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要留著不用,這不是違揹她的初衷了麼?
樓漠白還想再說點什麼,裴逸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什麼都不要說了,再說多餘的可是會會破壞這份情誼,樓漠白也是明白,當下勾唇一笑,“好!下次我還會來找你們二位!後會有期了!”
樓漠白轉身大步走出了門外,小柯正等在外面,裴逸微微一笑也是轉身走了出去,柱子和碧蓮趕忙走到門邊,看著樓漠白和裴逸坐在小馬車之上,柱子猛然揮動了幾下手臂,樓漠白看到也是揮動示意。
小馬車載著樓漠白和裴逸漸漸走遠,除了小村子,柱子有些傷感,碧蓮柔柔的挽住自己妻主的臂膀,貼心的靠了上來。
“別傷心了,白小姐說過,我們會再見的。”
柱子狠狠的點點頭,手裡的金豆子握的死緊,是啊,她們還會再見的。
小柯找來的是村子裡要去趕集人的小馬車,露天不帶車棚的那種,三個人和車伕還有一大堆貨物也算是勉強擠著坐了下來,坐穩之後小馬車也是隨著車伕的一聲吆喝離開了小村子。
除了村莊之後,小柯笑嘻嘻的拿出來一個面紗遞給了樓漠白,樓漠白點點頭,“你倒是心思細膩,這個也是想到了。”
“嘿嘿,那是當然,替小姐辦事當然是要周到了!”
裴逸接過面紗戴上,雖說現在自己這張臉不是什麼問題,然而和一般人比起來也算上要美上一分了。小馬車在山道上行駛的有些顛簸,樓漠白一手抓著裴逸的手,以免車有意外把他顛出去,小柯倒是隨意的很,看樣子坐這類的車已經不下幾回了。
“小姐去了泉州之後要去哪幾啊?”小柯大聲問了一句,樓漠白想了想,去哪兒?這還真是個問題,也不知道太女他們到沒到泉州,自己墜落崖底太女究竟是否知道,還有上官絕、蘭兒、竹笙,他們是不是還和太女在一起?還有她的好友易念思,如果一夥人一直在一起倒是也方便,一旦分散開來的話……
“去拜訪一位好友,到時候可是要靠你引路了。”樓漠白淡淡說著,裴逸也是立刻明白了樓漠白到達泉州要見的第一個人:易念思。
小馬車在山道上來來回回的走了很久,也是顛簸了一路,終於在日落西山黃昏的時候,感到了泉州門前,樓漠白坐在馬車上遠遠的就看到了泉州大門的牌匾,心裡卻是一陣陰霾。
小馬車進了泉州的門,樓漠白和裴逸就下來了,小柯對著那個車伕說了幾句什麼,就來到了樓漠白身邊,樓漠白屈指一彈,又是一個金豆子快速無比的朝小柯飛過去,小柯連忙手快的接了過來。
“主子這是賞我的?”小柯對樓漠白的稱呼也是變了,叫主子可能更狗腿一點,但是卻拉近了和樓漠白的距離。
“賞你的?還沒替我做事,就要賞了?”脫離了小山村的淳樸生活,現在的樓漠白又回過到了她原本的生活之中,那潛藏起來的霸氣也漸漸散了出來,小柯也是明顯感覺到現在的樓漠白和村子裡那個明顯不同了。
“主子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小柯也是收起了自己嬉皮笑臉的表情,在樓漠白強大的氣勢之下,她只有點頭哈腰的份兒。
如果說小山村裡的樓漠白是白小姐,那麼現在的樓漠白是真真正正的主子了。
“帶我去這個地方。”樓漠白報了一個地名,還好當初易念思有跟樓漠白說在泉州她家的具體位置,不然樓漠白現在也是個無頭蒼蠅了,只盼易念思現在能夠回來,按照時間來推算,就算太女一行人再怎麼磨蹭也是該到了,除非……除非她們還呆在那個地方,誓要找回自己不可!
想到這個可能樓漠白就不僅有些自嘲的笑了,說別人或許都有可能,但是她這個大姐,還真不會這樣做。
小柯記下了地址點點頭,看著手裡的金豆子不禁好奇的問樓漠白,“主子,然後呢?”
樓漠白似笑非笑的看了小柯一眼,手輕輕的指了指她拿在手裡生怕掉了的金豆子,“我要你用這顆金豆子去給我贏回一座金山。”
小柯立馬就有些傻了,一個金豆子贏回一座金山?這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贏不回來的話,你也不必要跟著我了,至於那顆金豆子,我自然是要找你要回來的。”樓漠白的一句話說的不鹹不淡,小柯臉上的冷汗立馬就流出來了,不過也不敢多言什麼,只是總覺得跟著這樣一個身份不明但是看上去又深不可測的主子,是禍是福?
小柯立馬迅速的就去打聽樓漠白剛才說的那個地方,裴逸不禁好奇的低聲問了一句,“王爺要金山做什麼?金豆子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