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廢話了,一杯茶用不了多久就能沏好的。”
“這……事情是這樣的,小白,李楓那坨屎你都能忍受了,更何況是我這麼聰明的人,不如,我們兩個合夥做點什麼吧,呵呵……”
馮伸笑得那個詭異,白霄沒忍住,掉落了一層雞皮疙瘩,就說馮伸晃來晃去沒好事,還果然如此。
馮伸是真不想讓自己清靜啊,樹欲靜而風不止,這……怨不得自己貪吧!
“我上次在醫院時,就和你提過了,不要在我面前說我四姐像坨屎,你怎麼還是管不住,還有,我在這裡呆得挺好的,暫時還沒有別的打算。”
白霄悠悠然拒絕了馮伸。
“小白……”
馮伸又要故伎重演,上狼嚎,白霄見狀連忙說:“你要是還想從我這裡坐一會兒,就別弄那個動靜,聽了怪嚇人的。”
“是!”
馮伸挫敗地低下了頭,她也知道她要是真嚎出來,澤吾一定會及時出現,以各種理由“請”她出去的。
那男人平時做什麼看起來都是慢吞吞的,就單獨在她身上,哪次都是快得剛剛好。
“小白,我們說正經的,我打算開一家事務所,可你也知道憑我自己肯定是開不起來的,我對自己沒信心,先不說資金夠不夠,就只說……經驗,我也不足,但我覺得要是咱們兩個一起,肯定沒有問題的。” 馮伸拿出一副難得正經的態度和白霄談著,白霄也隨之嚴肅起來。
這件事白霄之前想到過,她猜到馮伸沒有跟甜杏一起走,而是留下來,就是有那種拉自己做生意的打算。
馮伸的才智白霄之前就見識過,這人除了有些不正經,愛好另類,單隻論業務水平,那是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的。
只是朋友之間真要談到利益,要是有一點處理不好,到最後這朋友都會沒得做了……白霄還是有些顧忌的。
猜到這一點後,這幾天白霄也一直為這件事考慮,既可不傷和氣,又能賺來利潤,最後,她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案。
“馮姐,說到經驗,我也沒有多少,我還不如你,我是今年剛剛畢業的,你怎麼說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說到錢財,呵呵,要是沒有這筆車禍賠償款,我可以說是一窮二白,你找我這樣的合夥人,不覺得……眼光有問題嗎?”
白霄不是打趣,她只是把如果她們決定合夥後將要面臨的最窘迫的問題,再次提了出來。
這些窘況馮伸顯然已經看出來了,剛才提時也說了,白霄之所以重提,並不是想要囉嗦,而是想讓馮伸、也是想讓她自己更清醒更明白一些。
所謂的生意就是賭博,不管輸贏,決不能後悔,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好像叫置之死地以後生。
好在她們從最開始就是一清二白,拿得出資本的只有勇氣。
“我確信我的眼光,小白!”
馮伸雙眼放光,神采翌翌,只可惜白霄看不太清。
“那好,我出錢入股,事務所的經營權在你手裡,我只給你做個參謀,得利後,你按我投的股份給我分紅就行了。”
想來想去,總覺得這種股份制最適合自己和馮伸目前的狀況,也可以避免不少糾葛,自己既可以留在莊園裡,又可以創立一份自己的產業,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這個……”
馮伸聽得有些糊塗,什麼叫入股,既然掏了錢,為什麼經營權還交給自己,難道白霄不負責嗎?
“我會細講給你聽。”
為了以防後事羅亂,現在拿出一點耐心是值得的。
這一個傍晚,都是在白霄與馮伸細緻的長談中漫長打過的,有了這一夜的長談,一個星期後的啟昌港才有了一家叫“伸展”的經濟事務所。
事務所最開始接到的幾個案子,還都是被馮伸稱做“屎”的李楓給招攬來的。
即使這樣,馮伸也沒覺得怎麼不好意思,見到李楓的態度還是那副樣子,就和李楓見到她的態度一樣,彼此忽視,完全當空氣裡沒有這個人存在。
“老六,我完全是看你的面子,要不是你往裡面投了錢,我才懶得管呢!”
李楓執著黑子落到棋盤上時,白霄正盤算著下一步如何走,倒不是為了算著如何贏,反而想著的是怎麼輸才能輸得巧妙,不讓李楓察覺出來。
李楓最近很痴迷這種從歧國貴族中學來的叫做黑白棋的棋類遊戲,這種遊戲放到白霄的上一世,還有一種叫法稱做圍棋。
白霄視力剛有所恢復,李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