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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魯德在上,這些人怎麼敢……”從東側的城牆上傳來了驚歎聲,不過緊接著就響起了一陣催促攻擊的銅號,打斷了這個聲音。綠堡的守衛者都很清楚讓步兵接近城牆的危險,於是他們不得不從隱藏身體的掩體中站起來,一面重新舉弓瞄準,一面膽顫心驚的等待著不知何時會飛過來的銀色利箭。
他們得到的比想象的要更多。
70米外朝城頭上射來的箭矢如同一陣颶浪,將至少10名守衛拍倒在地,每個人身上都中了三兩箭,即使沒有當場身死,也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
驚訝的慘叫聲頓時響徹綠堡。
進攻者中的弓箭手不但訓練有素,而且手裡長弓的射程也遠遠超過了綠堡的守衛,雖然是從下面向上仰射,但是氣勢卻顯得更加凌厲,書迷們還喜歡看:。颼颼的連續射擊聲連綿不斷,壓的城頭守軍抬不起頭來。只有科普曼、卡爾莫和其他幾位附庸騎士自恃有盔甲在身,而且有城牆垛口的掩護,表現的相當頑強。尤其是身為綠堡弓箭隊長的卡爾莫,長弓連連發射,給城下的進攻部隊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由於活動頂棚開始減少,盾牌組成的防線顯得沒有開始那樣嚴密了,幾名民兵先後被射中,幸好他們身上穿的皮甲起到了一定防護作用,被身後的人搶救下去了。
一聲凌厲的尖嘯壓下了所有利箭和飛射物的嘯鳴,銀光閃過之後,西側的城牆上面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卡爾莫騎士的身上。
卡爾莫騎士身上的鬥氣光芒是淡藍色的,如同水紋一樣波動著,這種鬥氣的性質偏向於溫和堅韌,雖然爆發力遠遠遜色於其他型別的鬥氣,但是防禦能力就極為可觀,甚至可以比得上其他鬥氣的散華階段。
然而現在以強韌著稱的水紋鬥氣卻沒有能夠保護住卡爾莫的生命,結實的胸甲像是硬紙板一樣被撕開,一支銀光閃閃的利箭已經深深陷入了他的胸膛之中,甚至連後背上都隱隱透出一點銀色光芒。
卡爾莫騎士雙手抓住箭桿,緩緩向著城門的方向轉過身去,他張開嘴,喉嚨裡咯咯作響,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最終只有猩紅色的血水從他嘴裡奔湧而出。
綠堡弓箭隊長的身體沉重的摔倒在地,再無聲息。東西兩側城頭上面的守衛依然愣愣的呆立著,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東西。
“都愣著幹什麼?繼續作戰!”利德宛爵士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猙獰。綠堡的守衛這才如夢初醒一樣重新投入戰鬥,然而這個停頓是十分致命的,因為就在卡爾莫騎士戰死的時候,城下已經用木板鋪出了一條通往城門的通道。
這條通道並不好走,起碼對於只穿著皮甲的民兵來說,是一條直接通向永眠國度的捷徑,書迷們還喜歡看:。不過城下的進攻部隊顯然沒有這樣做,他們不但沒有像通常那樣的做法,驅趕著民兵向前衝鋒,消耗綠堡守衛的箭矢,反而讓他們撤了下去,只留下裝備著頭盔、鐵甲和遮擋住整個身體的大盾牌的重步兵。
第一個衝上木板通道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騎士,一身土黃色的沉重鎧甲壓的木板向下一沉,不過這名騎士毫不在乎,用一隻手舉著一面大盾牌擋在頭上,另一隻手提著一把大得驚人的戰斧衝向城門。從左右城頭射下的箭矢密如驟雨,射在他的鎧甲噹噹作響,他卻只當是來往滋擾的蚊蟲。
這麼勇猛的表現甚至讓城門上方的那些黑甲騎士也流露出訝異的目光,艾斯?普洛斯帶些讚賞意味的發出一聲低笑,側過頭來對利德宛爵士說:“這個傢伙倒是挺勇猛的,爵士,你認識他嗎?”
“他就是咆哮之熊唐納,李維的部下之一,剛才那個神箭手是他的另一名得力手下狙魔箭手格雷斯。”利德宛爵士冷冰冰的回答說,他的目光帶著仇恨看著朝城門衝來的土黃色身影,然後猛然轉向東面的城頭。
“科普曼騎士,你在幹什麼?難道要看著他一個人攻破這座城堡不成?那綠堡的威名,可就要損失殆盡了!”
利德宛爵士的吼叫激起了科普曼騎士的憤怒,這位為人老成的騎士從城牆垛口後面站起來,摘下頭盔摔在地上。
“綠堡的威名,不容褻瀆!”
說完這句話,他全身綻放出暗黃色的鬥氣光芒,雙手舉起一根出奇沉重的原木,向著已經快要衝到城門前面的唐納狠狠砸去。
這根原木將唐納舉起來的盾牌砸得粉碎,同時也讓他身體向旁邊打了個趔趄,差點被砸出木板鋪成的通道。
這次成功的攻擊激起了城上城下一片驚呼聲,跟在唐納身後的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