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為我決鬥的吧,左我不知道,雲啟殿沒那麼傻……
但是……還是去看看吧。
剛起身,又一個侍女跑進來,“明小姐!皇上召您到御書房去!”
“哈?打好了?”怎麼這麼快丫……人家還想看熱鬧的說。
“這個……明小姐還是快去吧……”
唉,倒黴喲,扯這種事情裡。
一路到御書房也沒見著左,進了御書房,也只有雲啟殿一個人背對著我坐在書桌旁。
“你還好吧……”我小心翼翼。
雲啟殿彷彿剛從沉思中醒來,轉過身看我,然後站起來示意我們對面對坐到一旁的小圓桌邊。
我看到他的袖子有些鼓,行走時有些小心。
“受傷了?”
他一頓,坐下苦笑,“你也看到了。”
撩起袖子——木乃伊半條手臂。
“……你們幹嘛呀?昨天他來接我的時候你們還好好的。”
“別告訴我你猜不到。”他一臉不相信。
我噘嘴,“只是覺得自己沒有這麼大的魅力而已。”
“哼!”他喝茶,“先不算你本身的獨特吧,你身上還帶著魏家金牌,腦子裡還有幾本曠世兵書和眾多經商之道,手藝上還有數不清讓人吃了上癮的美食,財產裡還有橫跨三國的餐飲連鎖……你這叫沒魅力?”
我愣愣的聽,感覺虛榮心已經膨脹的快爆掉了,“這麼厲害?我真的真的這麼厲害?!呀呀,我沒想到呀……等等,什麼叫橫跨三國?我的店已經開到蘭國去了?”
“金延兩國現在關係緊張通不了信,我派探子去了下花中城,得知齊楚剛剛帶上一幫你們店裡的好手上路去蘭國,那兒孟蘭君給你們購了一塊黃金地皮,分賬方式和我們一樣,就像你說的,資金入股。”
我心花怒放,“我一定要去蘭國!那兒可和金延兩國不一樣,那兒有絲綢之路呀!好多好多我在這兒做不出的菜說不定到那就能做了……當然,前提是我能活。”
雲啟殿聽了我的話後默然不語,然後忽然嘆氣,笑道,“果然左沒說錯,我留不住你。”
我立刻回神,發現剛才有些偏題,“對呀,你們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互看不順眼打一場,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沙豬男……你男人有種你別叫!”我邊說邊朝他受傷的手臂上一掐。
“嗷嗚!”雲啟殿吃痛,狼一樣的叫了一下,然後立刻閉嘴,狠狠的盯著我。
我奸笑……你也有這一天。
“哪有這麼對待傷患的!”
“專門對付你的。”
“哼。”
他哼了一聲就開始低頭喝茶,一聲不吭。
我看他臉色不善,心想自己剛才下手是不是太狠,也不好意思開口,只好僵著。
大氣壓降,降,降……
大哥我只有四天不到的時間了麻煩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好不好。
“我從小就知道他會是我最好的兄弟最大的敵人。”雲啟殿忽然幽幽的開口,我心裡一顫完了回憶錄開始,我又不是藝術人生怎麼誰都喜歡找我回憶往事啊,看雲啟殿悵然的表情又覺得不好意思阻止,只好靜下心耐心的聽,畢竟我對左的過去也有些好奇。
“我們由一個師父教導到大,一起練武一起讀書,我們智謀相當,可武藝卻是他略勝一籌,他不僅天賦告,還比我刻苦,我們教中不看血緣看的是能力,所以一開始很多人丁醯他降接獺躋爹接任教主。我是服氣的,因為我的確打不過他,況且,我也不甘於只當個教主。
於是有一天我偷偷和他說,這輩子我有更大的志向,不會屈居於教主之位,希望他來當教主,以後好幫助我,他聽了以後並沒多大反應,也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他會不知道我的想法嗎?
可是有一天爹突然把他叫去談了一個下午,他出來以後神情就變了,本來只是單純的謾蹀表情和寡言,可是那天以後他變得冰冷且無言,對誰都冷淡,對我就更冷淡,以前我們都是並肩走,可是那天后他開始像護衛一樣跟著我走。
我明白爹肯定對他說了什麼,但是從爹那問不出來,從他那就更加問不出了,也只好作罷,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他在爭奪教主之位的戰鬥中輸給了我。本來那是形式化的,我無所謂教主之位,也不存在讓不讓的,心裡只是希望和他打一場看看自己的能力,而他卻處處讓自己處於下風招招都是退讓,我一怒之下把他踢到了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