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村內的牛羊豬雞出了村子,卻完全沒問題。
有時候,人活的還不如這些低等動物看起來自由。
村長不止一次在村口放飛鴿子,全村人願意出錢出糧食,只求尋到能解開這千年老村的謎底,不惜一切代價,生生世世代代,只有這一個想法。徐川以前聽吳銳提過,有一種鬼魅,他們是有任務在身的,比如終年守護一個地方的人民,如果這裡人的人出了保護圈,也要分神去保護他,這樣會使鬼魅自身的能量降低,不如在一個本體上能發揮出的
能量多,不知道這個村子是不是這種情況,若是鬼魅的惡作劇,那這個鬼魅被師父吸食了也無妨,實在是害人不淺。
“所以,我們要去虎不泉?”莊馳再三確認。
“你不是不敢了吧?莊組長?”蔣山河調侃道。
“誰!誰不敢了!我只是覺得……”莊馳撓了撓後腦勺,“有些冒險罷了……”
“那您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蔣山河故意激他。
“去!”莊馳大喝一聲,似乎是給自己壯膽一般,“這個地方說的這麼玄乎,我早就想去一探究竟了!若不是之前被葉華攔著……”
提到之前的隊員,莊馳的神態間不覺有些落寞。
恍然之間,一個新的隊伍的誕生了,兩個為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行動隊,做到了他們入隊時的諾言。
“守護一方太平,讓一方百姓睡得踏實!”
就是這麼樸實無華的口號,遠處的雲朵倒影在莊馳的眼睛裡,似是有水珠低落,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你們放心,”徐川沉聲道,“我必拼勁全力保護大家,我們是去拯救他們的,不是去自焚的,大家都精神起來。”
蔣山河拍了拍莊馳的肩膀,“是啊!徐兄弟說得對!芩兄弟!你說是吧!”
徐芩聞言不禁皺眉,“真難聽。”
蔣山河嘿嘿了兩聲,“你們都姓徐,喊徐兄弟總是分不清楚,那我喊你什麼?”
“喊大哥就行。”徐芩滿不在乎的樣子逗笑了莊馳與蔣山河。
“我看你是徐川兄弟的小弟吧?看來想當大哥很多年啊?”莊馳調侃道。
徐芩這輩子大概就在這件事兒上算是過不去了,“說我是徐川的小弟?要不要切磋一下?”
莊馳挑眉,“好啊。”
當初輸給了徐川,他心服口服,現在總不至於連個乳臭未乾的小夥子也打不過吧?
要不就說這flag不能立!
按說這蔣山河比徐芩大上快六七歲,不過這卸下來特別行動隊組長的光環,也是小孩子的心性。
說幹就幹!
“徐兄弟,勞煩剎車,我要與芩兄弟練練。”莊馳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徐川不忍心打擊他,只好在路邊熄了火。
“先說好,十招之內,你勝了,隨你喊什麼,我贏了,以後就要喊我大哥,”徐芩指了指一旁的蔣山河,“你也一樣。”
“我?”蔣山河指了指自己,“喂!莊馳!加油啊!我可跟你被釘在一條木頭上了!”
“放心吧!”莊馳依舊是自信滿滿,不過蔣山河看著徐川唇角似有似無的笑意,不由得為莊馳捏了把汗。葉落無聲,說的是樹葉飄落到地面上,無聲無息,相比于徐川的狠辣,徐芩的招數更像是落葉歸根一般,行雲流水間,不等蔣山河看清招式,耳邊已經是莊馳忍不住連連喊道,“大哥,大哥,輕點,清點,
疼疼疼……”
當初與徐川交手時,莊馳尚有回嘴,還未自己開脫理由,如今緊接著認了。
“喂,你能不能行啊,還沒開始就栽了!”蔣山河揚聲道。
莊馳什麼也沒說,低頭回身,給蔣山河看了看自己被徐芩擒住到底手腕,已經到了幾乎能看到白骨的地步了,“這丫這麼狠?”
剛想給莊馳包紮一下,以免骨頭外露再有什麼感染,皮肉卻慢慢的在自動閉合了,縱然這是莊馳自己的身體,他都不由得開始覺得恐懼異常。“別害怕,那只是徐芩的障眼法罷了,”徐川好心過來提醒,“你的痛感被他的加大了,這些也只是皮外傷,你的千里眼在幫助徐誇大你的傷勢,”看了看二人的表情似乎還是不明白,“這是他閒來無事在我這
裡學的障眼法罷了,以前覺得哄哄小孩,沒想到連你們也唬住了,快上車吧,還有路要趕。”
莊馳和蔣山河的臉上皆是青一陣白一陣,幾次想說話,卻覺得對著徐芩那張看起來不過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