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開始,聽不到結束的歌。
我的孩子啊,可有溫暖籠罩你,再沒有母親溫暖的搖籃歌。
琴絃不在是母親的愛鑄就,撥弄間溫情無果,
不同的人生,在無數輪迴裡徘徊,就像四季花的年復飄零,
開後又腐爛,唯獨沒有母親的歌。
3
時間的黑河,琴絃忍不住的啼哭,
()
年華砍伐後的情歌,相愛者祭祀無情的歌,
誰殺死了音樂和我的孩子,透過黑色的河流看不到斷裂的絃歌
找不到窗子的屋 ,沒有光線的撫摸。
再看,我冰冷的懷抱,孩子你們在那裡?
再看,歲月輪迴中一次一次的尋找著,
再看,我葬禮上沒有想起媽媽的歌,
有剎那,我好像看到了,在祭祀中,你們的笑容,你們的歌……
乞討者麻木的瞳孔轉動著流下了眼淚,販賣者停止了吆喝慢慢向這邊走來,就連寺院裡的僧人都慢慢地走出他們的祭奠臺,他們聚集在魚悅周圍,緩緩地坐在那裡。不是為了暴虐症或者其他的什麼,大家只是來單純地傾聽這美妙的沁入人類心脾的音樂,這樣的歌,在也齊已經多少年沒有演奏起來了。
“你哭什麼?”蕭克羌驚訝地看著哭泣到換不上氣來的楊老伯。
楊老伯沒有回答,也許有些東西只有他才清楚吧。
也齊的日照時間是如此的昂長,當太陽緩慢地落下後,魚悅停止了演奏。他的神情是滿足的,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單純地為了演奏和表達什麼而演奏一曲了,手腕上的記號越來越亮了,魚悅溫柔地撫摸著那對藍色的鐲子,那個人,距離陸地的距離越來越近了,這令他整個身心都帶滿了期盼,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去了萊彥後就斷了訊息的人,他到底怎麼樣了?魚悅很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抱歉昨天沒有更新,因為牛嫂實在是太疲憊了,沒有精力更沒有時間來寫文。今天,牛嫂好不容易給出了一章稿子,某立刻就給大家發出來了,希望大家能夠體諒牛嫂的辛苦,在這裡某代牛嫂給大家鞠躬了!
另:今天有可能有兩更的機會,如果有,某會在晚七點半到八點準時貼上來;如果沒有,將不再公告通知。by代理編輯某揚
…
沉默的炮灰
榔頭瞪著面前這個男人,他已經用這樣憤恨無比的眼神瞪了他整整一個小時又二十五分鐘,而且他有繼續瞪下去的想法。
“知道嗎?這個美麗的世界有一種船隻叫賊船,上來了你就下不去。”蝴蝶君倒是很愜意地盤腿坐在萊彥這家細小的鄉村旅館的破舊硬板床上。對於榔頭的憤恨,他很理解並且表示深切的同情。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黑道的找你,現在白道的也到處發通緝令。”榔頭眨巴下瞪得乾澀的眼睛,放鬆下眼皮,這個傢伙可算是說話了。
蝴蝶君再次扯著那床破舊的棉被叫身上暖一些:“想知道?”
榔頭點點頭,他非常地想知道,自從和蝴蝶君在一起後,世界就沒安生過,這個傢伙好似萊彥的全民公敵。被人追趕、圍堵,全世界都在抓他,生平第一次榔頭為自己的愛管閒事而後悔,這些天他連萊彥國家樂醫仲裁所的邊都沒摸到,他就滿世界地跟著這個倒黴蛋蝴蝶君世界大逃亡了。
“恩……我怕我說出來,你不會相信呢。”蝴蝶君顯然並不想告訴榔頭。
榔頭咬牙切齒地走到他面前,把他拖出被子,接著,榔頭推開窗戶,頭朝下地把蝴蝶君吊在窗戶外。此刻外面真是大雨瓢潑,這場萊彥的大雨已經下了三天三夜,並且毫無停下的意思。
蝴蝶君就這樣被澆灌著,那些水抽打在他本來就不太健壯的身體上,榔頭從上面俯看著他,看著那些冷雨從這個人的肚子流到他蒼白的臉上。蝴蝶君沒有求救,他無所謂地吊在空中,像個物體一般沒有生命地那麼待著,被強烈的風吹著搖動著。
終於,榔頭放棄了,他把蝴蝶君拽回屋子,丟到地板上,關起窗戶。
蝴蝶君坐在地板上,慢慢脫去衣服,脫了個精光,他的面板是蒼白色的,白得已經發青,榔頭藉著室內並不亮的光線看到了他背後一個圓形的傷疤,那個痕跡榔頭很熟悉,槍傷,在心臟的部位。圍繞在傷疤周圍,是一隻五彩蝴蝶紋身,那隻蝴蝶的翅膀是破碎的,不全的。
靜寂中,蝴蝶君脫完衣服,慢慢爬進那個被窩,小聲地嘆息了下,他怕衣服弄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