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看到程妖精的衰樣,想笑又笑不出來,看了眼程妖精香腸嘴李老大強憋著笑意,乾咳一聲說道:“嗯哼~老流氓,你這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曠朝也就罷了,還私闖大殿,你這是存心跟朕過意不去是嗎?”
程妖精在李老大故意刁難聲之中,並沒有過多什麼感觸,而是氣不過地拱手作揖。火氣十足地說道:“老臣不敢。皇上。此番老臣曠朝是有緣故的,老臣家中的府衙地契遭遇無恥小人偷竊!”
文臣這邊長孫陰人整個人傻了眼似的,並沒有沒有說話,他感覺程妖精說這話有點太不實際了,誰吃飽飯沒事幹去偷流氓府的東西呢?還好偷不偷去偷地契?這偷來有什麼用?上面蓋著皇上的玉璽誰敢去碰或打什麼主意?
有陰謀,長孫陰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裡面肯定有什麼陰謀在裡面,至於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秦壽這個傢伙,可那傢伙不是暈迷不醒嗎?有點摸不著頭腦的長孫陰人開始感到有什麼蹺蹊在裡面。很黑的內幕啊!
房玄齡聞言程妖精的話,內心直接想著一件事,放狗屁!礙於程妖精的流氓個性,房玄齡只是閉目沉思,大膽猜測著其中的原因,好男人代言人魏徵直接眼不見心不煩,對於程妖精的話他壓根沒有相信過。
武官這邊李靖閉目養神等候著八卦到來,野蠻人程妖精開刷了,至於他這把刷子估計是秦壽給他的,昨天知曉秦壽並沒有傳言那樣暈迷不醒後。李靖馬上想到肯定又是秦壽在後面操控著一切,程妖精只是一個傻二愣的殺手器。
唉~可憐的老流氓又被賢侄賣了還幫他數錢。李靖很想知道程妖精這是怎麼找回自己失竊的地契?以他的智慧能找到偷他地契的人?還真是怪哉了,當然這後面罪魁禍首恐怕離不開,看了眼王氏一家李靖眯起雙眼沉思著什麼。
尉遲敬德這位超級門神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路,李靖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讓超級門神百思不得其解,柴紹哈欠連連一副缺少休眠狀態,對於程妖精的破事,他早已見怪不怪,有時間去遐想,還不如補補覺晚上去泡夜場采采野花什麼的。
尉遲敬德湊到李靖面前小聲問著:“老帥鍋,你是不是收到什麼風?今兒氣氛有點不對路啊!妖精的地契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玄機在裡面?是不是賢侄乾的好事?瞧瞧妖精的嘴巴,賊好看的。”
李靖看了眼尉遲敬德,眯起眼抽了煙煙小聲說道:“這個,老帥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要是賭賭嘛,或許更有刺激性,怎麼樣?要不要開賭一下?放心,老帥鍋我這次沒有訊息也沒有情報,就賭程妖精和王氏一家怎麼回事?怎麼樣?”
李績聽到李靖的賭博話,眯起眼不敢苟同著說道:“靖兄,你還真賭上癮了?是不是上回輸給賢侄了,不服氣現在想要贏回來?貌似我們跟你賭過幾次,沒有一次是贏的,這次恐怕也差不多吧?”
厚黑的李靖沒有理會李績的話,蠱惑著他們兩人進行開賭:“程妖精與地契之間,猜謎底,咱們哥三個小賭怡情一下,敬德兄,績兄,我們賭妖精這地契是怎麼被偷,又是怎麼找回來的,玩不玩?”
尉遲敬德聽到李靖的話,撇撇嘴一副我才不上當受騙的表情說道:“老帥鍋,你就蒙人吧,誰跟你玩?自家兄弟都蒙,瞧瞧,老流氓揭謎底了,一邊待著吧,錢多沒地方燒,老是學賢侄坑我們!”
程妖精在李老大迷惑不解的目光之下,拱手作揖說道:“皇上,這廝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看他們身份顯貴什麼的,背後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老流氓地契被偷了也就罷了,居然還勾結倭寇幹些販賣上等武器生意,皇上,你看!”
王辰在程妖精惡意告狀之下,整個人差點吐血開口說道:“冤枉啊,皇上,草民冤枉啊,這老流氓誣賴好人,他大清早的闖入草民宅府,一進門就四處搜查,還打傷我們一家人,皇上…”
“呈上來!”李老大此時可謂是火氣十足了,先不管這事情是不是真實的,光聽到又是一大氏族勾引倭寇,走私武器什麼的,就足以讓李老大感到惱火了,上次有個盧氏家族,現在又冒出一個王氏家族,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
雖然李老大也曾經懷疑過秦壽在背後搞鬼什麼的,可現在秦壽一直中毒暈迷不醒,要是他的話,他又怎麼動手腳?沒有這個傢伙指揮,他手下能幹出這樣的事?說什麼李老大也不可能相信。要是秦壽真提前陷害他們的話。以他們大氏族的倉庫早應該發現了。
程妖精等李老大拿起地契看的時候。繼續實事論事地說道:“皇上,這老傢伙居然找死路想要獨吞皇上你的鋼鐵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