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了。”本來想說“只是你的妻子了”可是這“妻子”二字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蕭遠山心中暗暗笑道:“那天還跟我說什麼胸小屁股小的話呢,怎麼現在又開始這麼羞澀了,嗯,想是腦袋上沒有蒙著被子的緣故吧。”
吃過飯,補充了體力,少不得又是幾番雲雨,二人在杭州歡度半年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