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富蘭克林用力咳了起來,頓時兩個指手畫腳的人收斂了不少。
可是沒打一會兩人又開始犯病了,恨不得把我們的牌搶過去自己打。
“乾脆一起打吧。”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可是富蘭克林說這種牌只能三個人玩。”小滴抬頭說道,沒想到她這會記性比我還好了。
“那再拿副牌開兩桌。”
“就只有一副牌……現在出去搶也來不及了。”
我窒息,一群紅果果的強盜啊,撲克牌都搶,沒救了。
“那再玩點別的,下棋也行啊。”我提議。
“沒有棋盤,棋子也不全。”富蘭克林說道。
“啊?”我不解。
“上次下棋信長耍賴把棋盤弄壞了,棋子也弄丟了一半。”
我瞬間絕倒。
“我什麼時候耍賴了?”信長不服的叫著。你現在就在耍賴啊,我嘆息著,這都是些什麼品種啊。
又不用棋盤,又不用棋子,那……
“咱們來下五子棋吧?”我樂了,有種簡易的五子棋直接拿紙和筆下,以前上課經常和同桌玩。
“好主意。”信長叫道,“誰會?”
噴,我再次絕倒。然後看到所有人都搖了搖頭,我徹底放棄了。
“那玩什麼?”
我嘆了口氣,“來玩大富翁吧。”
“那是什麼?”所有人異口同聲。
“骰子有嗎?”我問。
“這個有,以前和窩……喝酒玩的。”信長提到窩金時頓了一下,但很快還是興沖沖的拿來了骰子。
“再給我些紙和筆吧。”我說道。
很快材料齊了。
紙張不夠大,但拼在一起還湊合,我畫起了圖,小時候都是自己畫來著,接著寫好了卡片,做好了紙鈔。
花了幾分鐘把規則跟大家一說,總而言之誰最後手上的紙鈔多誰就贏,所有人一聽就興奮了,立馬開玩。
“喂,你還沒付我過路費呢!”
“你剛經過我的地盤不也沒給麼。”
“那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
“我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你欠揍是吧!”
…… ……
“那是我的地!”
“現在是我的了。”
“我先買的啊!”
“我搶了!”
“不想活了,老子的地盤都敢搶!”
…… ……
“我都用休眠卡了你怎麼還擲骰子啊?”
“你覺得你能休眠得了我麼!”
“怎麼著,想打架?”
“來啊!”
…… ……
我徹底絕望了,什麼叫強盜,這就叫強盜,場面亂得不行,最後地圖毀了,紙質遊戲鈔票被他們搶得滿天飛。信長和芬克斯兩人爭得臉紅脖子粗的。
T…T 早知道會是這樣,打死我也不教他們玩這遊戲了。
“他們這是怎麼了?”小滴湊了過來。
“呃……是新學了一種舞蹈吧。”我瞎掰著。
“哦?那是什麼?”
“土風舞……”我看著一張紙鈔飄到了我臉上,緩緩地說道。
“哦,挺好看的。”
T。T ……
邀請X賭約
太陽在蜘蛛們的一片暴亂中灑下了最後一點餘輝。
我愈發疲憊了,轉身去看俠客和飛坦,那兩人還在鬥呢。
走近了一看,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
只見螢幕上一道道縱行,其實是方塊以著極快的速度降落,刷刷刷,沒一會就看得我頭暈眼花了,就這樣還一個都沒看清。
再看面前這兩人,維持著幾個小時前的坐姿,髮絲都不帶動的,眼睛盯著螢幕,就手指飛快的按動著。這都整整一下午了,他倆的俄羅斯還沒結束呢。
我感覺嚴重內傷,這群蜘蛛一個比一個怪異,再多留一天我也要神經了,照這樣看來,庫洛洛反而算最正常的了。
還沒等我感慨完,信長和芬克斯的戰場已經轉移過來了,漫天的紙鈔也跟著往這邊飄。
我見狀趕緊躲到一邊去了,遠離了“金融風暴”的中心。
但飛坦和俠客就不那麼走運了,他倆專心的鬥著,完全沒空理會周遭的一切。
我眼睜睜的看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