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無雙聲音冷漠地說道:“如若本座不展露一手絕技,讓你們開開眼界,想來,你們定然是不會相信我的身份了。”
普度大師道:“聖主請暫息雷霍之怒,屬下這番佈置,實是情非得已聖堂中立時就有高手趕到,以鑑別聖主身份。”
康無雙道:“如若證實了我是叄聖門的大聖主,你將如何?”
普度大師道:“屬下對叄聖門一片赤忠,縱然冒犯了聖主,想來聖主也不會怪罪了。”
楊鳳吟心中暗道:“這和尚油嘴滑舌,很會說話,不知康無雙何以要和他多作交談。”
她心中明白,不要說合出叄人之力了,就是康無雙一人之力,也可把這萬佛院視作無人之境。
但那康無雙卻似是別有所圖,所以一直忍著性子不肯發作。
但聞康無雙輕輕咳了一聲,道:“叄聖門唯我獨尊,不論何人,也不能要我等他,不知者不罪,你無法確知我身份是真是假,也是實情,這一點我不怪罪於你就是。但我要離開這裡,聖堂中如若有人趕到,叫他們向前面追我…”
語聲突然提得很高,叫道:“你們都是叄聖門中弟子,本聖主不忍殺戮,但如有人敢接近本座叄尺之內時,那就別怪本座下手絕情了”說完話,也不待普度大師答話,立即向前行去。
他步履悠閒,走得很慢。
慕容雲笙一面暗中分析康無雙言中的含意,一面推想他這番話的用心。人卻隨在康無雙身後行去。
楊鳳吟走在慕容雲笙的身後,她無法知道那康無雙臉上的神情,但卻瞧到那慕容雲笙的神色間若有所思,所以,她一直忍下去,未出言打擾。
普度大師追在楊鳳吟的身後,但卻保持了叄尺以外的距離。
守在四周的群僧,一直都是隨著康無雙的行速,向前移動,末得普度大師之命,這些僧侶既不敢出手,也不敢撤退。
普度大師雖然是位見多識廣的人物,可是聖堂的權威,早已深植心中,面對著這位似真似假的聖主,竟有著不知所措之感。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聖堂中的高手,能夠及時趕到,以證實這位大聖主的身份。
康無雙行過了一片空廣的庭院,到了二門口處。
環守在四周的僧侶,心中似是牢記著那不得近身叄尺的話,一部分快步奔出二門,一部分卻閃退到二門兩側,目睹康無雙等叄人,行出了二門。
普度大師一直追在身後而行,苦苦思索,想不出個應付之策。
出了二門,又是一座寬敞的前院,穿過此院,就算出了萬佛院。
普度大師如若想把康無雙等留於萬佛院中,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時機稍縱即逝,普度大師不得不硬起頭皮,說道:“聖主如若身份真實,何懼聖堂中派人證實?”
康無雙仍然是不緊不慢的舉步而行,似是根本未聽到那普度呼喝之言。
普度心中大急接道:“如若聖主不肯稍留片刻。以證身份。貧僧只好下令他們出手攔阻了。”
他呼叫聲音很高,前院中人人可聞,康無雙卻是連頭也未回顧一下。
普度大師突然加快腳步,由楊鳳吟和慕容雲笙身側掠過,越過康無雙,舉手一揮,四個隨著康無雙的行速倒步而退的僧侶,突然停了下來,手中戒刀平舉胸前,攔住康無雙的去路。
康無雙行速不變,緩緩向前行走。
普度大師道:“聖主留步,弟子,…¨”只見康無雙右手一揮,一陣連續的悶哼,傳了過來,四個執刀攔路的僧侶,兩個人連刀摔出了七八尺外。兩人卻棄去了長刀,雙手捧著小腹蹲了下去。
慕容雲笙心中一動,暗道:康無雙舉手一揮,能夠連傷四人,姑不論那四人的武功如何。只是這等快捷的手法、氣勢,都足以震駭人心了,就算是武功卓絕之士。也不易在一招間傷了四人,康無雙所以不肯停下休息,必是在藉走動的時間,暗中在提聚真氣,施展一種特殊的武功,是以能在一舉手間,就傷了四個人。
他心中有了這層想法,對那康無雙不停走動的舉動,自是不再覺奇怪了。
普度大師看那康無雙一揮手間,四個人同時受傷棄去兵刃,心中大驚,急急欠身說道:
“大聖主,請聽屬下一言……”
康無雙停下腳步道:“好,你說吧!”
普度大師道:“聖主威震八方,叄聖門萬雄畢集,承聖主恩典,使小僧掌理萬佛院,數年以來一直兢兢業業,克盡職守,從不敢稍有逾越,此番聖堂有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