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剷掉秋季豐收的原藥後,不打算再播種,徐川硬是拿出村長的威嚴,命令他們試著又種了些,在沒有蓋大棚的情況下,藥苗愣是頑強地活了下來。村民們簡直都不敢相信。一致懷疑是不是風水變了
,不然幾十年也沒見過這樣的啊!“村長,快來瞧瞧我家的秧苗兒,栽下去兩天了,葉兒都精神著呢,真活了哎!”有村民一見到徐川的面,就激動不已。拉著他到處走到處看,徐川笑而不語。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
“徐川哥,你是怎麼做到的呀?太神奇了!”梨花見到徐川,小臉紅撲撲,大眼睛忽閃忽閃,滿滿的崇拜。
“他就是運氣好而已。其實是你們白首山的山神顯靈了,託了夢給他,不然,你當他活神仙呀?”蘇芩在一旁酸溜溜地開口。
“白首山的山神託夢都找徐川哥,更加說明徐川哥跟其他人不一樣,得到神靈的信任呀!”梨花大辮子一甩,理所當然地說道。
“……事實證明,搞個人崇拜是要不得滴!等同愚民呀!”蘇芩搖頭感嘆,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
“徐川哥,說來也怪,為什麼單我們張家村的苗兒還能栽,其他村就不行呢。上楊村的小梅剛過來跟我說,她家才下土的苗兒被霜一打,全死了!好奇怪哦!”梨花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立馬向徐川求解。
徐川蘇芩對視一眼,都是一陣心虛。他們目前只照顧到張家村,崗嶺鄉其他村子還真管不過來。
一固然是資源問題,二來人手也有限,即便想幫助,也得徐徐圖之。
給村裡田畝埋下如意靈根,本來就是悄悄進行的,連村民們都瞞著呢。哪兒能沒有由頭就往其他村子跑,田間地頭地轉,鄰村村民也許還得誤會他們不安好心呢。
顧慮太多,沒有成事。怎麼也沒想到,這才兩天工夫,其他村居然效仿張家村,大冬天的在田裡播種栽秧,忙得不亦樂乎。
這下,肯定造成一定損失了。
“梨花,跟他們說,只有張家村的土地行。嗯……就說山神說了,這事兒急不得,得慢慢來。叫他們先等著!”徐川一時編不出合適的理由,索性把蘇芩剛才的玩笑話借來用。
“啊?真有山神啊?”梨花好歹上過幾年學,聽徐川這樣說,心裡怪怪的。不過,她相信徐川不管怎麼說怎麼做都是為所有鄉民好。他讓等著那就等著,準沒錯兒!
梨花走後,蘇芩朝徐川翻白眼,“個人崇拜最終目的是愚民,將所有人心掌握在手,果然不假!你就是個大騙子!什麼年代了,還山神?你封的啊?”
徐川低著頭,本來懷著歉疚呢,善意的謊言那也是謊言啊!被徐川這麼一說,反而又坦然了。“我封的也行!只要我一心為大家好!我就是護佑一方的山神啊!”
“我天哪!還沒咋樣兒呢就這麼膨脹!我鄙視你!”蘇芩直接拿鼻孔看他了。
“呵呵,我要成山神了,大護法的位置是你的!”徐川輕笑道。
“滾!爺要當也當自由散仙!誰要在你手下受窩囊氣呀!”蘇芩白眼翻不停。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看見土公路盡頭開來幾輛豪華轎車。遠遠的,塵土飛揚。
這一幕吸引不少目光。不少村民腰背都挺直了,身體發僵,對於大人物來訪,村民們總很是惴惴不安。
“除了賓士和寶馬,其他怎麼像是公家的車子?真有領導下鄉視察啊?都這個季節了,好像沒必要呀?”蘇芩有點兒迷惑。一看徐川,表情跟他如出一轍。顯然,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搞什麼啊,村長咋當的?這怎麼回事兒?”蘇芩拿胳膊肘撞徐川,後者心煩,一拉一拽,差點讓蘇芩一頭栽倒在田裡。
總共五臺車,開到徐川站立的地方,依次停下。
賓士車裡的人徐川不認識,不過第二輛公車裡坐的人他是認得的,是上次來過張家村考察的幾位局長還有省農業大學的幾位教授。
車門開啟,呼啦下來一幫氣質出眾的男男女女,村民們都看得呆了。
這撥人一下車就將徐川和蘇芩團團圍住。村民皆是一陣緊張。生怕小村長對外作風強悍,不小心得罪什麼人,來了找麻煩的。“走,手頭活兒都放下,我們得站在村長身後,不能讓他在張家村地界被人欺負了去!”張小蘭大叔第一個扔了扔了農具,一邊動員其他人,自己大步穿過田埂,來到公路上,徐川的身邊。其他藥農二話不
說,紛紛跟著照做。
這下倒把來訪的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