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okitty那麼好欺負?”
秦夫人一愕一愕地看著秦壽說道:“壽兒,臥槽是什麼意思?hellokitty又是什麼?”
秦壽汗濂起來說道:“啊?哦,親切的問候語!”
秦夫人恍悟地點點頭,憂鬱的臉色始終沒有消散,畢竟秦家酒樓關係整個秦家生死存亡事關重大,沒有了秦家酒樓那麼秦家即將退出長安城商界,他們兩夫婦沒什麼問題,就是怕委屈了秦壽,那位父母不是為自家孩兒著想的?
秦壽拍著胸脯誇誇其談地說道:“孩兒的改革方案絕對可以一舉擊敗隔壁的土狗,讓老爹坐上長安城暴發戶寶座,娘,你這是啥眼神叻?孩兒的富二代生活還沒有享受完呢?要不這樣,老爹怕孩兒坑他的話,可以拿出一間酒樓試試看!”
“如此也好,壽兒,不管成與不成,你盡力就是了!”秦夫人無奈地惋惜一聲,點點頭算是預設了秦壽的話,事已至此不是她可以左右的,除非…秦夫人真的不願意事事去勞煩這位人物。
秦壽無所謂地說道:“娘,莫急,看看孩兒這些傢俱,咱們娘倆就算不倚靠老爹破酒樓一樣可以發家致富,瞧見沒有?新式大唐傢俬,娘,你準備的店鋪怎麼樣了?應該是叫老闆娘了,嘿嘿…”
秦夫人白了秦壽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壽兒,你如此坑人有人會來購買嗎?一張破椅子賣個1貫錢,桌子還要5貫錢,誰會吃飽撐著去購買啊?娘現在都有點後悔把你爹酒樓隔壁的店鋪盤下來了。”
秦夫人此時都沒有勇氣去經營了,胡凳才5文錢一張,秦壽這兩百倍的價錢典型的坑人,在怎麼富有的人恐怕也不會吃飽撐著去購買吧?秦夫人心裡直上直下的,她也是第一次做生意啊!
秦壽拍胸保證著說道:“娘,你按照孩兒教導你的方法去經營,不要怕沒客人前來購買,新的事物總是有適應的過度期,咱們賣的不是地攤貨,更不是周街可以看到的坑人胡凳,懂不?”
秦壽開始用起他收破爛三寸不爛之舌解說:“行行,給你老人家掃掃盲,咱們賣的是品牌,啥是品牌呢?瞧瞧,這,還有這,全都標有秦家制造,這叫商業品牌,純手工人力打磨,經歷七七四十二小時打磨而成,手感光滑……”…;
秦夫人低著頭看著椅子商標‘秦家制造’四個大字,背椅後面雕刻了些龍鳳呈祥的花紋,圓潤的扶手打磨得賊滑溜溜的,多虧了光宗耀祖四位吃飽撐著去磨,至於所謂的七七四十二小時全是坑人,那有那麼多時間去打磨啊?半個時辰不用就磨好了。
秦壽拍拍八張椅子兩張桌子說道:“娘,你先開張,莫要害怕,生意就是這樣,做開了打響了名聲不怕沒有顧客,小花小瑤,你們兩個,過來,少爺幫你們特訓一下,啥眼神叻?分紅,你們銷售一張椅子本少爺額外獎勵10文錢!”
小花和小瑤兩人瞪大眼睛看著秦壽說道:“真的?少爺,你說話要算話!”
她們兩人雖為下人奴婢,可也要為自己將來籌備嫁妝,她們兩人都是貧困人家出身,家裡年邁的父母還需要她們養活,進入秦府做下人也是逼不得已的,不管什麼時代都好,誰會嫌錢少呢?
秦壽拍拍胸口保證著說道:“少爺我君子一言什麼屁馬都難追,笑什麼笑?想賺錢老實點接受特訓,少爺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娘,你看,這些椅子你找人抬去店鋪裡吧,孩兒現在可是不敢外出啊!”
秦夫人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吧,娘就信你一次,你給娘老實呆在家裡,哪裡也不許出去,真要國公爺逮著你,你孃的乾爹也救不了你!”
“娘還有乾爹?誰啊?那不就是本少爺的幹外公了?”秦壽嘴裡嘀咕著,雙眼迷惑地看著秦夫人伸了個懶腰離去,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雙目期待地看著秦壽,分紅這麼吸引的詞語一直糾纏著她們兩個。
‘坑爹的程妖精未來老丈人啊!你丫的簡直是吃飽撐著的大唐蛀米蟲,**的大唐高階官員,整天不務正業四處搜刮俺這可憐的娃,本少爺無福消受你寶貝閨女青睞啊!’秦壽糾結著程妖精的耐性。
長安城街道,一批批府兵挨家挨戶地搜尋著,程妖精大咧咧地坐在長安城街道中心,這老貨大馬金刀跨坐道路中央引來不少民憤,奈何程妖精能量實在太大,連李老大也是氣得吹鬍瞪眼沒有辦法去管理老貨。
程妖精自己有苦也說不出,家裡的大夫人下了死命令,沒有把未來女婿找回來後果自負,程妖精現在簡直是雞鳴起床日落回營,應證了一句話,起得比雞早,做得比牛累,吃得比豬少,睡得比狗晚,毫無人道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