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來到了樓漠白房間裡,樓漠白的眼神細細掃去,沒有看到青衣的身影,心頭不禁掠過一絲疑惑。
“怎麼,就這幾個?”樓漠白看了老鴇一眼,老鴇笑的很是諂媚,“小姐你看看,這幾個可是美?”
幾個男人見到樓漠白這張臉時徹底就是呆了,也傻傻的望了自己的身份,樓漠白看了一眼,猛然手一拍桌子,放開了軒轅空明,站起身子。
“老鴇,你是在耍我麼?就不怕我把這裡給你拆個稀巴爛!”
“這是誰啊,這麼暴的火氣?”一道聲音就是響了起來,樓漠白的心裡勾起一抹冷笑,青衣,你果然來了,我就知道你壓不住。
“你又是誰?”樓漠白冷著臉看了青衣一眼,還是那張清冷的俊容,不過似乎憔悴了一點,也不如三年前那般神態飽滿。
“這位小姐,這可是我們這兒最美的美人兒了!”老鴇趕忙說了一句,笑的是那個花枝亂顫,樓漠白緩緩勾起了一絲笑意,眼神在青衣的身上來回的打量,青衣也是好奇而疑惑的看了樓漠白幾眼。
“這個倒是不錯,把他留下,其他的就出去吧,銀票自己拿走。”樓漠白說了一句,坐了下來,又是攬住了軒轅空明,老鴇一聽立刻將桌子上的銀票都揣進了自己的懷裡,招呼著其他幾個明顯有些不甘心的人走了出去,小心的將門合上,離開了這裡。
“這位小姐生的如此俊俏,怎麼稱呼?”青衣不似三年前那般高傲冷清,反倒是化作了一團熱火,往樓漠白的身上粘了過來。
“你坐在旁邊就好,我怕髒。”樓漠白說了一句,青衣的臉色一白,隨後臉龐上勾起了一抹笑,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小姐這話有意思,既然來了這裡,誰還是乾淨的?”
樓漠白唇角的那抹笑掛著諷刺,毒舌男果然是毒舌男,這毒舌的功夫是一點都沒減弱。
“小姐來這裡是要做什麼?要聽歌還是聽曲?還是說,需要青衣的特別服侍?”青衣那雙清冷的眼明明透著一股冷意,臉上卻還是表現出了一幅火熱的表情,樓漠白看的有些作嘔了,不過這戲還得演下去。
“既然你這麼說,就脫光衣服去床上躺著。”樓漠白調笑般的看向青衣,青衣的面色又是白了一些,然後呵呵一聲輕笑,動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就往裡面的床走了過去,軒轅空明想要開口說什麼,樓漠白卻是暗自搖頭。
這條毒舌可是會武功,軒轅空明的話他可是會聽的一清二楚,看樣子青衣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這男人,不禁嘴毒,這心也是好不到哪去。
“小姐,你倒是快過來啊。”裡面傳來了青衣酥軟的聲音,樓漠白放開軒轅空明,緩緩的往裡面走去,只見床幔的後面有個人形躺在那裡,“小、姐莫非是想一對二?會不會太猛了一些?”
樓漠白冷冷一笑,“我猛不猛,等一會兒就知道了。”手猛然掀開床幔,就看到了青衣脫的一絲不掛的身體,樓漠白的視線一掃,在看到腹部那枚鮮紅的印記時候,不禁怔住了。
青衣緩緩的拿被子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小姐無需在意,這只是裝飾用的東西,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是處子?只是為了博取客人喜歡罷了。樓漠白的嘴唇微微動了動,青衣是處子?樓漠白只覺得眼睛似乎起了針眼,原本是要好好羞辱他一番,卻沒想到這樣一個毒舌男會是處子?”
“穿上衣服,出來。”樓漠白冷冷一句,又走了出去,青衣躺在裡面神情微微一愣,隨後默不作聲的穿好衣服,不一會兒,就走了出來。
“坐吧。”樓漠白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青衣又是坐了下來,只不過這回沒了剛才的嫵媚和挑逗,回到了三年前那副高傲清冷的神情。
“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如果耍夠了,青衣能否離開了?”
樓漠白輕聲笑了幾下,“看不出來,你的性子竟然這麼有個性,怎麼,這是為誰守身如玉呢?”
青衣的臉龐猛然一紅,樓漠白心中暗思,這毒舌男也有心儀之人?被他喜歡上的女人該是多麼悲慘?
“小姐是不是問的太多了?”青衣臉上的紅潮褪去,冷冷的看了樓漠白一眼,“青衣已經說過,並非處子。”
樓漠白的笑意更深,“這樣的話,就去找個女人來,我倒是喜歡看別人的活春宮。”
青衣的臉色陡然之間就冷了,似乎身體裡面迸發了一股殺氣,軒轅空明也是悄然戒備了起來,為了預防青衣陡然出手。
“小姐何苦這樣咄咄逼人?”青衣抬眼,在樓漠白的臉上掃了一圈,不為她的絕色有半點痴迷,樓漠白見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