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眼睛又溜到了白衣公子身上,很是不甘,小小的黑眼仁微微一轉,就迸射出了一道貪婪的目光。
�“你在和本小姐開玩笑?有哪一個出嫁的男人敢這樣出門上街?嫁人了,嫁的是誰?”
�魁梧女人一臉怒氣,很明顯為這個綠衣女人的得寸進尺感到憤怒不已,寬厚的大手摸上腰上彆著的佩劍,但是不敢抽出,京城太守的女兒,如果傷著了,這可不是她能擔得起的罪名。
�“滾開,你還沒資格擋在本小姐面前!”手中的摺扇拍在了魁梧女人的腰際,之見魁梧女人臉上頓時一皺,手撫上了腰際,似乎有一種難忍的疼痛,那些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富家女人們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月書,你下手可輕著點啊。”
�樓漠白微微眯起了雙眼,有武功底子?
�魁梧女人被綠衣女人隨手一撥,就吃痛的跪倒在地上,白衣公子的身體微微一顫,不有痕跡的往後退了少許,那身白衣透著超脫凡塵的純淨,就連抱著不好念頭的肥女都禁不住停下了腳步,怕驚擾了佳人。
�“這位公子,在下杜月書,乃京城太守之女,今日見到公子一見傾心,可否告訴在下公子姓名,在下一定登門拜訪。”
�樓漠白挑挑眉,身形有些慵懶的靠在窗戶旁的欄杆上,聽著杜月書這一番還算懂得禮貌的話語,心中有些好笑,這一臉下流女人文鄒起來,還真是有些奇怪啊。
�“奴家已經是出嫁之人,恐怕要辜負小姐美意了。”清冷如泉的聲音流瀉而出,光聽這聲音就能讓人忍不住幻想這面紗後面的容貌該是怎樣的貌美,杜月書聽的一臉陶醉,也管不得嫁人不嫁人了,就算嫁人瞭如何,她可是太守之女,搶個男人還有人敢管她?
�“公子,在下一片誠心,公子就不要這麼搪塞在下了。”杜月書往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拽白衣公子的手臂,白衣公子有些慌亂的避開,杜月書微微皺了皺眉,這男人給他點臉面,倒還真是裝上了!
�“這位小姐,奴家要回去了,告辭。”白衣公子說罷就要起身,杜月書哪肯放他走,雙目一橫,暴露出貪婪的本性。
�“我給你點面子,你倒是不客氣,想走,也得和本小姐一起走!”雙手猛然向前一探,就抓住了白衣公子的手臂,微微一拽,白衣一晃,就被拖到了杜月書的面前。
�“放開我!”就算是這樣的情景,白衣公子也很鎮定,杜月書看著眼前這張被面紗遮住的臉,一臉色慾,肥豬一樣的手急不可耐的就要掀開。
�“放開我家公子!”一旁的小男孩兒要跑過來,卻被另幾個女人踢到了一旁,身材魁梧的女人雙目圓睜,也要撲過來,怎奈被另幾個女人攔住。
�“啪!啪!啪!”剛要掀開面紗的肥豬手猛然停住,所有的視線都禁不住微微側轉,看到一旁放下茶杯,緩緩拍手的女人。
�杜月書眉頭緊皺,本就難看的五官更是糾結在一起,看著拍手的普通女人,杜月書掃了一眼她的穿著,真絲金邊的外袍,這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你是哪家的?”
�樓漠白嘴角帶著一抹淺笑,並不回答杜月書的話,看了許久好戲的她心情很是不錯,“好一齣調戲良家婦男的戲碼,演的不錯,不錯。”
�杜月書當即臉色如吃土一樣難看,神色不佳的盯著面前這個女人,都城裡的名門小姐,皇親貴族她都有見過,怎麼沒見過她?
�杜月書卻是不知,這皇家三皇女不是經常露面的人,皇家宴會都不參加,同輩之中的這種聚會更不可能會有樓漠白的身影,再說一個太守之女而已,皇女怎麼可能是她說見就見的?
�都城之內,太女久居深宮,二皇女和三皇女都不是她一個杜月書能夠結交的,所以在金龍的眼皮底下,這地頭蛇倒是狂了起來。
正文 章十九 出手
�把腦子裡認識的所有達官貴人的小姐們通濾一遍,杜月書還是沒能認出面前的這人是誰,最後想想,也許是哪個暴發戶,亦或是不入流的土財主家的小姐,剛入都城,還不認識她是誰,否則,任誰都會給她幾分面子。
�“這位小姐,在下杜月書,太守之女,你……”
�“行了,你都說幾遍了,我不想知道都知道了。”樓漠白有些不耐的打斷,杜月書的臉色頓時又難看幾分,旁邊的幾位富家小姐又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這讓杜月書的面子更掛不上去。
�“既然知道我是誰,就別壞我的好事!不然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樓漠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