截教的不是了,凡間不是有戰場嗎?貧道正要稟明師尊前去會會他們闡教的本事。”多寶心中是憤怒的,但是這種憤怒到是讓他冷靜了下來,他和廣成子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
自己的徒弟死的太慘了,雖然元神可以上那封神榜,不是神魂俱滅,依然有團聚之時,不過元神上榜就要受到約束,而是像肉身上榜那麼自由。同時修為停滯不前,非大劫不得脫離,截教之人想來嚮往自由,如今自己的徒弟何等的悲涼。
如果是凡人上榜,也許還是開心的,畢竟可以活的很久,還能有仙法、道術可用,但是修道者不通話,這些東西他們本來就有的,自然不會去受人約束,求那榜上之位。
多寶說完大步走回了碧遊宮,他還沒有說話,到是通天先說了,“多寶,你可是要出島給火靈報仇?”
“正是如此,師尊,我那徒弟死的悽慘,弟子身為師傅自然要替她討個公道。”多寶道人說道這裡,外面突然進來一名道童。
“啟稟掌教老爺,闡教申公豹求見。”
“我已知曉,讓他進來吧。”說道申公豹,在場的各位也是臉色不定,這個傢伙怎麼又來了?
申公豹走了進來,直接對著通天一禮,“闡教弟子申公豹參見師叔,今日特來請罪,還請師叔責罰。”申公豹在廣成子走後,直接和孫明說了,他也需要來請罪,畢竟是自己請去的火靈,如今出事兒了,他不能當做沒有事情發生,孫明到是願意看到申公豹來,如此估計還能帶著幾位過來。
“你何罪之有?”通天開口問道。
“弟子先請十位天君相助,結果十天君皆是戰死當場,本來想再來請幾位道友相助,結果半路遇到火靈。火靈本來只是前去說理,結果道理講不通……”申公豹也是不添油加醋,直接實話實說,將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弟子當時就痛罵廣成子,作為同門弟子羞與之為伍,今日特來請罪。”
“無妨,你請人,他們同意,如此自然因果自受,不過你為何與同門為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