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握住了樓漠白的手,溫情的摩擦了幾下,樓漠白的心情迴轉,視線掃到裴逸緊閉的雙眼。
“這雙眼睛還是睜開的漂亮,早點好起來。”
裴逸笑著點點頭,“這幾年我一直都準備著隨時康復眼睛,只要王爺一回來,我就會治好這雙眼睛。”
樓漠白笑笑,“要快點好起來,不然你可是看不到慕容家悲慘的下場了。”
裴逸聽到這裡,不禁輕聲笑了出來,“王爺這可是生氣了?”
“當然是生氣,慕容家把你逼到這份兒上,不讓她們付出代價,我就不配做你的女人!”樓漠白握緊了裴逸的雙手,“況且這裴國的皇權,不也是你心頭的一個病麼?”
裴逸的臉色陡然暗了幾分,手掌又握緊了幾分,裴國的皇權的確是裴逸心頭的病,鳳君是死了,女皇對他是真心的疼愛,裴逸是女皇現在唯一在乎和信任的人,不管以前對待自己如何,女皇畢竟都是裴逸的母親,當自己的母親處在這樣一種逼迫無助的情況,裴逸的心裡也是不好受。
不然也不會明知道皇宮危險還要入宮住了兩年,他都是為了陪伴那個現在沒有實權空有名號的母親。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王爺……無需掛心。”裴逸低低的說了一句,樓漠白是他的妻主,但是也不能為了他或者裴國女皇而涉險,一旦有什麼差池,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王爺再有什麼閃失,他該怎麼辦?其他人又該怎麼辦?他不能這麼自私!母皇有如今這樣的境況,也算是她自己當初選擇的下場吧,怨不得別人……
大權旁落,和上位者本身也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啊!
“你難道還不信我麼?拋開你皇子的身份,你就是我樓漠白的夫,我的夫被別的女人所窺視,而且她的行為還嚴重傷害了你,我豈能饒過她?就算你能放過她,我也不能!”
裴逸的嘴角甜甜勾起,只覺得心頭一陣熱乎,這個王爺啊,什麼時候性子也是這般衝動,這般嫉惡如仇了?這動不動就報復的念頭雖然聽上去很衝動,卻讓裴逸感到了深深的心安和濃濃的安全感,只要有她在,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沒有人能過傷的了他!
“師弟,一切都聽漠白的。”軒轅空明坐在一旁,這個時候插上一句,裴逸怔愣了一下,隨後點點頭,“好,不過王爺要答應我,不要莽撞行事,一切需從長計議。”
樓漠白點頭,裴逸還是一如之前的性子,不急不躁,就算別人都火急火燎的被燒上房,估計他也是慢悠悠能坐在那裡品茶的一個人。
“王爺可是有了主意?”裴逸淡淡的問了一句,樓漠白輕笑,知她者,當屬裴逸也!
“這一路來到這兒,裴國的那場瘟疫讓民間都是有很深的抱怨,甚至時不時的應該會發生暴亂的情況,慕容家在人民百姓之中可謂是怨聲載道。”
裴逸靜靜聽著,纖細的眉頭往中間聚攏,“慕容家把持了軍權和財政大權,裴國軍隊的號令玉佩被慕容家握在手裡,而且裴國的經濟大家都是被慕容家或威脅或利誘的把持在手裡,母皇曾經試著想要削減慕容家的種種權利,但是卻力不從心。”
樓漠白點頭,把持軍權就想到與把持了一切,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句話還真是真理!如果不是擁有了軍權,慕容家憑什麼去要挾那些商賈,如果沒有軍權,慕容家又如何威逼得了女皇?
一切的根源就是在軍權上面,就是在那枚能夠號令裴國軍隊的號令玉、佩上面!
“王爺可是想要去偷麼?”裴逸柔柔說了一句,樓漠白一怔,“要偷也只能拜託空明去偷了啊!”
裴逸苦澀的笑了笑,接著要偷,“沒用的,母皇不知暗中派了多少人去偷,慕容家很狡猾,似乎號令玉佩根本就在府上,也不知道他們藏到了哪裡,就算是慕容家的人,也都是不知道這號令玉佩是放在哪兒。”
樓漠白冷笑,慕容家倒也不是傻子,知道對自己的人也要保密,照現在這樣的情況,能夠知道號令玉佩的人除了慕容家的掌權者,還有一個,就應該是慕容晴了!
想要接近一個女人,最直接方便的就是用男人,而且是慕容晴能夠看得上眼的男人,裴逸麼?樓漠白立刻就是否決了這個想法,看來目前可行的只能靠自己這張臉了。
想一想樓漠白覺得有些可笑,自己在樓國就是以男人的身份混進了皇宮,現在又要以男人的身份去接近這個慕容晴,她這男裝的身份是暫時擺脫不了了。
“既然用偷的不行,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讓慕容家自己說出來。”樓漠白低聲說了一句,裴逸一怔,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