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人是新來的竇副書記,他掌著組織人事大權,姐夫你要走動啊”
秦光遠壓下悲痛的心緒,也是為自己的前途擔憂,話說兒子和那個李某某沒少說傷天害李的事,這趟那個姓李的居然全給揭出來了,他被那個開槍的陳姐嚇的尿了一褲子,就差把祖宗十八代的家譜也交代清楚了,自己是秦海洋的父親,又是南豐的市長,難逃包庇嫌疑。
說到省常委的走動,秦光遠也搖頭苦笑了,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竇雲輝,怎麼走動?
“竇副書記初至江,在會上倒是碰了幾次面,這個人很嚴謹,很少言,和誰都不熟,沒法走動啊,就是上下級的那種交流勾通也欠奉的,聽聞竇家老頭子也是當年部委幹部。”
秦光遠說這個話,其實就是想讓王彥惇給想想辦法了,部委的老幹部,老王家的老爺子能不相熟?八成竇家老頭子也得給王家老爺子的幾分顏面吧?必竟王家老頭子威望也甚重。
王彥惇也苦笑,“姐夫,不瞞你說,老竇家在京官系不算什麼的,和咱們家老爺子連話也說不上的,你指望著老爺子在這事上向竇家開口?他怕丟不起那個臉,這事靠自己吧。”說到這裡,又道:“海洋惹的事有一定的影響,要是追查下去,肯定會影響到姐夫你的,無論是哪方的影響,我們都必須斬截,車禍是一回事,影響是一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彥惇基本上把自己的態度亮明瞭,就是你兒子自己闖的禍,讓他自己去承擔責任吧,我就算會幫你,也只是幫你消除這個事件的後續影響,必竟秦光遠這個副省級也是王家外系的有力份子之一,再往前探一步就是‘委’,那樣的話王家實力又增。
他們正聊著,王湘從病房出來了,這女人一下好象蒼老了許多,話說兒子要變成植物人了,當母親的哪能不傷心欲絕,這個打擊對她來說是太大了,“老么,你給姐姐做主啊。”
一出來王湘就哭了,抓著王彥惇的手臂一個勁兒的搖,她知道王家老么做事有分寸,能力也大的可以,他肯真心幫你的話,有些事是可以解決的,只是這個王老么的心計深,一般沒人能看透他,家族人都對他寄於著殷切的期望,他在家族一些重要聚會上說話也有份量。
堂姐弟之間關係還是不錯的,王彥惇來江掛職也是因為和堂姐王湘有一份較深親情,此時他拍了拍王湘的手,道:“姐,海洋就轉去京城醫院治療吧,你請假去陪著,這邊的事我會上心的,咱們姐弟的關係你還懷疑什麼?能辦的我一定盡力,何況姐夫也不是好惹的。”
秦光遠必竟是南豐市的市長,的確也不是那麼好捏的軟柿子,聯起手來的真不好應付。
“老么,姐就指望你了,有些層面上的事,你姐夫這個市長不好出面的,你要幫著他。”
“嗯,嗯,放心吧,姐,這我心裡都有數,先把事件的根源徹底搞清了,我再下決斷”
“行吧,老么,總之我不會放過那個把我兒子害的這麼慘的傢伙,我讓他十倍償還。”
“姐,王家是沒那麼好欺負的,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口氣,老么替你出”
在王彥惇臉上閃過了一絲堅卓神情,又安頓了姐姐幾句,他就走到一邊打電話了,“是蓉姐嗎?嗯,我是彥惇,南豐市局這邊在查今天車禍引出的那個案子,你是不是插插手?”
“我插手?有人走你後門了?你吃了多少回扣?和姐姐也交待了,我才幫你的忙吧。”
王彥惇有點哭笑不得,“我說蓉姐,我現在都沒心思和你說笑,車禍主角是我堂姐王湘的兒子,可能撞成植物人了,另外還連帶出一些麻煩,是拔出蘿蔔帶出泥的那種煩心事。”
“啊?這麼嚴重?你在哪呢?我過去再說吧。”被稱蓉姐的女人立即正色了,植物人都出來了,她哪有心情和心上人**耍俏?王彥惇告訴她在市一醫院,就收了線朝秦光遠和王湘道:“姐夫,姐,你們也別太愁了,我女朋友是丁家閨女,目前在省廳刑偵局工作的。”
如果有省公安廳的人出面來攪和那個案子,影響或許能降低些,但有事實也不容抹煞。
半個小時後,丁海蓉出現在了醫院,她和王彥惇相戀有兩年了,兩個人的事家裡人也都知道,只是丁海蓉是丁家第三代,而王彥惇是王家第二代,就這一點小糾結,也無傷大雅。
這個丁海蓉不是別人,正是斷了鼻樑骨那位丁海軍的親姐姐,這遭她也是追著心上人來江省工作的,話說戀。奸。情。熱,能丟得開才怪呢,在王彥惇的介紹下算是和秦光遠王湘夫妻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