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向眾人道:“方才熱身已經做過,也該輪到我陪你們玩玩了!怎麼?不高興嗎?何必擺出如此難看的臉色?感到委屈嗎?呵呵——,不要告訴我你們對於今晚的陰謀蓋不知情!若不是我插手,前幾天,你們不就是早已打算將梅葚軟禁起來做你們的替罪羊了嗎?怎麼?不高興啊!?”
持劍而立,鄺胤挑眉看著眾人,白淨的臉上一陣嘲諷。
“什麼?!!真有此事?!”文頌嫻一陣錯愕,按著創口,轉頭看向身邊的卓而凡。猛烈的動作引來創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眉頭不由緊緊的皺起來。
面對著文頌嫻的質問,方慕謹的臉上一陣僵硬,沉黑著眉峰,陰冷的瞪著鄺胤,寒聲道:“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突然便將她接到了你的身邊。……你也不可小視啊!一直悶聲不響,總覺得你這人太過硬冷,卻沒想到你的心思會比誰都深。和皇后搞上了關係……咳咳……真低估了你,只可惜……”
方慕謹的話無意間承認了方才鄺胤的嘲諷,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胸口,猩紅的鮮血順著銀白色的緞錦滲出來,引來一陣咳嗽。話音剛落,按著傷口的右手探入懷中,掏出一枚食指般大小的小管。
慘笑的勾起嘴角,單手掰開,“啾——”一道耀目的煙花在半空中散開。
“哼——,你以為這樣可以挽救你們現在必死的局面嗎?”冷冷的看著訊號彈在半空之中消散,鄺胤不但絲毫沒有擔心,反而輕笑得努起嘴角,輕道:“梅葚一手扶植起來的炎黃軍團駐守在洛陽北郊城外四十餘里的邙山腳下。傳聞這支部隊既不聽命於大唐皇室宗親,又不俯首於任何的一方諸侯,而且軍中的將士個個都是一副桀驁不馴的硬骨頭,可雖然是這樣,但卻是天下戰鬥力最強的一支鐵血軍團。
梅葚將幾乎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他們身上,每一次最艱難的任務戰鬥也都是交付給了他們,可見梅葚對這支部隊的信心和重視。六十四次出征,戰績無一敗歷,對手的軍隊不是全殲就是慘敗——,呵呵!你說這樣的軍隊若是知道了他們的軍神受到墨家的軟禁控制,會怎麼樣呢?”
挑著寒光的鐵劍,鄺胤的笑意卻比寒劍更為陰冷。
“什麼?!!”兩個不同的聲音在大殿的兩方響起。一方是神色大變的方慕謹,而另一方則是面如死灰的我。
殿中的突變讓懸在木匾上的我驚心動魄,墨家對於我的利用早已讓我的心寒到了科羅拉多大峽谷的谷底。鄺胤的變故雖然讓我不恥,可歷史的面紗解開,留下的積怨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開,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我只能抱守元一,冷眼旁觀。
可是,怎麼樣折騰都好。為什麼要將心思動到我的軍隊上去?那不僅是我的心血,更是未來國家安定的根基啊!和墨家鬥!一拍兩散,獲利的只是這些野心勃勃的陰謀家而已。
從匾額中倉惶出來,我幾乎能感覺到我心臟鄹停,渾身一片寒冷。一步步的朝著鄺胤的方向走去,雙腿已是麻木的毫無知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歇斯底里的看著那模糊的身影尖叫起來!我哭了,從不哭泣的我竟然真的哭了。來到那熟悉且依舊昂然的身軀之前,祈求道:“說!是不是你假冒了我的筆記動用了我的軍隊?你為什麼這麼做?你怎麼可以……”
軟軟的癱倒下來,淚水迷濛了我的雙眼,祈求的望向鄺胤,多希望他能告訴我他說的都只是一個玩笑。
“墨家的人謀劃已久!根底之深實在不可揣度,我也是沒有辦法!況且……你的勢力太大……讓人無法不顧忌!”鄺胤的冷然徹底打碎了我的希望,眼底一閃而過的愧疚卻讓我覺得更加諷刺。
“呠——”一隻拳頭狠狠地揍在鄺胤的臉上,剛毅的臉頰側過,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呸——。”吐出兩顆帶血的智齒,鄺胤冷視著蕭白。
“不管你有多麼偉大的理由!……一個使用女人的力量來鋪就自己成功的道路的人……真讓人看不起!”對上鄺胤,蕭白嘴角浮出一抹不屑。輕瞟了一臉鐵青的鄺胤,單手扶住已癱瘓在地的我,曼聲道:“我們走!……去阻止他們。”
“不行!!!不能讓他們走!”一聲尖叫在不遠處響起,循聲望去,何芷蒼白著臉,忿然的一邊和鄺胖子游走,一邊往這邊看來,“她走了這裡怎麼收拾?”惱怒的望著鄺胤,一時分心,被鄺胖子左肩上狠狠的一掌。
“噗——!”一口血霧從嘴裡噴射而出。
“收拾?!!連你也是企圖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梅葚身上麼?呵呵——,原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