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嗎?沒有吧?他現在照樣好好的待著,我的人說現在他可是艾克拉最大的東西商了。我上一次已經告訴你了,你們不是一樣沒有抓到人麼?”
她並沒有將關於油耗子的事情告訴張大陽,“我自有安排,不用你費心!”
“好吧!祝你行動順利。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徐川站起來,走了幾步又回頭看著陳蘇,“另外送你一個訊息,嶽庚趨要走了。”
她的心陡然一驚,她來艾克拉唯一的依靠就是市委領軍者,而現在他也被調離了,自己唯一的依靠的力量正在從身邊抽走,她沒有注意徐川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滯留她一個人給孤獨和憂傷。
城市的夜燈開始明亮,飛馬泉水開始向著天空奔湧,水珠在高處散落,在風中飄蕩,而後粘在她溫暖柔和的外套上,她一點都感覺不到。空氣中到處都是陰冷,直到一陣風從她面前刮過帶著泉水的冰冷,讓她渾身激靈顫抖,她才發現天空已經開始黑暗,她不知道自己在廣場上走了多久。假如永遠如此才好。陳蘇心中想著,那樣就不用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了。
她一個人在廣場上開始溜達,漫無目的的散步,走到哪裡算是那裡,天氣雖然轉變,陰冷寒風吹起,而她卻沒有一點想要回家的意思。那裡只不過是自己睡覺的地方,和這裡有什麼兩樣。
彩色的燈光從她身上掠過,留下黑色的倩影,飛馬腳下的噴泉,噴湧著向著天空,隨後又從天空落下,飛散的水珠在天空中掉落在她的脖子裡,帶來一片陰冷的冰涼。陳蘇不自禁的因為寒冷顫動身體。直到夜幕重重徹底籠罩了艾克拉。
她如同幽魂找不到方向,迷失在彩燈和汽車的轟鳴之中,在人群中看著腳步匆匆,卻帶著歡笑的人群,心中卻沒有勇氣告訴自己應該守護這些人,責任和義務在徐川說的那張網面前,顯得渺小和無力,她如同一個女孩,即將面對未知的巨人開戰。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徐川,那算是自己在艾克拉唯一的盟友,這真是可笑,她曾經說要抓的人現在竟然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她被自己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她驚醒,陳蘇才發現自己走到電影院門前巨大的海報充斥滿眼,她沒有心情看電影卻還是停住了腳步,在電影院門前不遠的地方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帶著一個蛇皮袋,坐在臺階上吃著麵包。那是一個男人,從他吃麵包的樣子上就可以肯定,男人將麵包在手中一捏,在往嘴裡一送,一個麵包就吃完了,然後再喝一口身邊的礦泉水。接著幹。
她仔細的數數男人身邊的包裝代,顯然男人已經吃了不少了,滿地的包裝袋很好的證明了男人的胃口,直到他吃完最後一個,他看看身邊的袋子,搖搖頭,顯然今天晚上的這頓晚飯並沒有讓他吃飽。
男人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存在,他抬頭對著陳蘇笑笑,陳蘇控制不住腳步的向著男人走去。
“你吃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關心男人是不是吃飽了。只是話已經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跟本就不認識男人。
然而男人的反應卻出於她的預料,“你好了啊!”他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傻傻的對著陳蘇笑著。
她恍然大悟一樣的看著男人,從頭到腳,在從腳到頭,一身的黑色,好像徐川一樣,身上的衣服應該很久沒有洗了,帶著淡淡的味道。她卻沒有一點的猶豫,“是你救了我?”
“可不是,當初嚇壞了!”男人說道。:“緣分啊!還能見到你。”他的手在褲子邊上捏著又放鬆,隨後不好意思的看著陳蘇,“問你個事情唄!”
“你說?”陳蘇說道。
“借我點錢,等我找到兄弟了一定還給你。”男人難為情的看著陳蘇:“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飽了,這點麵包不頂用啊!現在的人真黑心,還沒有家裡的饃饃好吃。”
她只想笑,卻是笑不出來,他所有的錢都給自己看病了啊!是她欠他的,如果沒有這個人自己可能已經死了。“我請你吃飯!”這是上天送給自己的禮物,她心中想著,在醫院的時候她就想找人,而今卻是送到自己的面前了。
“那不行!讓女人請客,我老雷幹不出來。”雷奔說道。,“那算什麼個事情啊!和你要錢就已經很為難我了。”
陳蘇看的出來這個男人並沒有撒謊,他的手一直捏的緊緊的,能豪爽的將自己吃飯的錢扔給一個陌生人卻不願意花女人的錢。“你救了我的命,我應該感謝你的,這頓飯必須我請,還有我要將錢給你!”
他的手很大,如同蒲扇一樣在她眼前搖動,“那不行,錢是小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