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你不去學校,跑這裡幹什麼?”男人大喝一聲,大聲的朝著那年輕女子道。
本來還充滿了笑聲的飯館,頓時冷靜了下來。很多看慣了港片的人,腦子裡恍惚記起來雙雄奪美的情形,不過,當他們的目光在兩個男主角身上掃過的時候,就覺得這倆人真的不能稱之為三雄。
三平子倒是個熊,但是那年輕的白面書生,實在是有點差得遠。哎,可不要打起來啊!
就在一些人暗自為年輕的劉老師祈禱的時候,那年輕的女子輕盈的一扭頭,在看到三平子的瞬間,先是呆了一呆的她,隨即帶著一絲撒嬌的聲音道:“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哦,原來是碰到大舅子了。大家揪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而一些無良的人,更是已經開始準備看戲。
“我怎麼不能在這,要不是我在這,還不知道你……”三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年輕的女子搶白道:“我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要是說不準,看我怎麼給咱爸說。”
那劉老師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他笑著站起來,走到那三平子的身邊道:“你好,三哥,我是劉思昶,是雋秀的同事。”
“哦,同事啊,我告訴你小子,你要是敢打我們雋秀的主意,小心老子削你。”三平子說話之間,手掌再次拍在了桌子上。一個可憐的水杯,最終還是沒有認同姚胖子老闆的祈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劉思昶在愣了一下之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而那被稱為雋秀的女子,卻是狠狠地瞪了他哥一眼,然後大聲的朝著劉思昶道:“劉老師,您別在意,我哥他腦子有些毛病,咱們先走吧,校長還等著您呢?”
說話之間,手拉著劉思昶就要朝著店外走,而三平子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成腦子有問題,頓時就覺得有點掛不住,但是對於自己的妹妹他實在是寵了太多的時間,所以雖然生氣,但是也只能在肚子裡生。
劉思昶被拉著跑了兩步,才反應過來,他看著拉著自己手的修長的手,有著幾分俊秀的臉上,升起了一絲淡淡的紅暈。
雨水好似為了這對小小的情侶,故意的變小了一般。隨著兩個年輕人打著傘跑進雨裡,一聲口哨還從酒店之中響了起來。
三平子搓了搓手,臉上露出了一絲懊惱,而就在他想著怎麼給那小子一個教訓的時候,那已經跑了好幾步的年輕人,陡然又退了過來道:“三哥,剛才你說王書記的那些話,我不信。”
“你不信,你不信就等著看。嘿嘿,我給你說,你的那個王書記在京裡和人家鐵道方面的人發生了不愉快,嘿嘿,咱們羅南市要想通鐵路,你還是等著他走吧!”大聲的對著這個和妹妹成雙入對的男人進行了一句嘲諷之後,三平子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看著小子這個時候還跟自己爭論的樣子,一定是那個王書記的“粉絲”,他敢搶老子的妹子,老子就打破你的偶像。
“不論你怎麼說,我就是不相信王書記會這麼做。”在沉吟了一下之後,年輕的劉思昶大聲的喊道。
兩個年輕人的身體,在雨中越來越遠,兩個人的出現和離去,就好似一點點的波瀾,出現在大海里。在飯店之中的人已經開始有人要菜,但是更多人依舊在討論剛才從三平子嘴中得到的資訊。
“這要是真的,恐怕咱們市通火車的事情就真的玄乎了!”
“他孃的,我本里覺得程自學不怎麼地呢,現在看來,真是黃鼠狼下崽,一窩不如一窩啊。”
“嘿嘿,行了,別發牢騷了,天上的烏鴉一般黑,這條路走不通,咱們就換條路,活人麼,還能夠給尿憋死?”
“我不是發牢騷,我是覺得咱們可憐,羅南市本來就落後,現在又來了一個和咱們不一心的一把手,以後還不得弄到茄子地裡去啊。”
……
各種各樣關於抿孤鐵路的傳聞,在羅南市不斷地傳播著,幾乎整個羅南市,都已經開始知道自己的書記故意向著東埔市,讓羅南市本來已經到嘴邊上的肉,拱手讓給了東埔市,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王書記居然和鐵道部門發生了衝突,以後羅南市想要通鐵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作為羅南市心臟,羅南市委和政府大院,此時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議論,議論最狠的,就是東埔市那邊已經開始動工了。
面對這些謠言,東埔市的領導層並沒有對此發出什麼言論,但是一股股火焰,卻是在他們這種態度下,已經開始被煽動了起來。
羅南市人大的辦公樓位於市政府大院的西側,兩棟不高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