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大姐也不像我們第一次時那樣,嫌我說開苞難聽了,自己也用起了這個詞。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種關係,在這個男人面前,羞澀的面紗就揭開了,就無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剛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瘋了,他真是我們的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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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我不也一樣被整嗎?連媽媽們都被他幹了,何況咱們?沒辦法,命中註定都是他的,誰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說。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單上的斑斑豔漬,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數落著:「床單也不換換,就這樣睡?寶貝兒,你看你二姐的Chu女血多鮮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著那如同慈母般溫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臉,嫣然一笑,如桃花絢爛、千嬌百媚、豔麗無邊。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個熱烈的長吻……好久,她才推開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罵道:「哼,當著豔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腳,也不怕你二姐笑話?」
「要是不當著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腳了嗎?再說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會笑我嗎?」我又抱住二姐,吮著她那鮮紅的香唇。
二姐讓我吮得難受,就說:「好了,弟弟,二姐剛被你弄洩過三次了,經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麼愛你,當心她吃醋,晚上罰你跪床頭。」
「豔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邊說,一邊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著……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頭,亂叫什麼,又不是沒摸過,寶貝兒,我告訴你,你可別吃醋,我在告訴豔萍我們家的事的時候,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給她上過「啟蒙課」。」大姐對我真是真心真意,什麼都不瞞我。
「大姐,你那是為我好,我吃什麼醋呀,何況你們親姐妹,彼此的身體還有什麼秘密的?說不定早就……」我一邊說,一邊乘機將大姐壓在身下,二姐也幫我脫掉大姐的衣服,翻來覆去,三個人都赤裸裸地滾成一團……
大姐可能害羞,說什麼也不讓我擺弄,兩條玉腿夾得緊緊的,我堅硬的玉莖在她陰胯間頂來頂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可是卻頂得她「吃吃」嬌笑。
「大姐故意使壞,二姐快來幫忙!」我急喊二姐幫忙。
「好,我們合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來,分開她的大腿,壓住她的陰胯,經過這一陣的調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戶微張,我像強Jian似地一下子了進去……
大姐嬌哼一聲,渾身痙攣,不再掙扎了;二姐也像報復似地,一雙手在她胸前揉搓個不停,大姐渾圓的玉|乳被揉得通紅,一會兒滾到左邊,一會兒又彈回到右邊。二姐還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個不停,兩個姐姐的兩個櫻唇,緊緊地膠著在一起,兩個香舌攪來攪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擊,刺激得她都快要瘋了,不一會兒就洩了身,我也被兩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豔情刺激得難以忍耐,雞芭暴脹、馬眼一張、陽精一洩如注,達到了高潮。
三人躺了一會,「豔萍,你可真浪,一點都不害羞,也不怕寶貝兒笑你?!」大姐嬌喘吁吁,一付不勝嬌羞的樣子,這也難怪,一向文靜的大姐被我們兩個如此捉弄,怎麼會不難為情呢?
「怕什麼呀,你剛才摸我的時候,怎麼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他又不是外人,咱們倆都已和他那個了,還害什麼羞?」
「和我「那個了」,是什麼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紅了臉,嬌斥著:「寶貝兒,你可真能幹,剛才幹了我那麼長時間,我在下面不動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麼用力不停地弄,會不累嗎?也不休息,接著就又上了大姐的身,還拼命的弄,你不知道累嗎?真是見色眼開,不怕把自己身體累壞了?」二姐這是關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麼地愛你們,能讓你們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願,能達到這個心願,我是死而無憾。讓你舒服了,大姐還沒有舒服,我忍心嗎?常言道,「見者有份」嘛;再說,你們的親弟弟、好男人我是與眾不同、強壯無比的,就是現在再來一次都不會覺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給你當場表演呀?」說著我將雞芭從大姐蔭道里抽了出來,說來也怪,我下身的這根雞芭,彷彿通靈性似的,雖已洩了兩次,但面對兩位姐姐的絕妙裸體,似仍不願甘休,依然堅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樣的高挺著,莫非它也愛上了兩位姐姐,也願為她們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