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頓時從新式椅子跳了起來,如若受驚的野貓般尖叫一聲,怒氣衝衝地咆哮著說道:“什麼?小子,你活膩了是不是?你說誰是孬種?今兒不說清楚,休怪老夫翻臉不認人!”
程妖精蘿蔔粗指拍打秦壽的肩膀,咧起陰森森的大門牙,獰笑地說道:“賢胥啊,你剛才說什麼?最近有點耳背,老流氓我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在說一遍好不好?說!”
群臣們個個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秦壽,要不是程妖精在此恐怕他們早衝上前狂揍秦壽一頓,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敢罵他們是孬種,這傢伙怎麼說話一點分寸也沒有?門神尉遲敬德無語地看著秦壽激怒群臣。
兩位大唐帥鍋鍋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壽,他們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會這樣說話,原本看熱鬧的他們頓時開始為秦壽擔憂起來,敢罵群臣孬種的只此秦壽一人,連高高在上的李老大也不敢口出狂言得罪群臣。
秦壽毫不客氣地甩開程妖精的粗手,無所畏懼地笑著說道:“呵呵…小子可是實話實說,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也好,你們確實是孬種,別用不服氣的眼神,是事論事,你們如此畏妻簡直丟了男人的臉面,瞧瞧,瞧瞧你們,個個都成了什麼衰樣?”…;
秦壽毫不停頓地繼續說道:“自古男為天女為地,男人就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子,為何你們會變成如此畏懼妻子?縱觀百年前朝歷史有幾何畏妻人士?可你們呢?一個個都成了妻管嚴丟盡大唐男人臉面……”
群臣們在秦壽滔滔不絕的述說之下,個個羞愧的難以自拔,確實他們顯赫的畏妻症已經達到病入膚膏的那種,最明顯的還是房丞相和程妖精兩位傑出代表者,全大唐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柴紹還是私下不言而喻那種!
秦壽停頓了一下等待著他們慢慢消化,捧起喝乾的茶杯裝模作樣地喝茶,其實腦海裡正在飛速地運轉著,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腦海思路,岔混打岔地說服這些頑固迂腐的群臣,達到自己理想的目的。
程妖精傻諤諤地站在一邊,秦壽的話給他帶來很大的男子漢衝擊,可想起家裡兩位夫人頓時洩氣了,一武一酒缸經典的搭配組合,男子漢虛榮心蹦躂起純屬找虐,比武力鬥不過程大夫人,比酒力稍遜程二夫人,這一比下來程妖精頓時變成苦瓜臉。
房玄齡更是不堪羞紅著老臉,手指無規律地快速變化著,臉色由紅轉青最後變成紫黑,秦壽的話猶如一根刺深深地扎進他的內心,此時此刻房玄齡真想高歌,起來不願女人奴僕的爺們,把我們血肉組成新的世界…
柴紹羞愧的無語以對,平陽公主可是李老大的妹妹,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連同床睡覺也要經過她的批准,沒有她的批准睡傳說之中的天子二號房吧!沒事還要找虐簡直是慘不忍睹的那種。
兩位大唐帥鍋鍋一副沒事人表情,他們兩位帥鍋鍋沒有氣管炎的病症,家裡的婆娘跟他們相敬如賓,都是帥鍋鍋惹的禍,門神尉遲敬德更不用說,早年喪妻至今未娶,單身寡人一個無憂無慮,氣管炎跟他撈不著邊。
秦壽整理好自己思路後,放下掩飾的茶杯繼續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們,小子理解各位的愛妻之心,有的時候女人不是寵出來的,該爺們的時候就爺們點,慢慢調教就是了,不能…唉~這個暫且不提,誰家沒有難唸的經不是?”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冷哼一聲,不受秦壽蠱惑妖言惑眾,找茬地說道:“哼…巧言令色,那老夫請教秦大人,爾等在幕後煽動眾位大臣們夫人們又是何意?現在又煽動我們那個什麼,秦大人你不覺得這其中有自相矛盾的嫌疑嗎?”
“對對,你這是什麼意思?牛頭不對馬嘴的,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忽悠我們不是?”群臣聽到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話,模模糊糊地點頭著頭,十分認同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話,一副差點上當受騙的表情怒視著秦壽。
程妖精咧起陰森森的大門牙,銅鈴大眼瞪視著秦壽,一副你小子不說清楚有你好看的表情,蘿蔔粗指劈里啪啦聲響威脅著秦壽,很顯然五大三粗的程妖精智力正在直線上漲,怒目相視地怒視著秦壽。
‘好你個敢死先鋒隊長魏徵,你丫的是不是故意在找茬?本少爺又沒有挖你家牆角,用得著如此狠嗎?’秦壽鬱悶地瞄了眼敢死先鋒隊長魏徵,這個老傢伙咋就那麼機靈呢?居然不受自己忽悠王道!
秦壽瞄了眼群臣們反應後,不可至否地搖著頭說道:“好吧,小子現在說重點的了,就拿麻將一事來說吧,給位大臣們你們只看到為人聳聽的危害一面,可你們有沒有想到有益的一面呢?”…;
房玄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