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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只有寸許,寸許的長度,不過是一指多寬,不過是兩隻筆管並排的闊幅,差不多三四粒米殼的直徑吧。”

他就在如此短促的空間輕輕偏頭,大約偏開了巴掌左右的一點隙距,綵帶幾乎是貼著他的面頰掃過,強勁的力道沾肌著膚,雖未觸實,也和捱了一記耳光般的火辣!

“祭魂鉤”割裂空氣,由下往上飛斬,鋒刃映炫著秋水似的冷芒,湊合著雙方這等接近的距離,趕巧等著敵人式竭招老的破綻,靈快至極的做了四次彈跳旋迴,而四次挑砍,表面上看,竟若融入一刀的光華流暢中!

閻四姑聲同破鑼墜地,發出那麼刺耳的一聲嗥號,胖大的身軀重重摔下,四仰八叉的擺在道路上,渾身上下的肥肉猶自不住抽搐!

肥肉還在抽搐,就表示這個婆娘尚未喪命。

不錯,毒魄並沒有即時要她的命,毒魄只割斷了她雙肩雙足的主筋,使她不能動彈而已。

舉凡是一個健康正常的人,對於任何肉體的痛苦便相當敏感,破一塊皮、流兩滴血,都會覺得不適不安,逞論斷了雙肩雙足的主筋?

閻四姑的身子絕對健康正常,因此,痛苦就迫使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毒魄先不搭理閻四姑,他站在那裡,目光炯亮的向四周搜視,期待著新的情況的出現--

他說過,“鬼王旗”的人不是白痴,必然會藉著閻四姑的恩怨關係,拿她為誘餌設計反撲,但事實卻又擺在腸前,除了閻四姑單人匹馬的打橫於此,硬是再沒有警兆發生,莫不成,“鬼王旗”的人真是白痴?

又等候了一會,仍舊不見敵蹤,非但不見敵蹤多來路上甚至出奇的連第二個行人都未看到。

陽光暖洋洋的映照大地,氣氛透著難以言傳的邪異。

閻四姑五官歪曲,唇角淌著口涎,她一邊呻吟、一邊叫嚷:

“毒魄……姓毒的……你個黑心肝、殺千刀的雜碎,你要夠種,就一刀取了我的命去,不想你卻陰狠到這步田地,斷了我手足筋脈,把我整成殘廢……我是不行了,你朝後也決沒有好日子過……”

毒魄收回視線,以那等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瞧向閻四姑。

緩緩的道:

“你以為,我們彼此之間的仇恨,到這裡就算結束了麼?”

身子抖了抖。

閻四姑猶持強裝好漢:

“不算結束,又怎麼樣?”

毒魄居然笑了笑--閻四姑的感覺裡,那笑容中卻似漾著血光:

“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我有能耐,就陪我玩個痛快,好像‘癩蛇’與你,也和飛星玩得那麼痛快一樣,現在,你是否有意實踐諾言?”

閻四姑驚恐的大叫:

“你,你想幹什麼?!”

毒魄道:

“問得好,閻四姑,我想幹什麼?只要你回想一下,你和‘癩蛇’對飛星幹了些什麼,就不必我再贅言答覆你了。”

閻四姑大概慌亂過度,一時竟想豁了邊:

“姓毒魄的,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待和我玩,也用不著把我弄得血糊淋漓的不能動彈,老孃我早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跟男人辦那種事,如同家常便飯,你若是先講明白,何須開打?老孃包管跟你走--”

毒魄壓住了胃部突然湧起的一陣翻騰,深深吸了口氣,才冷漠的道:

“我有另外一套玩法,閻四姑。”

閻四姑喉頭拉起“呼嚕”“呼嚕”的痰響,吁吁喘息:

“不管你想怎麼和我弄,如今我有傷在身,只怕樂合不起來……”

毒魄的臉色有些泛白,緊握“祭魂鉤”把柄的右手五指也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指節突鼓透青,他的語調緩饅,但十分清晰:

“我們是有另外一套玩法,閻四姑,但你這頭母豬、淫狗,你這個花癲、蕩婦,卻最好先搞清楚,那不是你想象中的苟合,不是你預期下的歡好,你的骯髒、汙穢、下賤、無恥,對任何一個有志節的男人來說,都形成一種玷辱,都似一種惡瘡,你的思想行為如同瘟疫,你完全沒有人心人性,所以,我們會有一套玩法,將玩得你死去活來、玩得你遺羞千古於天下!”

呆窒了一會,閻四姑破口大罵:

“毒魄,姓毒的,你個瘋子、變態、臭潑皮,你竟逗著老孃做耍子?我操你的六舅,你嫌我?我他娘還看不上你哩,什麼東西……”

毒魄不再說話,走上前去,伸左手扣住閻囚姑的衽襟,奮力往路邊的斜坡下拖。

閻四姑本能的掙扎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