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並不鬆手。
樓漠白冷冷一笑,平常那副淡笑溫和的模樣不見了,“你每次消失的時候,我可有問過你去哪兒?”
上官絕的鳳眼猛然瞪大,嘴唇蠕動了幾下卻說不出話來,一向強勢的他,一向霸道的他,卻在此刻詞窮了。
樓漠白見到上官絕這幅樣子,心中的火更加旺盛,什麼也不再表示了,攬著竹笙的腰騰空而起,幾個起落已經消失在了易宅的遠處。
上官絕站在原地,有些呆呆的看著樓漠白消失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終於鳳眸的深處發過了一抹複雜情緒,就猶如一團纏結在一起的繩線,解不開。
“上官側君還是和王爺解釋清楚比較好。”裴逸走過啦,站在上官絕的身邊,說實話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上官絕,要是照以往的他,又怎能讓樓漠白就這樣抱著竹笙離開?
“喊,你以為我不想說?”上官絕聲音沉悶的說了一句,紅袍一甩,氣呼呼的坐了下去,一張妖媚的臉陰霾陣陣,尤其是旁邊還坐著一襲黑衣、面無表情的軒轅空明,上官絕的臉色就更加不好。
裴逸走了過來,坐在了兩人中間,“師兄可和上官側君有過什麼過節?”
上官絕紅唇一勾,一抹邪笑噙在嘴邊,“這可都要問問你的好師兄了,你說是不是,毒聖?”
樓漠白帶著竹笙一路輕功除了易宅,一路之上一句話都沒有說,神情冷漠,竹笙也是乖巧極了,知道樓漠白的心情不好,也是不多發一言,一路上沉默無話。
兩個人用了一會兒時間就回到了泉州太守府上,兩人落地,樓漠白看了一眼太女的房間,太女似乎還沒有起來,趁院落裡沒有人,樓漠白輕輕推開門,拉著竹笙進了屋子。
樓漠白的心情有點堵得慌,昨天知道的這些事情有些讓她消化不過來,對於自己的這張臉,她有太多的話要問軒轅空明,不過得要找一個時機,一個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還有上官絕的身份,所謂的閣主,他在自己的身邊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有太女……還有易念思……
這些紛繁複雜的事情要一個接一個的解決,樓漠白有些煩躁,有一種想要不顧一切掀開所有的衝動,她顧慮那麼多做什麼,考慮那麼多做什麼!
隨後她壓抑住了,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她保護,有太多的人需要她的保護,她不能這麼任性,不能這麼自和,一所有的事情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現在她不也是一點一點摸索過來了?
剛進屋,兩人就聽到了院落外面似乎傳來了一陣騷動,漸漸往這邊移開,不多一會兒,樓漠白就透過窗戶支開的縫隙看到了一個女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竹笙走了過來,也偷偷的向外看去,見到了這個女人低聲說道,“這是泉州的太守,蕭彤。”
“白小姐,白小姐?”蕭彤的聲音喊的不大,而且雖然滿臉著急但仍小心翼翼,樓漠白也是知曉,這蕭彤知曉了太女的身份,不然也不會是這般姿態。
不多一會兒,太女的房門輕輕的開啟,太女披著一件外套走了出來,“一大早的什麼事?”太女的聲音透著濃厚的倦意,似乎是沒睡醒的樣子。
樓漠白和竹笙都是不出聲,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外看。
“白小姐,昨夜府裡進了賊人,我是來看看,白小姐有無大礙。”
聽到這話,樓漠白的嘴角微微勾起,竹笙也是抿著嘴角看了一眼樓漠白,這昨夜進來的賊人應該指的就是樓漠白了,樓漠白想著昨夜她破壞的那處好戲,那兩個被她砍暈的人,想來應該是被人發現了。
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男人通姦,嘖嘖,這太守可真是戴綠帽子都戴的高興啊。
太女的眉頭微微輕皺,下意識的往旁邊的屋子看去,也是明白了這太守口中的賊人指的是誰,擺了擺手,“下去吧。”
蕭彤看見太女安然無恙,也是心頭一鬆,如果太女要是在她的地盤上出了什麼意外,她的頸上人頭可是不保了啊……
“你們做什麼!站住!”院落外面響起了王潔的高喊聲,又一股更為嘈雜的聲音響起,太女還沒有進門,就皺著眉停在那,一臉的不悅。
“我呸!你們什麼人!這是本小姐的家,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通通給我讓開,不然我讓母親把你們都趕出去!”
這一聲高喊可謂是狂妄至極,太女聽的是臉色一沉,蕭彤則是完全變了深色,“白小姐,這、這是屬下的大女兒,昨夜受了點驚嚇,性格有些莽撞,還清白小姐不要生氣……”蕭彤一口一個白小姐叫著,想是太女下達了封口令,不然給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