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兩天兩夜,身子骨已然疲憊不堪,眼下兩人一匹馬,馬速怎麼能追得上大人。”
“追不追得上,也要追!”皇甫岑策馬揚鞭,厲聲吼道:“諸位,咱們在聞喜縣護堤這麼幹為什麼,不就是保住涑水河,保住河東,眼下絳縣出事了,咱們怎麼也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然後在最快的工期內,把河堤修復好。”
“可。”就連那身手很好的孩子也覺得有些強人所難,甩甩手,為難的說道:“大人,我們命不要可以,可我們到了絳縣,要是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們幹嘛!河堤要救,更需要有力氣的人來救。”
皇甫岑也覺得這孩子說的有道理,點頭道:“那大家都歇息一下,吃些乾糧,咱們要在天亮前趕到絳縣,如果絳縣出事,咱們就功虧一簣!”
眾人剛剛下馬,便從後頭急忙追趕上幾匹快馬。
“志才,你去看看,他們是誰?”皇甫岑放下手中的乾糧,盯著遠處而來的快馬。
戲志才小跑至近前,開口問道:“誰?”
“前頭歇息的可是河東太守,皇甫岑,皇甫大人?”沒有回答戲志才的話,領頭的探馬,看向圍坐在眾人中間的皇甫岑,問道。
皇甫岑起身,回道:“我是。”
“大人,可下子追上你了。”那探馬喜極道:“大人,快快接旨。”
“接旨?”眾河工不明的看向來人。
皇甫岑和戲志才心中卻猛然怦動,兩人互視一眼,最後跪倒在地。
“河東太守皇甫岑聽旨,——速回——!”那探馬顯然也被這聖旨中短暫的內容弄的有些不適,瞧了瞧跪倒在地的皇甫岑,唯恐內容太短,皇甫岑沒有聽清,微微提醒道:“皇甫大人,皇甫大人。陛下讓你速回安邑城。”
皇甫岑為難的起身,上前去接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