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猿卻沒有要傷徐川的意思,雖然看著有些猙獰,但徐川依稀從他臉上看出了友好的表情,不過徐川也沒有放鬆警惕。
萬一這只是白猿用來迷惑他的呢,徐川不明白白猿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過看到白猿越推越遠,知道空出了一段安全距離,白猿朝徐川勾勾手指。
徐川稍微遲疑了一下,在心裡吐槽道,我該不會是被這母猿看上了吧。不過出於好奇,徐川還是走出了小山洞。
一走出這個山洞,徐川才發現這白猿竟然是受了傷,她的下半身鮮血直流,兩條腿已經斷了,在地上拖行著。
徐川吃了一驚,這白猿叫自己出來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在求救?徐川蹲下來,試探的傳了一點真氣到白猿的傷口處。
白猿卻激烈的躲開了,徐川只好停下手,站起來想看看白猿接下來的動作。白猿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
低頭哀鳴了幾聲,聲音越來越大,最終一隻小白猿從叢林裡跑出來,像是知道白猿的傷勢很重一樣,小白猿跑到母猿的身邊小聲的哀叫著。
徐川眉頭一皺,這白猿不會是在託付後事吧!
果不其然,白猿兇了小白猿幾聲,用爪子將小白猿推開,小白猿卻不肯離開,圍著白猿哀哀的叫。
白猿像是狠下心,用力朝小白猿打了一下,小白猿吃痛的向一旁躲開,白猿又以哀傷的目光看向徐川。
徐川於心不忍,直接將小白猿抱了起來,再走到白猿身邊,白猿低下頭舔了小白猿的額頭,吐出一顆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的血珠。
血珠飄到徐川手上便停了下來,白猿突然失去了力量一般,重重的倒在地上,連毛髮都黯淡了。
徐川懷裡的小白猿一聲尖銳的叫聲,從徐川懷中掙脫,朝地上的白猿奔去,一股悲慼的感覺油然而生。
過了一會,徐川把地上的白猿挖了個坑埋了,這白猿應該是想用這珠子換取她孩子的一命吧。
徐川也不知道這珠子究竟有什麼作用,將水舞召出來,詢問道,“水舞啊,你說我就這麼招靈獸媽媽們的喜愛嗎,為什麼都把孩子託付給我啊?”
水舞捂住小嘴,吃吃的笑道,“主人,那是因為你身上的氣息不同啊,從一開始我接觸到主人你,我就發現主人你身上的氣息與其他人不同,似乎天生帶著一股想要讓人親近的氣息。”
徐川有些好笑,這種說法實在是不可信,他倒是想問問那些被他審訊的犯人和那些間諜們是不是覺得他有親和力。
“我說那些被我審訊的人怎麼都這麼老實呢!”徐川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驚歎道。
水舞輕輕睡了一下徐川的肩膀,翻了個白眼嬌嗔道,“主人你放下手裡的老虎鉗和刀他們可能就不這麼老實了呢。”
徐川哈哈一笑,將地上的白猿放到空界中,讓火石去照顧他,又接著和水舞聊起來,“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嗎?”
水舞飛到徐川的手掌上,抱起對他來說巨大無比的血珠,驚歎道,“好純淨的能量!主人你真的是賺到了!”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金丹,只有靈獸自願貢獻出來的能量才能凝聚成金丹,雖然這隻靈獸不強,但是其金丹的能量遠遠超過他本身。
有很多人為了獲得金丹偷偷綁架靈獸們的後代,或者是至親,以此來威脅靈獸自願供出金丹。
實在是可惡的很,以至於後來許多靈獸都寧願以自爆為代價都要拉著那些人一起死。然後金丹就變得可遇不可求了。
這一次獲得白猿的金丹也實在是難得,不過對於水舞提出的立即吸收金丹,徐川微笑著搖了搖頭。
他暫時還不打算吸收這個金丹,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自己在母親的反對聲中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當兵,並且還一去這麼多年也沒有回家看過,雖然父親也是這條道上的人。
可母親依舊擔心不已,而徐川那時候絲毫不肯體諒母親。甚至一個好臉色也不肯給,徐川現在也是追悔莫及。
徐川搖了搖頭,這種感情真的是很讓他感動,他將血珠放進空姐裡,不再看,水舞也知趣的沒有細問。
突然邊上傳來一陣嘻嘻索索的動靜,徐川豎起耳朵,仔細的聆聽者,將自己的身影隱匿起來。
徐川看著他原本站著的地方出現了一隻巨狼,那滴著唾液的獠牙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閃亮,那巨大的爪子拍在人身上,肯定是一抓一把肉。
徐川皺緊了眉頭,他一看見有關於狼的東西就忍不住想要往克里那方面想,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