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山神說完直直的用眼盯著鐘山神,良久,一臉木訥的鐘山神似乎才反應過來,一拍大腿說道:“哎呀!要不說這兄弟,他就是兄弟。賢弟做事兒既縝密又有分寸,真是讓愚兄佩服至極,此事兒還要賢弟多多成全才是。當然無論結果如何,為兄都將感激不盡!”話說到此,伸手端起杯中酒,“今日,我也借花獻佛一次,我敬賢弟一杯!”
“好,此事兒,小弟先吩咐貼身的僕人留意便是,一旦那個‘人影兒’闖入我萊山地面,我會設法在最短時間內,讓那些羅羅鳥知曉這件事兒。有個身儲像仙能極大的人來到萊山,若誰食用了他,日後定是神仙了,它們一聽會大有興致的。呵呵呵,這可是千年不遇的好事兒,估計它們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再則,它們本身就是食人的猛禽,就算遇到難以對付的主兒,咱們沒有辦法對付,它們也會有辦法。再有它們鳥數眾多,那個‘人影兒’一旦來了,想躲都很難躲掉!”萊山神一通話盡數說完,這才端起酒杯,應了剛才鐘山神的那個約酒。
二位山神心裡盤算好,打定主意後越說覺得越興奮。你敬我勸的酒也下去不少。
就在他們用酒之極,說來也巧,楊展的元神也恰好來到了萊山的山腳下。
食人原本就是羅羅鳥們的天性,不等萊山神的僕人設計放出口風。那些繞著萊山飛來飛去的羅羅鳥們就已注意到,有個人模樣的影子,進入了它們的領地。其實這事兒,萊山神是在鐘山神的面前賣乖,耍他那種文神的小聰明而已。他心裡很是明白,根本無需告知羅羅鳥們有個什麼“人影兒”來萊山。即使不說,那些羅羅鳥也不會輕易的放走,路經此地的楊展元神。
鋪天蓋地的羅羅鳥,黑壓壓的圍滿了楊展元神周圍的樹上。就等楊展元神進入它們的口袋陣之中,視機吃掉這個它們看起來,也是“人影兒”的人。之所以羅羅鳥們這樣謹慎的對待楊展的元神,是因為羅羅鳥王發現這個“人”,和它們平時食的人有所不同,這才吩咐羅羅鳥們小心行事兒的。
楊展元神正三歇一步地走著,猛然間發現鋪天蓋地飛來好多的羅羅鳥。他在大荒之中也見過無數的鳥類,但這種鳥的樣子和眼神,直讓他心生怕意覺得從心底感到哆嗦。都說眼神可以嚇死人,這話一點兒也不假,從這群羅羅鳥的眼神之中,楊展的元神著實感覺到必有一場兇殘的殺機。
若是站定不動估計也不行,看樣子這群羅羅鳥想對自己動手,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只是怎麼動手,什麼時候動手的問題了。
楊展的元神在荒蕪的亂草中行走,羅羅鳥們的眼神就一直跟著他移動。此刻的楊展元神如同在空曠的大草原中,一隻受驚的小鹿被一群餓狼圍堵一般,這場面,這氣氛極其的陰森恐怖。
“嗚哇——!嗚哇——!嗚哇——!”空中突然想起三聲陰森的叫聲之後,楊展的元神,根本還沒有機會看清除是怎麼回事兒,天驟然變黑。
所有的羅羅鳥整個遮住了楊展元神周圍的天地,只見周圍被圍的別說水洩不通,就是連光和空氣,也很難透進一點兒來。只覺得自己在黑暗之中,被類似像一個口袋似的東西罩住一般。不但什麼也看不到,而且透氣也越來越艱難。
楊展的元神急促的高喊道:“風來——!風來——!”風是不小,但似乎風被裝進了一個瓶子之中似的。在一個很小的空間之中狂刮,又因為空間有限,剛剛颳起不就又驟然停止。他接連又試驗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他先後又用了“月鐮仙功”,皆因空間太小,根本無法施展自己身上擁有的本事。事到如今,他絕望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等待死亡的來臨。辦法都已全部用盡,再也無計可施了。楊展的元神暗想:看來這次算是遇到真正的強敵了,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楊展的元神所待的空間,似乎還在逐漸的縮小,以至於縮小到自己的頭感覺碰到了自己的腳,呼吸變的更加困難了。
楊展的元神心想:就算今天大限已到,也要做最後的掙扎。他伸手用勁兒全力向前推了一把,似乎好了一些。又用腳使勁兒地猛蹬幾下,頭和脖子也在挺著勁兒,這樣似乎也好點兒,至少可以喘息了。他不明情況,自己這是被困到什麼地方了,如此大的力量?自己的雙手,按說能推動一座大山,怎麼就難以推開圍在自己周圍的這些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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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展的元神在萊山的山腳下,被羅羅鳥困住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萊山山神的府中。萊山神和鐘山山神正在用酒,有個僕人過來小心翼翼地,附在萊山神的耳邊彙報羅羅鳥圍困楊展元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