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年近花甲,但一看那氣色,就知道是上乘的保養。
我坐在一個鋼腿的小凳子上,大師的手在我的頭頂摸了幾個來回,我感覺他的手一會兒輕輕撫摸,一會兒用力下壓。
“你的頭骨很硬,不過你小時候受了陰氣,天目無法閉合,至今還有一條細小的縫隙。你夢裡看到的神人神像,正是你的天目所及,不過它們不會影響你的人生。”
“先生,怎麼算受了陰氣?”大衛有些不解。
“這叫鬼魂隨身。它並不是附在你的身上,而是在你陽氣衰弱的時候,出現在你的身邊,用現在時髦的話說,就是‘騷擾’。”
印象中大衛未曾遇到過什麼鬼神,便覺納悶。教授繼續說道:“你小時候,有過幾次險遇,都與石頭有關,或許,這個鬼的死也與石頭有關。”
“您能不能說具體一點?”大衛忽然想起母親常對他說起的小時候幾次危險的事情來,頓時害怕起來。
“我不能說得再具體了,跟隨你的那個鬼應該是被石頭砸死吧。”大師站在大衛的身後,大衛看不到他的表情,從他那慢慢悠悠的說話中感覺到他在閉著眼睛,手一直沒有離開大衛的頭。
大衛不知道這大師說的“不能說”的真正含義,是“說不得”呢,還是“說不出”,但也不好再問。
大衛佩服之際,便將小時候母親說與他聽的以及自己親歷的危險講給了教授。教授微微點了點頭,道:“那鬼也只是一魂而已,不足危害於你,遇到旺盛的人氣便被衝散,是不是後來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大衛略作回憶,搖了搖頭。教授道:“想必是那鬼氣早被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