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周雲生沒等西涼茉說完話,立刻厲聲冷笑:“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給你解藥的!”
“是麼,我怎麼捨得殺了你呢,周城主可是找到鬼軍的重要線索,何況……。”西涼茉的劍尖慢慢地順著他的脖子一路下滑,在他驚疑不定的目光中一下子將他的外袍挑開,露出了雪白的中衣。
周雲生瞬間臉色一白:“你想做什麼!”
西涼茉唇角勾起一抹邪恣的弧度來:“周城主這般好顏色,充滿了異域風情,本公子原本是想憐香惜玉的,只是您既然不合作,還做下這種事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打算……。”
她的劍挑上他的腰帶,“唰”的一聲挑斷了腰帶:“我打算好好的享用一番雲生你這副身子,再閹了你,這個主意怎麼樣?”
她頓了頓,彷彿沒有看見周雲生慘白的臉色,手上的劍定在周雲生光潔的胸膛上,頗感興趣地似地道:“雲生兄,你的面板可真白,比尋常女子都白,若是在上面畫上幾朵花,或者刻一些有趣的字眼在上面,也不錯呢。”
周雲生咬牙切齒地怒吼:“你敢!”
但是變形的尖利的聲音,卻洩露了他的憤怒與屈辱,當然還有一絲顫抖。
西涼茉冷笑:“你說我敢不敢?”
說罷,上前照著他的肩頭就是一腳,將周雲生踹趴下,然後伸手就去撕扯他的衣衫。
周雲生受了頗重的內傷,筋脈又受損,正是四肢麻軟的時候,哪裡是滿腹怒火的西涼茉的對手,不過兩三下,衣衫就被剝了一半。
周雲生趴在地上,只能感覺自己身上衣衫不斷地減少,他絕望地咬著唇,滿眼殺氣猙獰地道:“我一定會殺了你,就算我殺了不了你,你也逃不出這個沙漠,你們所有人都要給我陪葬,都要死,哈哈哈!”
西涼茉停住了手,冷冷地挑了一下眉:“是麼?”
她忽然喊了一聲:“小白!”
一隻暗紅色的小巧的身影一下子從房樑上的洞裡鑽了出來,撲稜稜地飛到了西涼茉的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臉,表示劫後餘生的喜悅,以及對西涼茉要弓雖。暴西域美男的行為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西涼茉白了小白一眼,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這隻臭鳥剛才醒了不出來,躲在上面看戲。
西涼茉把小白放在了周雲生面前,淡淡地道:“你還不知道小白的神奇之處吧,它雖然沒有辦法找到鬼軍的所在,但是它卻絕對有本事記住來時路,能將我領出去,咱們來回不過大半天的時間,若我將這個門封號,免去豺狼進來食人的危險,騎著駱駝連夜趕路,明早就能回到沙匪的營地,最遲明晚就能趕回來,至少能救下大部分人,而你……。”
西涼茉貼近他的耳邊,森冷地道:“本公子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把你的舌頭割掉,廢掉你所有的武功,再將你賣給赫赫人做奴隸,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他們一定不會介意你是個男子,然後再成為鍋中肉,煲中湯!”
這般冷酷狠毒的話語瞬間讓周雲生的笑音效卡在喉嚨間,他看著面前的小白,小白烏黑冰冷的眼珠子裡彷彿也都是嘲笑他不自量力的笑意。
他是見識過小白的神奇的,就算小白不能將她們帶出沙漠,但是隻要小白能呼喚那些禿鷲,生活在沙漠之中的禿鷲,總是認得路的,畢竟它們也經常去沙匪營地覓食。
周雲生絕望地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麼能和背後那個狠毒的少年相抗衡的東西,絕望與恨意,如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西涼茉淡淡地道:“我並沒有逼迫你說出鬼軍的所在,但是我要我的人活著,如果他們活著,我可以考慮放了你,但是我不會給你駱駝,也不會給你水,你如果能活著走出沙漠,那就是沙漠之神在庇佑你!”
周雲生一僵,沉默著,冷冷地看向西涼茉,彷彿在分辨她說的真假。
西涼茉也很有耐心,只是淡漠地道:“或者你可以選擇第一種選擇,用最醜陋的方法死去。”
周雲生髮現面前的這個少年不但心腸歹毒,而且極為善於戳刺人心的弱點。
他思慮了許久,咬牙道:“我要一袋水!”
西涼茉彷彿猶豫了一會,方才道:“好。”
周雲生看著她,忽然厲聲道:“我要你拿你最在乎的人發誓。”
西涼茉看著他,沉默了一會,才慎重地舉起了手,面色冷肅地道:“好,如我違背放周雲生離開,並給他一袋水的承諾,我爹必定遭天打雷劈,我娘必定似無葬身之地。”
周雲生看了他一會,才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