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小草房,倒也沒表示什麼,來之則安之,裴逸也是如此,並不因為條件的簡陋就表現出什麼不滿。
賊眉鼠眼的女人見到樓漠白和裴逸都沒有表現出不滿意,心中一喜,想著那揣在懷裡的金豆子,女人就笑的更開了。
叫柱子的女人熱情的將樓漠白和裴逸迎進了屋子裡,一間簡陋的小屋子收拾好,雖然環境簡陋,但是卻打掃的很是乾淨,兩件衣服也是整整齊齊的擺在床上。
“這位小姐和公子還是將身上的衣服換下吧,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為你們補一補。”柱子的夫郎走過來,指了指床上的衣服,似乎是怕樓漠白嫌髒,補充了一句,“小姐放心,這是沒有穿過的新衣服。”
“沒什麼,就算是穿過的也不介意,我們身上的這些還是扔了吧,不用補了。”樓漠白勾起一抹淡笑,表示沒什麼,柱子的夫郎一見樓漠白竟然如此好說話,也不由得放下心來,說完這些,男人就退了出去。
“裴逸,將衣服脫下來換上吧。”樓漠白說了一句,裴逸點點頭,走過去拿起床上的衣服,剛要去掉自己的外衣,裴逸的臉微微紅了,樓漠白見到自然是醒悟過來,立刻轉過身子,“我轉過去,你換好了告訴我一聲。”
裴逸瞧了樓漠白的後背一眼,沒說什麼,動作利落的換好衣服,樓漠白只聽到一陣沙沙衣服摩擦的聲音。
“王爺,我換好了。”裴逸低聲說著,樓漠白轉過身來,脫下一襲飄逸白衫的裴逸儘管身上穿著的是粗布衣裳,然而他俊秀淡雅的氣質絲毫未減。
樓漠白笑笑,一手扯掉自己身上狼狽的外衣,也不避諱在裴逸面前,裴逸見了,臉色也是微微泛紅,但是眼神卻沒有移開。
樓漠白也是沒想太多,在女尊過度一個女人還婆婆媽媽很是羞澀,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有時候該不拘小節一下就該如此。
換上粗布衣裳的樓漠白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平凡人,丟在人群裡是找不著的那種,很是滿意的打量自己身上的穿著,樓漠白對裴逸說道,“以後可要改口了,喚我的名字或者是妻主。”
裴逸的臉此刻算是真正的紅了起來,緩緩的點著頭,“好,都聽妻主大人的吩咐。”
樓漠白被這聲妻主大人叫的有些暈乎乎,這是她第一次聽到有男人這麼喚自己,心裡還真是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滋味,總之……不討厭就是了。
兩人推開門,等候在外面的男人看到兩人身上的衣服是淺淺一笑,進來把兩人換下來的髒衣服拿了出去,“兩位可是還沒有吃東西?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嚐嚐粗茶淡飯吧。”
樓漠白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切客隨主便,想必那賊眉鼠眼的女人也是告訴了這家人自己的身份非富即貴,和這家人相處總是客氣的要命。
不一會兒,一桌清淡菜餚就端了上來,樓漠白一看,果然是沒看見丁點肉的影子,看來這個他們的生活過的也是清苦。
和裴逸坐在桌邊,拿起碗筷開始大塊朵起來,一天一夜幾乎沒有進食,任誰都是個餓,樓漠白也是大口大口吃著飯菜,時不時的給裴逸夾些菜餚,這些都被男人看在眼裡,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深深的驚訝。
“碧蓮!我去打獵了!”柱子走進來,看到樓漠白和裴逸在吃飯,友好的笑笑,對著自己的夫郎喊了一句,就要往外走。
“柱子,早點回來!可別太晚了!”碧蓮柔柔的走過去,站在柱子面前,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柱子哈哈一笑,想摟碧蓮一下,但是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嘿嘿,放心,一定早回!”
碧蓮站在門口目送柱子出門,樓漠白專心吃著她的飯,而裴逸卻是看了良久,久久不能回神。
到了晚上的時候,柱子趕在太陽落山前回來了,一臉樂呵呵的模樣手裡也提著幾隻野味,先來也算是滿載而歸,柱子一回來就嚷嚷著要做頓好吃的,碧蓮小聲的埋怨了幾句,也是笑吟吟的將獵物接下做飯去了。
樓漠白和為人寬厚的柱子閒聊了幾句,很是開心,柱子看了看裴逸,憨厚的笑笑,“小姐的夫郎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如果真是病,村子裡的大夫可是很厲害的,小姐可以帶夫郎去看看!”
樓漠白聽了不禁低笑幾聲,“多慮了,我夫郎那不是病,天生就是這般模樣。”
“哦?是這樣啊,嘿嘿,說老實話,小姐的夫郎看上去很不一般,我是粗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覺得他這張臉不該是這樣子。”
裴逸聽了抿唇一笑,柱子似乎是有些害羞的撓撓頭,這個時候碧蓮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