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隊!方才來襲的人全部不見了!”來人跑的急,幾乎摔跪在了尤遠面前。
“什麼?”尤遠這邊正全副武裝,等待一場談判的來臨,怎麼會全都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他們撤兵了?”尤遠回想起之前在基地學習和實踐的那些日子,似乎並沒有這個打法。
一旁的軍師劉武說道,“這個嚴盡,對於他們是不是毫無用處啊?怎麼也不派人來跟我們談判,對方帶隊的是誰,你可探聽清楚了?”
“屬下,屬下不知……”來人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不知?”接下來就是槍聲響起,“廢物!不知要你有什麼用!”“劉武,什麼時候偶輪到你在我面前動槍了。”尤遠家族自然都姓尤的人,而這個劉武是尤遠妹妹的丈夫,當初走的時候,尤遠記得母親臨死之前把妹妹託付給了自己,要帶她一起走,而妹妹捨不得劉武,
劉武也算是個“識時務者”,尤遠就帶他也上了船。
“哥,別怪妹夫魯莽,我這可是再幫你。”劉武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這艘船既然姓尤,就會一直姓尤,但不是每個姓尤的人都能憑著這個姓,活下去。你得有用,才行。是不是,哥?”
尤遠點了點頭,“劉武說的沒錯,眼下正是用人之時,日後我當了基地的首領,想做什麼位子,可不是憑關係親疏遠近來判定的,這次涉險過後,在其中出力的人,我必然大大獎賞!”
可惜尤遠似乎忽略了一點,就連他自己在基地中不過也只是仗著家族榮耀吃老本罷了,無論是身上的本事,還是腦子上的才智謀略,他都比郝鹽、岑山差了不止一點。
“再去探!看看今天來的是老吳頭,還是岑山那小子!我不信他們不想要這個孩子!”尤遠的最後一搏,全在這裡了。
嚴盡看了看監牢四處,說是監牢只不過是一個船艙裡堆放雜物的地方,嚴盡起身翻找了一下,並沒有找到什麼可以用的東西。
不知道蔣山河和徐川怎麼樣了……還有剛才那個給自己醫用酒精的人,他到底是誰?嚴盡能不能依靠那個人逃出去?
外面再度響起了腳步聲,這次不止一個。
“把門開開。”
幾個人迅速湧了進來,“小子,帶你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嚴盡被他們帶到甲板上,用繩子吊起胳膊,使得嚴盡腋下位置的首領印記被清清楚楚的露了出來。
“好好在這兒吹吹風吧!”
幾個人用力拉扯繩子,嚴盡像桅杆一樣,豎在船正前方。
從陰暗的船艙底部到甲板上,嚴盡的眼睛還不太能適應這個環境的轉變,看東西有一些模糊。
正如他現在看到遠方有兩個浮在海面上的黑點向自己移動。
等等!
好像真的是兩個人!
是蔣山河與徐川!
嚴盡的嘴巴雖然沒有被貼上封條,但是眼下喊出來無異於暴露他們,嚴盡看了看船隻上身背武器的幾個人,靜靜的看著那兩個小點離自己越來越近。
徐川遠遠的也看到了被綁在桅杆上的嚴盡,“你看,那是不是嚴盡?”
蔣山河氣得就要大罵,被徐川一把拽下,“別出聲,悄悄靠近,現在甲板上的人還不多,我們慢慢解決。”
其實遊了這麼遠,兩個人都沒什麼力氣了,但是尤遠的這幫親戚簡直是比草包更草包的存在,徐川簡直鬧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這樣想不開,放著榮華富貴不要,非要搞叛變,做什麼首領。
尤遠這個人,是既沒那個本事又沒那個命。
徐川踩著蔣山河的肩膀,悄悄的翻上了船,只是腳最後不小心勾到了繩索,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誰?”來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徐川捂住嘴巴,砍向脖頸處,暈了過去。
徐川悄悄的把那人拖到揹人處,換上了他的衣服,拿起了槍。
又把繩子放下去,拉了蔣山河上來。
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隊伍裡混入了兩個陌生人,其他人卻根本沒有感覺。
徐川和蔣山河的帽簷往下拉了拉,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你說,老吳頭不會真一炮轟了咱們吧?”
“那可說不準,什麼人到了那個位置上,都會惜命,更是惜那個位置。”
“你說咱們幹嘛跟著尤遠叛變啊,在傢什麼都不做,有的吃有得玩,不用出去賣命不是挺好的?”
“你現在又這麼說了,當初不是你說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