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沒有進入過詛咒的人,是永遠聯想不到邪教和詛咒的關係的。
雖然現在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我心裡有數,一定是密不可分的。,
我甚至懷疑,夏申明的一封信,在教主的手裡。
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邪教
高個說道:對,我們正在調查這個邪教,並希望一舉拿下它,這種境內邪教,對百姓的威脅太大。
是啊,這讓我想起了很多在我年紀還小的時候,出現在廣場上的一些邪教事件。
我說道,一定要抓住他們,不能讓這些邪教傷害到老百姓。
筆錄完成之後,警察說道:以後我們經常聯絡,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打電話聯絡
說著,將電話號碼給了我和新雅。
警察說道:我姓高,你們叫我小高就行,電話裡面備註這個就行。
聽到警察的話,我點開了點頭。
原本以為警察都會是那種面若冰霜的人,但沒想到,這個高警官,這麼和藹可親。
之後,我和新雅離開了。
從警察局後門離開之後,我和新雅到了公交站牌前。
站在公交站牌前,我對新雅說道:沒想到,原本小說裡才有的靈異筆記,沒想到在警察局還真有一份。
新雅說道:是啊,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過靈異事件,有人跟我說有鬼,我會嘲笑她。
聽到新雅這話,我也表示贊同。
之後,我坐車回了髮廊,而新雅則回了自己的家
到了髮廊止之後,我看到了二蛋
二蛋見到我後,臉上漏出了一些尷尬,之後說道:哥,剛剛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
聽到二蛋這話,我這才想過來,我上電視了,還是他媽殺人犯板塊。
見到一個殺人犯,二蛋你說能不尷尬嗎
我衝著二蛋說道:別信那些媒體,都是瞎編的,我像是殺人的人嗎
聽到我這話,二蛋一愣,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看到二蛋憨頭憨腦的樣子,我嘴角莫名的咧動了一下。
我想著,自己這憨頭憨腦哥們,還真不是一般得可愛呢
我嘿嘿笑了一聲,然後看向了二蛋。
走到二蛋面前,我說道:其實,這事兒跟你說也說不清楚,二蛋你要知道,清者自清如果我真是殺人犯,警察為什麼沒來這裡拿我
當然了,這有點小的裝逼,畢竟我是剛從局子裡面出來的。
二蛋說道:你還是自首吧,被警察逮到,跟你去自首,這可是不一樣的,我從小就聽過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
還沒等那小子講話說完,我說道:你丫的,還真就你丫的呢我說了,我已經沒事兒了。
二蛋哦了一聲,而後說道:其實我也不相信你會殺人,看到新聞的時候,我也是驚呆了居然還是碎屍案,將屍體零散的放入了一口紅色的棺材想想都覺的��耍�豢淳橢�潰�穌餳��說木褪且桓齔�洞蟊涮�
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二蛋說道:其實,那人真不是我殺的
說道這裡,我的話還沒說完
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是啊,韋子的母親那究竟是誰殺了,然後碎了屍體,將屍體放進了棺材,然後韋子父親的屍體和韋子母親的屍體才透過棺材的能力,拼湊、長在了一起。
那道說
該不會是韋子吧
想到這裡,我回憶起了那天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韋子知道自己的父親死了之後,、韋子的表現,他的眼睛裡裡面充滿了仇恨。
這麼一想,我心裡還是有點不寒而慄。
不會吧,難不成真的是
當然,出了韋子之外,韋子家還有一個人避免不了干係,那就是那個保姆
那個保姆那天晚上也消失不見了,想到這裡,我的疑心也是驟然起來了。
如果這樣推下去,那麼說,真正殺掉韋子母親的人,還真有可能是韋子或者是那個保姆。
因為我們去的時候,韋子的母親已經死了,然而韋子和保姆都不在現場。
想到這裡,我感到疑惑啊。
當然,我不相信是為韋子殺的,因為畢竟那是他的親生母親,她能夠下得去手嗎
一時間,我也沒有主意了。
我拿起電話,然後給新雅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之後,我對新雅說道:到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