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他狠狠摔在了簸箕裡,樓漠白一聽,眉峰微微挑了一下。
“難不成她對裴逸用強?”
小桐一聽,臉色立刻白了幾分,“王爺別多想,公子可是清白之身!”
樓漠白笑了笑,示意小桐不要這麼緊張,還想要問什麼,就聽到了裴逸隱隱含笑的聲音,“王爺想要知道什麼,何不直接來問我?”
小桐吐了吐舌頭,拿著簸箕立刻轉身溜掉,樓漠白站起了身子,搓了搓手指上的泥巴,嘿嘿的笑了一聲。
裴逸的俊顏上帶著清雅的笑容,緩緩的伸出手指,拉過樓漠白的手,絲毫不在意她手上還沾著泥巴,樓漠白微微縮了縮手指,裴逸卻握的更緊了,將樓漠白一路籤到了屋子裡,裴逸拿過手巾在水裡沾溼,走了過來,將樓漠白手指上的泥巴一點一點的擦拭乾淨,墨色的頭髮緩緩的自肩上滑落,就如瀑布般滑順,樓漠白禁不住用手指拖住了一縷髮絲,生怕它們如水般流逝。
“王爺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王爺的。”裴逸笑著任由樓漠白撫弄自己的頭髮,低著頭為她擦手,緩緩的開口。
“嗯……也沒什麼,對了,那個慕容晴說再過三日就要出發了。”
裴逸聽後沒有任何反應,仍然是淡笑以對,“是麼,三日,三日也好。”
裴逸站起身來,把手巾搭在架子上,坐在軟榻的一側,拿起一卷醫書,細細的研讀起來,樓漠白一見不禁有些傻眼,他還真是一句話都不多說啊!
裴逸安靜的坐在那裡,似乎沉浸在了醫書的世界,也不再看樓漠白,樓漠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左等右等,心裡就如幾隻螞蟻在爬,終於,她坐不住了,如果誰要是和裴逸比定力,除非立地成佛。
樓漠白一躍上了軟榻,軟榻的中間是一個小型方桌,裴逸倚在軟榻的一側,書就靠在方桌之上閱讀,樓漠白的身子往前傾,整個壓在了方桌之上,一手拿過裴逸手中的醫書,裴逸無奈的笑著看樓漠白。
“王爺這是怎麼了?”
樓漠白笑笑,將裴逸看的醫書拿在自己手裡,隨手翻了幾頁,這是篇調理身子的書藉,寫的倒是很為詳盡,“你知道我想問什麼,你就把該說的都說了吧。”
樓漠白也不再矯情,開口直接問了,裴逸卻是低笑了幾聲,身子也傾了過來,瞬間就和樓漠白的臉頰貼近,兩人的五官只差幾毫米的距離。
“王爺想問什麼?是想向我討教醫理麼?”
樓漠白扯扯嘴角,怎麼感覺他一定要揪住自己的小尾巴,徹底讓自己現行啊……“醫理?我想知道那個慕容晴和你白天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樓漠白緩緩放下了醫書,神色不佳起來。
“王爺很在意這個?”
樓漠白哼了一聲,身子靠向後面,舒服的靠在了軟榻的一邊,“再怎麼說名義上你是我的男人,自然是要在意的。”
裴逸笑的黑眸暖如春水,過了半響,才低低開口,“無非就是她想對我霸王硬上鉤而已,只是她沒想到我對藥有著一定抗性,春藥在我身上不是很管用。”
“她敢對你下藥!”樓漠白的神色陡然一黑,怪不得小桐罵的那樣狠了,分明就是一個人渣!
“恩,我沒有多大反應,也及時被小桐發現,虛驚一場。”裴逸淡淡的說著,毫不在意的模樣,樓漠白卻是徹底黑了一張臉。
裴逸的體質可能是因為常年被下毒的原因,對於藥帶有一定抗性,如果不是這樣,春藥的效力他又怎能躲的過?而那慕容晴豈不是會得手了?好一個卑鄙的女人啊,好一個無恥膽大的女人!她只不過是一介將領之女,竟然敢對裴國的三皇子下藥!好不要臉!
“王爺在氣什麼?除了王爺,還沒有碰過我。”裴逸的話讓樓漠白錯愕的抬起頭,看著這張如仙的俊顏,樓漠白的心跳猛然加快了幾分。
“王爺要檢查一下麼?”裴逸的身子又壓了過來,身子支在小方桌之上,那雙一向清澈的雙眼在此刻卻帶著半分迷離,似是深深的誘惑。
突然間就口乾舌燥,樓漠白忍不住急促的呼吸幾下,身子僵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個如仙人一般的男子也會這樣誘人麼?他到底是仙還是魔?
裴逸緩緩下了軟榻,走到了樓漠白的這邊,一身白衣的他瀟灑飄逸,白如瑩玉的肌膚閃著淡淡的光澤,纖細的手指拖住樓漠白的,牽著她的手緩緩撫上了這副精瘦的腰身。
裴逸的大手帶著樓漠白的手,緩緩的穿過裡衣,當接觸到溫熱的肌膚時候,樓漠白的身子陡然一顫,手想要縮回來,卻被裴逸壓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