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樸唸的“招供”,伊馮被他們藏在實驗室的暗格內,而暗格需要樸念或者吳方雄的指紋才能開啟。
但是帶著樸念回到實驗室,等於是暴露行蹤,必然會被吳方雄發現,所以要怎麼才能把伊馮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來呢?
莊馳和蔣山河摘下臉上的頭套,“憋死我了,這原始人當的可真累……”
蔣山河也是不停在滴汗,“誰說不是……簡直就是酷刑。”
嚴盡看到兩人這幾日裡的行動,雖然覺得悠有些成效,問出了他們把伊馮藏在哪裡,但是接下來最關鍵的是,知道人在哪裡了,怎麼救?
“我這幾天頻繁在那邊出現已經引起了吳方雄的注意,但是他應該還沒有發現樸念不見了,畢竟前幾天是南宮的生日,他們兩個應該不會想在這種日子碰面。”
“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段日子換血失敗,加上南宮的生日,可能會讓吳方雄有所懈怠,這也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
“你不是說,樸念有幾個助理嗎?”莊馳開動起了腦筋,對著嚴盡說道,“你挺像她的一個小助理的,女的,和你差不多高,就是少倆麻花辮,再戴上口罩和帽子,幾乎沒什麼兩樣。”
嚴盡要扞衛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什麼?不可能!你看我的喉結!”
其實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哪裡有什麼喉結,青春期才剛剛開了個頭。
蔣山河為了安撫他只好頻頻點頭,“不過,難道你不想救伊馮了嗎?多耽擱一天,她的處境就危險一分。”
最後嚴盡只好同意。
晚上,嚴盡假裝身體不適推掉了晚上的課程,悄悄來到了莊馳房間。
“這是什麼?”嚴盡一進門頭上就被套了個東西。
“別動別動,這是絲襪。”莊馳趕忙加緊開工。
“什麼?絲襪!我不要!”嚴盡的“大男子主義”又開始作祟。
蔣山河連忙勸道,“這是為了讓你戴頭套方便的,快弄吧,時間不早了。”
嚴盡只好苦著臉任由莊馳和蔣山河擺弄自己。
“再穿上這個,一切就完美了。”莊馳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件白大褂,看著的確像那麼回事兒。
嚴盡彆彆扭扭的穿上以後,莊馳又變魔術似的,拿出了一雙黑色的圓頭鞋。
“這,我不穿!”嚴盡表示強烈抗議。
“不行,我觀察過了,實驗室裡的每個助手都穿這種鞋,這是樸唸的規定,你不穿就等著露餡吧!”
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協了。
最後當嚴盡戴著口罩和帽子,穿著白大褂,再穿上黑色圓頭鞋,拿著一份資料夾出現在蔣山河與莊馳面前時,兩個人不由的發出感嘆。
當真是可以以假亂真啊!
“可是我怎麼進實驗室啊?”嚴盡問道,“還有進暗格內不是需要指紋嗎?”
這一點就要歸功於我們分外愛惜手指的樸念樸醫生了,聽到自己要被砍去手指,樸醫生手把手的教莊馳和蔣山河製造了自己手指的模具,上面還有一比一完全復刻的指紋。
“這個就放在口袋裡,等到了門內再拿出來。”蔣山河又將嚴盡的口罩摘下來,在裡面裝了一個微型的呼吸器。
“到了裡面你就開啟微型呼吸器,實驗室裡每天都會有當值的人,少則一個,多則三個,到時候我會放一些令人昏迷的氣體進去,你趁機把伊馮帶出來,我和莊馳在門口接應你。”
一切順理成章。
蔣山河和嚴儘先是將監控畫面控制了,在主操作檯上看到的都是一切正常,實則是一段之前的回錄畫面而已。
嚴盡穿著白大褂,進了實驗室。
“哎,今天不是你當值啊,怎麼過來了?”有人搭話道。
嚴盡拿出提前準備的白紙,上面寫著,“嗓子突然啞了,說不出話,過來拿點藥。”
“哦,那好,是你自己去拿,還是我幫你啊?”
嚴盡指了指自己,接著就摁開了口罩內的呼吸機啟動器。
桌臺上兩個做實驗的人都漸漸有些昏昏沉沉,不一會兒就徹底倒了下去。
嚴盡抓緊幾乎趕緊跑到藥架後面的牆壁,輕輕釦牆三次,果然探出來一個指紋錄入器,小心翼翼的把樸念給的指紋輸入進去。
沒想到頓時警鈴大作。
“通報!通報!外敵入侵!地點:實驗室。”
“通報!通報!外敵入侵!地點:實驗室。”
廣播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