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該死的毒,該死的傢伙,這是秦壽落座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問題。
紫萱看了眼周圍之後,確定沒有危險一臉納悶著說道:“這裡頹廢了很久,似乎沒有什麼人煙,也不知道對方這是想要幹什麼,好選不選,偏偏選這裡,現在子時已到,怎麼還不見蹤影?”
程珊珊聞言憋了眼周圍,輕拉一邊愕然的紫萱,小聲地說道:“紫萱,對方敢邀請到這裡,肯定對這裡比較熟悉,甚至有可能設下埋伏什麼的,千萬別馬虎大意,著了對方賊子的當,還是謹慎為妙,咱們現在放下以往的恩怨,為了自己心上人暫時合作吧!”
紫萱聞言程珊珊的話,大感有理地點點頭說道:“嗯,我也差不多…嗯?什麼心上人?我可沒有認定他是我的心上人,只是礙於師伯和祖師伯之命才來,要不然,哼哼~誰愛管這閒事,莫要把我牽扯進來!”
“是嗎?”程珊珊看了眼死鴨子嘴硬的紫萱,不動聲色地反問一聲,而紫萱撇過頭一副本姑娘不屑的表情,可她一臉擔憂和焦急的臉色,已經把她出賣了,這讓程珊珊見著了忍不住偷偷地偷笑起來,嘴上說的還真是跟心理想的不一樣啊!
程大夫人一臉黑線地看著晃悠的程妖精,出言喝斥著痔瘡發作一樣的程妖精:“妖精,你安份點行不行?老是在本夫人面前晃悠,你累不累?就算你不累,本夫人瞧著也挺累,沒事就給我安安分分地坐穩了!”
秦壽看了眼心煩意燥的程妖精,轉而又瞧瞧一臉擔憂的兩位美人兒和程夫人,心裡頗感過意不去,都是因為自己的破事,才連累她們三更半夜跑出來,說實在的秦壽還真有點羞愧了,至於程妖精秦壽壓根沒有這個想法。
程妖精打量一眼周圍,忍不住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他奶奶個熊的。膽小鼠輩該不會是怕了不敢來吧?嗯。極有可能怕了老流氓我。知道老流氓我到來不敢現身了,哎呀呀,這人無敵還真是寂寞啊!當然,老流氓我在怎麼無敵,也不是夫人你的對手!嘿嘿…”
“哈哈哈…”忽然城隍廟裡傳來一陣陣肆意無忌的笑聲,這笑聲充滿朗爽和痛快之意,在寬闊的廟裡一聲聲地迴盪著,漸漸地笑聲由朗爽變成譏笑。似乎在嘲笑程妖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直讓一邊的程大夫人緊皺著兩葉柳眉。
程妖精聽到這肆意無忌的笑聲,忍不住皺起眉頭暴喝一聲:“何方鼠輩,笑得如此**,有種現身出來,莫要在老流氓我面前裝神弄鬼的,出來,喲呵,不出來是吧?老流氓我逮著你的時候,有你丫的好看!”
虛無縹緲的聲音在次響起說道:“傳聞盧國公爺脾氣火爆十足。流氓脾氣十足,現在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了,三位巾幗英媚也是不遜色,呵呵~當然還有快速崛起的秦大公子,爾等都是在下佩服的物件!”
“他奶奶滴,滾出來,在不出來,老流氓我要發癲了!”老流氓火氣十足地喝罵著,容易嗎?好端端的三更半夜跑出來也就罷了,現在來也來了,最可惡的還是來了居然還看不到對方的身影,這才叫納悶啊!
秦壽出言制止了程妖精的衝動,開口勸慰著程妖精說道:“老流氓,稍安勿躁,明人不說暗話,這位前輩不用偷偷摸摸在這裡奉承什麼,你的邀請我們照辦趕來了,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現身?我們不習慣與見不得光的人談話!”
程大夫人和程珊珊還有紫萱沒有說話,她們三人一直留意著周圍動靜,居然奇蹟般察覺不出對方的所在,那聲音好像很遠又很近,時而遠時而近,著實讓人摸不透對方的存在,可以肯定對方是個挺厲害的高手啊!
程大夫人此時滿臉憂心忡忡的,連自己也判斷不出對方的位置,這次估計有點懸了,要真鬧起什麼衝突的,誰勝誰負還是個未知數,主要還有脾氣火爆的程妖精在壞事,要是鬧出什麼矛盾,還真有點難以收拾什麼的。
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響起爽朗的笑聲,笑得似乎很開心的摸樣說道:“哈哈哈…好,好,秦大公子的話老夫我中聽,也很愛聽,哎~師門的不幸造就如此,秦大公子,老夫此番邀請是賠罪的,順便帶了不孝徒弟!”
忽然一個黑影在破廟房梁飛落下來,噗通一聲加上骨折聲,程妖精整個人瞪大雙眼,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相貌白淨的年輕人雙膝跪地,整個人從高處掉落下來的時候,連痛乎聲也沒有開口,這讓程妖精忍不住心裡讚揚起來,好倔強的一個小夥子啊!
秦壽整個人也傻了眼,他不知道對方這是何意?而且眼前這位年輕人到底又是誰?為什麼要跟自己賠罪什麼的,這些都成了秦壽內心的迷惑,在沒有弄清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