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綠兒一動不動的,沒有任何感覺一樣,思源解釋道:“太累的緣故,也擔驚受怕了很久。”
“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說著査承彥居然要屈膝,濃墨和思源趕緊阻止。
“應該的。”濃墨說。
“我更是應該了……”思源不太好意地說,査承彥心領神會,他早就默許了,他點點頭。
“大恩不言謝,日後……”他還想承諾什麼,被濃墨給打住了。
“哎?你已經在感謝了,沒有你,阿璇撐不到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要解決問題!”濃墨說。
我一直沒說話,濃墨也沒打算和我說話,和査承彥說話也不主動搭理我,這算是什麼事兒啊!我像個傻子一樣,和我說一句話會死……啊呸,會變醜啊?真是莫名其妙的,打個招呼怎麼了?從鬼門關回來,見到我也不說話,枉我擔心的要死,現在倒好了,忽視我了,我撅著嘴,一聲不響地站著,聽他們說些簡單的詞句。完全沒心思注意他們在談些什麼,心裡酸得冒泡,我真矯情,我唾棄自己,不會資金先開口啊!他不找你說話,你就永遠裝啞巴嗎?我幾次鼓起勇氣想要說話,都猶豫了,算了,不說了,我又要主動嗎?才不……
“那就這樣。”査承彥最後說了一句,我就只聽到了這麼一句,前面完全沒注意,然後他們就走向了主戰場,我傻愣著,合著就完全沒我什麼事?我眨了眨眼睛,就要把濃墨關進小黑屋,手突然被握上了,濃墨的手暖暖的,手心有些粗糙,肯定是在冥界吃苦了,以前他的手心好嫩的,我一定要把濃墨的手給養過來,想到他吃了這麼多苦,我還沒陪在他身邊,就好想哭,完全不記得自己剛剛要將他拍扁的心思了,濃墨將我拉到身邊,攬著我的腰回去了,還是沒說話,但這個舉動勝過千言萬語。
夏重彩對我們幾個人的會晤,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師兄……”但是看到濃墨,她的聲音還是放軟了,她仍然喜歡濃墨,還是不死心,即使濃墨和他們攤牌了,依然是對我的濃墨無限覬覦著。
“你學藝不精。”濃墨來了個無厘頭的話,我們現場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也包括夏重彩。
“師兄你,你說什麼?”夏重彩也顯然沒弄懂濃墨的意思。
濃墨彎下腰,從草地上拔出了那柄桃木劍,桃木劍的劍尖上戳穿了兩張符紙,他輕輕拉扯了下來,眼睛看都沒看,就往地上一扔,“寫錯了,一張少了一撇,一張少了一點,高人就是這麼教你的?”濃墨的眼睛如晨星般燦爛,直看的夏重彩表情崩得有些掛不住。“是不是他現在還行不了幾張真正的符紙,所有才要你來幫忙的?這裡怕是沒幾張可以用的。”原來這些符紙根本構成不了多少威脅!搞什麼啊!可是緊張死我了!搞了半天,原來是紙老虎!
“你們白頭山就是這麼講信義的!高先生自己來不了,派了你這麼個沒半桶水的小丫頭片子來!我們之間的合作也要到此結束了!”那邊一個界首覺得狐族整體被欺騙了,狐王對界首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概是還想看看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和好戲吧。
夏重彩的眼神飄忽,她自己也對自己的水平不自信吧,大概是學藝的時候只顧著愛慕濃墨了,自己根本沒用多少功,她直接就轉移話題了,“你,師兄你居然直接喊師父的名字!”夏重彩指著濃墨說,似乎仍然不敢相信濃墨和他們鬧翻了,“你真的不打算回來了?你真的要和這個妖精在一起?”
“我怎麼不能喊他的名字了?”濃墨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威嚴,“當年,他來拜師學藝,我還覺得這名字太狂妄自大了,讓他改,結果,我走之後,他還是用上了。”濃墨似乎還嘆了一口氣。濃墨終於要攤牌了嗎?太好了,今天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夏重彩,我希望你真的不知道這些舊事,若你知道了,還和老頭狼狽為奸的話,你就真的太噁心了,唔,雖然你現在已經噁心到一種境界了。
“什,什,什麼意思?”夏重彩瞪大了眼睛,“師兄?師兄為什麼你……”她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但是說不出來。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濃墨問夏重彩。
夏重彩搖搖頭,“師兄,師兄,師父不論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們好啊!他是為了我們能一起昇天!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啊!”
“他就是用這個藉口一直騙你的嗎?”濃墨說。
夏重彩往後退了一步,眼睛有些發直,“藉口?師兄,你是被這個妖精給迷惑了吧!師父做了再多不合常理的事也是我們的師父!他是愛我們的!”
“殺了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