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9章 互相利用而已

“你要是可以，我還可以介紹其他人給你，”蘇丹說：“不用騙我，我對男人的瞭解勝於自己，因為我是女人，你不用著急否認，我也不見意你去找別的女人。”她的聲音有點冰冷，她早已經不相信愛情，而她和楊海之間也不會有愛情存在的可能，他們只是相互利用，相互需要。

“等成了再說。”楊海沒有否認：“但是你找到人一定要可靠，不要留下馬腳。”

他們站在天台，風從耳邊刮過，狗子雙手支撐著身體看著娛樂城下面的行人，身後腳尖點地，不停的搖晃，如同小狗的尾巴。

“你說，小鋼刀現在做什麼　？”徐川看著下面的人說。

行人如同螞蟻，而他俯瞰眾生，這樣的感覺是那麼美好，人群在他的腳下從遠處走來，又消失在遠處，他和下面的人沒有一點關係，既不認識也從未見面，如同兩個世界，而曾經的他既然守護這個國家，也守護著他們這些普通人，那時候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和他們這些人離的如此近，每一個人的生活都好像是平行線，而現在他在自己的世界中平行的看著那些人。

“不知道，你不是讓他陪著吳九城麼，現在應該和吳九城一起吧！”狗子說。

“我當然知道，就是問問。”徐川說。小鋼刀一直沒有訊息傳回來，自從上次見面之後，好像消失了一樣，他相信小鋼刀一定會按照自己的要求守在吳九城的身邊，卻是不喜歡這種渺無音信的情況。

“那你就是質疑我的智商了啊！我可是本科！”狗子回頭看著徐川大叫。

“知道了！你已經說了不下二十遍了。”徐川撇嘴說，“只是一直沒有小鋼刀的訊息，我有點不習慣。”

“不習慣，我們以前作戰的時候不都是這樣麼？”狗子說

那好像很遠的了吧！徐川想著，那時候他們從來都很少聯絡，有些人更是頻繁外出執行任務，或者今天是這個地方，明天又是另外一個地方，所有人都想機器一樣，哪裡需要就調到哪裡，只有完成了任務才會返回營地，而只有很少的時候他們所有的人才會齊聚，也只有那個時候她們才會一起開心的說笑吵鬧。

他們還都帶著部隊裡面的習慣而他好像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感覺過了很久的樣子，都快想不起來曾經的日子了。”徐川說

“確實是已經很久了，已經三年了，”狗子說：“部隊解散了，能找到小鋼刀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其他人都不知道現在在哪裡。”

他們離開的時候被要求不得通訊聯絡，每個人都像是被世界雪藏了一樣，部隊的紀律一直跟隨著他們，滲透進了他們的血脈和生活之中。

“解散的時候我已經離開部隊，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根菸點上，深深的吸一口，吐出來的白色煙霧就被風吹散，無力反抗，一如他只能接受，嘴上的煙在風中燃燒的飛快，猩紅如火。

“告訴你能怎麼樣，反抗，你腦子壞了吧！那是什麼地方，你比我更加清楚。”狗子從徐川的手中拿過煙來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看著吐出來的煙霧，喃喃的說：“你看，我們就像這些煙霧一樣，在那裡做不了自己的主，你不想離開又怎麼樣，誰管你怎麼想了，至於反抗那就是扯蛋。”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還有無盡的不屑。

營地不是普通的地方，哪裡只講究紀律，講究俯衝，沒有誰會願意聽你的抱怨，即使你有再多不願意離開的理由，當命令下達的時候，你沒有選擇。他們和其他在一線的部隊一樣，生與死都只在一念之間，能活著離開營地已經是所有人的大幸。

徐川無語沉默，這些都是因為他的原因，如果沒有當初的事情，他們可能還在部隊之中，兄弟們也還在一起。而今卻是天各一方，只能在心中才能想起以前的故事，還有故事中的人。曾經的經歷現在都變成了褪色回憶。

“我和他們有過約定。”徐川說。從他那次自行任務回來後，不久就被人叫走，墨綠的帳篷中他痛快得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同意離開部隊為代價，不對其他人做任何的處罰，但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是對自己的兄弟們下手了。

“什麼約定，我怎麼不知道。好像你從來都沒有說起過，不過現在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們已經離開了，再不屬於那裡了。”狗子說：“所以你有的約定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憑我們交情你竟然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這太神奇了。”

徐川笑著，“不說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是的都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在去回憶了，現在遠比以前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