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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兩人和和樂樂地分食那盒餅乾。

“空出這麼一天,明天又有得忙了,一大堆報告……”藺芙雅的頭斜倚在白理央的肩上。

“先別想明天的事。”白理央笑著說。一說完,又如鯁在喉。她垂首,用紙巾逐一擦了藺芙雅的十根手指頭,“沒有餅乾屑了。”她為她戴上了手套。

下車後,藺芙雅拉過白理央的手,走在青石板路上。

“我跟你說過的水源路上的河堤,你還記得麼?”白理央問道。

“嗯。可惜沒去成。”

“我們還能有下一次的約會麼?”

“傻瓜。怎麼會沒有。”藺芙雅莞爾。

“那下次我們去水源路的河堤野營。”

“你就不擔心這次的‘見公婆’活動?”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有把握才帶我來的。白理央的雙眼澈澈清澄,還是那麼不著意的青嫩,對麻煩事的翩翩風度洋洋灑灑地顯現。

“我們是來旅遊的噢。”藺芙雅把白理央的頭髮揉亂,見白理央不收拾,便又動手為她理順來。

白理央笑了笑。

到了三層樓的木屋前,一隻小花狗吠了幾聲。一豐碩的婦人笑容滿面地走了出來,身上還繫著圍裙,“芙雅,你回來了!”

“媽。”

“風很冷的。快快快,快進來。誒,那是你朋友麼?”

“對。”

“阿姨好。”白理央的笑溫厚不失幹練。

在餐桌邊坐定時,白理央見到了藺芙雅的爸爸,他滿頭白髮,一絲不苟地梳得整齊潔淨,面容清瘦,然不乏光輝。

藺芙雅為幾人互相作了介紹。

滿座氣氛融洽,老人家們問了藺芙雅的近況,白理央的職業,再來閒扯到了家中的牛奶與市場上買來的大不相同,營養得多。

“白小姐,要不要再喝一杯牛奶?”藺芙雅的媽媽見自家母牛擠的奶深受白理央的歡迎,整個人眉飛眼笑的。

“不用客氣的。”藺芙雅說。

白理央坦誠地應了藺芙雅的媽媽,“好,再來一杯。麻煩阿姨了。”爾後她在藺芙雅的耳邊說道,“謝謝你啊,芙雅。”那聲音酥到了藺芙雅的心底,成了一線很好的火花。

……

不知是誰起的頭,建議飯後散步。

四周的寒意逡巡在兩肘,吐氣成霧。

“冷。”白理央說。

“還散步麼?”

藺芙雅為白理央將外套的拉鍊拉到了頂端。白理央暗自歡喜,“嗯……可以回去了。芙雅。”

藺芙雅的媽媽在整理盤碟,爸爸在讀報。白理央因為喝多了牛奶而去了洗手間。藺芙雅跑去和媽媽獨處。窗外遊目無礙,藺芙雅舒坦地問道,“媽媽,怎樣?”

“她是個很率直很優秀的孩子,還相當漂亮。爸媽都很鐘意。最要緊的是,芙雅啊,你的笑臉又回來了。”

藺芙雅從背後摟住媽媽,笑道,“她可不好追。女兒也吃過苦頭的。”

“多大的事。”藺芙雅的媽媽拍拍女兒的手背。

“呵。”

二樓的客房。

白理央坐在床上,實心實意地傾聽樓下的腳步聲,說話聲。

芙雅還不上來。今晚會和我同床而眠麼?總是急不可待地想要見到她……

白理央掃平身後的褥墊,流暢至極的手指線條在那遊走不定。

喀喀喀——

有人上樓了。

白理央的嘴角上揚。

“還不睡麼?”是藺芙雅,一身白色睡袍的藺芙雅。

“在等我?”她明知故問。

“嗯。”白理央說,“我沒有睡衣可換啊……”

藺芙雅開啟衣櫃,“在這呢。”

“那我要換了,你別看我?”

“害羞得太遲了點吧。”藺芙雅站在白理央的身後,手繞至她的胸前,就覆在她的圓熟欲滴的紅纓上細細搓揉,“理央,你好軟。”

白理央笑道,“癢。”她換她的睡衣,藺芙雅描畫她的身體。

滿滿是涼滑的絲綢感。

白理央一轉身,沉醉地吻了藺芙雅。

鱗鱗千瓣的瓦上有了敲擊音。蟲聲減了啾啾。

雨又來了。細流分股從窗上瀉下。風兒旋起,很輕很輕。

雨的協奏曲密織成網。紛擾攻不破。

這樣的夜晚適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