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
正在歪想的秦壽在程妖精粗獷手掌搖晃下清醒過來,驚愕異常地說道:“啊?哦?有嗎?你老眼花了吧?拿來,你身上的燒雞,本少爺餓了,哎,別隱藏了,本少爺知道你沒有吃完,快交出來!”
程妖精一手拍開秦壽搶奪的手勢,滿臉鄙視的表情不屑地說道:“去去,裡面一大堆,你怎麼不進去拿?開始問你要不要,居然跟老流氓裝酷,餓死你,不給,別亂摸,小心老流氓我喊非禮了!”
秦壽不屑一顧地豎起中指鄙視著說道:“得,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認同你,老流氓你臉皮也是夠厚的,就你衰樣,母豬也不會非禮你,瞧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滴,兩位侍衛大哥都受不了你了!”
確實,麟德殿外兩名站崗的禁宮侍衛,聽到程妖精的話嘴角嚴重抽搐起來,就差沒有雙膝蹲地嘔吐起來,這臉皮堪比城牆的程妖精還真的是大唐奇葩之星,如此無恥之話也只有他能說的出來。…;
程妖精摸出藏起來的半邊燒雞,咧開大門牙一臉賤笑地說道:“嘖嘖,這燒雞多香啊!咋滴?老流氓我就不給你吃!饞死你,嘿嘿…嘎嘎…求老流氓我啊,或許老流氓我一開心就賞你一半!”
程妖精一臉賤笑的表情不以為恥,搖晃手中的半邊燒雞勾引起秦壽,秦壽豎起中指的時候,程妖精眨巴著眼睛無恥地大啃起來,一副你自找的表情嘖嘖有聲地大嚼著,直把一邊的秦壽氣得牙癢癢的。
程妖精肆意無忌地舉起燒雞誘惑著秦壽,還時不時地拱起屁股對準麟德殿側門扭捏幾下,活像老頑童的姿態,忽然間身後傳來威嚴婉轉的警告聲:“程卿家,此地為皇宮還望程卿家檢點一下自己行為!”
長孫皇后寒著俏臉出現麟德殿側門,出言打斷為老不尊程妖精的妖精之舞,這老流氓實在是太荒唐了,居然敢在威嚴無比的皇宮內做起如此不雅的動作,當然也只有程妖精敢如此,換成別人早被拖出去斬了。
程妖精聽到身後的聲音,連忙把嘴裡咽啃著燒雞肉吞了進去,轉過身躬身行禮絲毫沒有悔意地說道:“老臣參見皇后娘娘,剛才老臣一時興起,得意忘形了,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相比起程妖精大咧咧無所謂的行禮,秦壽的大禮還是中規中矩的,單膝跪地不吭不卑地說道:“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至於所謂的皇后娘娘千歲還是省省吧,同樣是紅顏薄命之人高呼千歲有點不現實,也有拍馬屁的嫌疑,何況還有老流氓程妖精在一邊,總不能讓這奇葩老流氓瞧不起吧?乾脆還是簡練一點。
“嗯,平身吧!”長孫皇后對於秦壽的態度甚是滿意,沒有刻意虛偽地高呼千歲什麼的口號,長孫皇后也不是不識大體之人,什麼千歲萬歲全是虛的,能真真正正出自內心行個禮已經算是難得了。
長孫皇后只是淡淡地掃了秦壽一眼,在兩位宮女攙扶之下走出麟德殿,不勝酒力的長孫皇后兩腮展現出一片桃紅緋色,帶著淡淡的香風從秦壽身邊經過,而秦壽自始至終都是保持著低頭姿態,身處皇宮之內還是步步小心為營。
麟德殿內,長孫陰人老臉通紅一片,腳步略顯有些虛浮地搖晃著身子,就算是兌了水的酒,這一圈敬酒下來也受不了,酒量一般般的長孫陰人喝得滿肚子都是水,走起路來也能聽到肚子裡咕嚕聲的水聲。
李老大瞧見長孫陰人搖搖晃晃的模樣,從龍椅站了起來走到長孫陰人身邊,一手扶著他說道:“無忌,辛苦了,快快請坐,快快請坐!薛高,薛高,速速去準備一杯醒酒茶來,快去!”
薛高躬身領命退出麟德殿,李老大有吩咐他當然要遵從,走出麟德殿側面瞧見偷吃的程妖精,薛高愕然失神片刻,特別是看到秦壽也出現皇宮,在程妖精銅鈴大眼怒瞪之下,薛高低垂著腦袋告罪一聲匆匆離去。
長孫陰人一手揉著脹痛的肚皮,打著也不知道是酒磕還是水磕,帶著三分醉意說道:“皇上,微臣不苦,多謝皇上關心,今日大喜之日,還望皇上應允微臣一件事,如若皇上答應了,微臣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挺直腰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長孫陰人,不可置否地說道:“喔?所謂何事?哎哎,無忌,免禮了,免禮了,今日不是朝會,無需多禮,說吧,只要朕能辦到的,絕不含糊!”…;
長孫陰人裝出滿臉心酸的模樣一手抹著眼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謝皇上,犬子長孫充已到適婚年齡,至今還未有婚配,整天呆在家裡不老實,微臣只希望他早日成家立業,以免虛度光陰,這個…長公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