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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你想想南極洲!你想想東北哈爾濱!你再想想我這沒鴨絨衣沒保暖衣沒羊剪絨靴子的穿著!

狐裘怎麼了 可這寒風一吹還是可著勁兒的往裡面鑽風不是。

霜琰會回來的 他只是生氣了 再嚇唬我。我這樣想著。

可一直等我在原地站上十分鐘之後 我的手腳臉身子都快被凍成一根棍兒的時候 霜琰還是沒來。

笑了一下 我自己對自己說: 席歡!你說除了小景誰還能認著你胡來?男人的寵 他們可都是分身份的 容清和安曉木對你好吧?可他們誰願意和你玩那些 的玩意!他們送你珠寶

送你首飾 帶你吃最好的 陪你玩最樂的 能由著你的 子寵你 可不能由著你的 子 !霜琰 這樣的一個男人 他是這滿山妖精的王!這就是一骨灰級的大神!您還把他當孩子呢

哈哈!爆人家一次是你自己幸運 可想爆第二次 你說你能成嘛!被扔了吧 快被凍死了吧 活該了您嘞!

吼了幾聲 感覺我渾身有了些力氣 我便開始往前走 這才叫做沒有方向呢!

四周全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顏色 一樣的雪 一樣的白!真真是天地之間只有一個景兒了!

我一邊走 一邊想我自己 想我這荒唐又下。流的二十幾年歲月。

我席歡從小就是那種‘丟了’的孩子 怎麼講 沒爹孃管。沒辦法 誰讓我有兩個那樣出色的哥哥 人中之龍吶!見過席慕和席享的人都這樣說 可我席歡呢

就是老席家這鍋上好的湯水裡攪進去的老鼠屎!

老孃我從小就專學不好的 可愛看書 書看的多 看的雜 有時候甚至出格的不成名堂。我十五歲的時候 在天。安。門廣場邁著三七步

吊兒郎當的朗讀著當時的一首萬泉的下。流詩。

在雪地裡留下一臉串的小腳印 衝著天際邊那半個太陽和半個月亮 高聲的吼著當時那首詩:

我將繼續謳歌婊。子

這人間的天使

我高尚生活中的易碎玩物

如果是皇帝

我就換一批後宮

來玩

如果是中央領導

我就殺幾個省部級官員

來玩

如果是闊佬

我就用菸頭燙明星們的

來玩

如果是暴發戶

我就買幾架私人飛機

帶一群女秘書

撕扯藍天白雲

來玩

如果是獄卒 是太監

我就服侍女犯人 陷害主子

來玩

但我只是 荒涼冬季裡困於孤島的釣客

渡口早已冰閉

眾鳥飛絕 我只能

玩自己

嗓子唱出血水

腸子冒著炊煙

顱骨抵住趾骨

裝反的眼睛

惡狠狠的盯著

內向的臟器

敵人安在!

楚歌安在!

逝水安在!

我把劍四顧

無處下手

又愴愴然插回自己的身體———

就是在那個時候 我認識了小景。

小景的全名叫什麼 我不知道 而且他也不小了 我十五歲的時候 他二十五歲。小景是個漂亮的男人。

其實萬泉最經典的不是這段。 他說

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

就像一隻張開咀的河蚌

這個縫隙恰好能被鷸鳥

尖而硬的長喙侵入

於是 那晚 十五歲的我和二十五歲的小景 就在我家 我自個兒的 廝。混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門忽然被撞開 日光燈下 我和小景的緊密 在一起那赤。裸。裸的身體就像是上帝最傑出的一幅藝術品一樣暴露在我家老爺子眼底的時候 我被趕出了席家的大門。

這讓我不得不對小景產生好奇 因為 我家老爺子好像很

怎麼說?那是一種不可置信又帶著把頭撞破了也想不清楚的呆愣。就好像小景和我上。床對小景來說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一樣。

不過 我一向不會想這樣多 小景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也是我的 。啟蒙者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玩的那些玩意兒 嘖嘖 真的很 呵!

比如我會把跳。蛋塞到小景的屁。眼裡 他猜拳輸了會給自己的 拍快照隨便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