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怎麼回事啊!”伊馮不滿的喊道,“我們就上前打招呼就是了,我看這艘船都在這兒停了半天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海里的人露出個腦袋來,“你先拉我上去行不行?你就讓我漂在海里跟你說話啊?”
伊馮趕忙上前拉徐芩上船。
“怎麼樣?是觀光客還是什麼考察隊啊?”伊馮的印象裡,這種油輪一般都是這兩種人使用頻率比較多。
“都不是,”徐芩抹了一把臉上鹹鹹的海水,“我不能在正面過去,只能在邊緣處看了看,穿上有站崗的人,但是不像是部隊的人,也不像是平民……”
徐芩雖然在基地待過一段日子,可那是在瓷瓶中度過的一段日子,別說基地裡面的人穿的衣服了,就連大門朝哪他都不得而知。
“這,是好人還是壞人啊……”伊馮有些不敢確定。
徐芩擰著褲腿的水,“好人和壞人看衣服能看出來嗎?但是我總覺得這個船上的人都很緊張,但是又很懶散,說不清。”
伊馮聳了聳肩,“那我就更加鬧不明白了……”
但是兩個人都到了這裡,一時半會也搞不清方向,若是能得到一些幫助自然是好的,眼下就只能就地觀察。“首領,屬下查探過了,起初是蔣山河、徐川、牛雀以及莊馳和嚴盡,五個人,從東南方向開船而來,到了基地與尤遠船隻的交叉口,應該是中了埋伏,莊馳帶著嚴盡回了尤遠那裡,蔣山河與徐川逃了,至
於牛雀……”
“牛雀怎麼了?”吳方雄皺著眉問道。
小潘低頭拱手道,“牛雀葬身大海,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吳方雄跌坐在座位上,一旁的小潘趕忙說道,“還請首領保重,節哀啊!”
牛雀是南宮留下來的唯一的孩子,原本在基地的時候,吳方雄就比牛雀的父親還要寵愛她,帶她打靶、賽馬,每每出去執行任務,一定給她帶禮物回來。
小時候的牛雀不懂大人們的世界,又一次笑稱自己有兩個爸爸,被母親南宮好一頓責罵。
如今,又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找到,我不能讓南宮的孩子在海里餵魚!”吳方雄難掩悲痛,一時之間彷彿又蒼老了很多。
小潘默默的退下了。
“你們聽說了沒有?好像牛雀在大海里淹死了,是那個武裝一隊的莊馳,帶著嚴盡那小子去了對面的賊船。”
“那老吳頭不得氣死啊?”
“可不是!這不,讓小潘帶人去打撈屍體了,咱們放著基地內頤養天年的事兒不幹,跑出來做什麼?”
“哎,可不是!”比起岑山與尤遠,吳方雄顯然更有謀略和計劃,基地內留守的一部分是還未出師的毛娃娃,另一部分就是自己的親信部隊,來到這裡與尤遠對峙,吳方雄自信用不到什麼親兵力量,尤氏自己就會慢慢的潰
不成軍。
船艙內,自廢一條胳膊的莊馳終於得到了徐川暫時的信任,將方才那個被徐川擰斷脖子的人的衣服換到了莊馳身上。
“這一層不比上一層,有尤遠的親信在此巡邏,你還是快點上去吧。”莊馳提醒道。
徐川看了看船艙內部的構造,似乎鎖門的房間居多,走廊就是直直一條通道盡頭,所以巡邏起來很是方便。
“你在這裡怎麼藏身?”徐川轉身問莊馳。
“這個人身上有門禁卡,”莊馳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來,“我去那間房間裡躲著,1132號,如果有需要過來這樣扣門。”莊馳示範了一下節奏,徐川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沒想到上面的人全部和得東倒西歪,徐川在一眾人裡沒有找到蔣山河。
“我在這兒……”身後的箱子裡傳來微弱的聲音。
“你怎麼到這裡面來了?”徐川趕忙拉蔣山河出來。
蔣山河拍了拍身上,“我是裝醉自己跌進去的,不然不喝不行啊,這些人太腐敗了……”
此刻還不是感嘆腐敗的時候,“我在船艙下面遇到莊馳了。”
“啊?他有沒有發現你?”蔣山河沒想到真的是冤家路窄。
“長話短說,他被尤遠騙了,所以選擇幫我們,自己廢了一條胳膊算是給我的保證書,現在在1132房間。”徐川一邊觀察著樓梯出口,一邊快速說道。
“他還告訴我,尤遠在這艘船上有個自毀系統,如果談判的結果不滿意,他就會啟動自毀系統,到時候,你我嚴盡包括你們基地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