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了。”
鄧思琪臉色疑問,徐川突然笑起來,“放心吧,幾天時間就好,狗子的身手好吧!但是他最精通的卻是刺探情報,我讓他出去也只是刺探訊息,所以你就放心吧!”
“讓他來昊天吧!”鄧思琪兩眼冒金光,“狗子正是我需要的人才哈!”一個眨眼的時間鄧思琪的腦中已經有了無數中畫面,狗子在大廈上鬼鬼祟祟,就像碟中諜中間諜,給她帶來無數需要的情報。
“你自己去和狗子說,我做不了他的主。”徐川說。“不過那也要等他回來後再說。”
鄧思琪扭扭頭,嘴角帶著笑意,“我讓錢錢去說。不過就像你說的,等到他回來再說。”
徐川笑笑,目光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想著乘夜出發的狗子,輕聲低語,“等他回來再說。”
直到今天韓琦主動找上來,他還是宿醉未醒,滿身酒氣。從徐川那裡得知小五已經被交給陳蘇後的幾天,他顆粒未進,只靠紅酒麻痺自己。酒精讓他暫時將所有的事情忘卻,而後等到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天過去,時間安靜的流淌,而他如同死囚等待最後的判決。
“武哥你喝了多少了?”韓琦看著醉醺醺的周武,他斜躺在沙發上,身體筆直,如非雙腳不停的蹬地使力,早已經摔倒地上了。
周武睜開眼睛,日光燈慘白的讓他刺眼,等到恢復了視線才開口:“你來了!沒喝多少,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清醒!”他對著韓琦伸出兩個手指,嘴角還帶著宿醉的傻笑,“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我等了你很久了韓琦!”
韓琦不明白的看著他,“等我幹什麼?來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武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武臉上的表情更加豐富,他閉著眼睛腦袋就像擺鐘來回甩著,眼睛眯成了縫隙,連帶著嘴角的傻笑更加明顯,“我都知道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視線在韓琦的身上游離難測,周武試圖站起來,卻被宿醉和疲憊打敗,支撐身體的手臂如同塌陷的腳手架,身體不斷的往地面下沉,直到整個人坐到地上。
韓琦站在他面前,連忙拉著她的手,他的身材原本高大,早年又是打手放賬出生,手勁了得,拉著周武的手臂,讓他生疼咧嘴。“快放手,”周武大聲的吼著,“要死了!”
韓琦如他所願鬆開手指,然後雙手用力,伸過周武的腋下,將他放到沙發上坐好,“武哥,你剛才說都知道了?知道什麼?”他在周武身邊輕輕說。
周武回頭看看韓琦,頭依然很疼,但是他的腦子卻是很清醒,即使喝再多的酒,他也忘不了頭頂上的利劍,小五的事情就像利劍一直懸浮在他的頭頂,讓他寢食難安,和魁三或者馬銳志這些老早在艾克拉混的老油子不同,周武他是上過學的,有高學歷,本可是艾克拉師範學校的老師,不同的教育程度讓他比別人看的更加的長遠,更能看透本質。
黑道的本質就是錢,一切都是向著錢前進,有錢了才能有小弟,有錢了才能幹大事情,只有幹大事才能賺到更多的錢,招收更多的小弟,這個社會實力是什麼?要麼有背景要不就是有錢,道上的沒錢就放高利貸,有錢的人才玩高階,走私販毒,那一樣都離不開錢。錢決定了你在這個黑色世界的地位,決定你在白天社會的地位。人如飛蛾,向著錢火萬死求生。
因為如此,他也喜歡錢,帶著韓琦和馬彪一起在榭區闖蕩,而後有了現在的規模和產業,每年安安靜靜的上千萬,但是他同樣明白這個國家沒有真正的黑色會,一個連節假日都將維持穩定,關注群體活動的國家怎麼可能會有群體組織的生存環境,所以他帶著韓琦和馬彪在榭區從事的都是正經的生意,他們的修車廠是有執照,他們的夜總會同樣如此。他就像老鼠躲避著貓一樣不去和警察正面對上,所以和他們合作的時候一定要求不能涉毒。但是現在有人壞規矩了。
“沒什麼?”周武說,韓琦並不是傻子,沒有一個可信的理由,他不會相信,他的視線在韓琦身上停留了一下,在沙發上坐好身體,“我說的是小五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那邊現在還有什麼訊息沒有?”
韓琦在他對面坐下,伸腳將面前的酒瓶踢開,紅酒瓶在鋼鐵地板上緩緩滾動,發著壓抑而痛苦的聲音。“沒有,”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什麼訊息都沒有,小五好像消失了一樣,手下的弟兄都說沒有看到他從警察局出來,估計現在還在警察局。武哥有小五的訊息嗎?”
他看著周武目目不轉睛,周武只是搖頭,“該打聽的都打聽了,不該打聽的也打聽了,現在這個時候我看我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