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比,卻仍然太過高調。
如若不是隨行護衛都守在太女身邊,恐怕太女所乘坐的馬車要被人誤會成為隨身跟隨的侍從所坐,一路之上,太女一派的隨行人員仍然是不免好奇的看著樓漠白的馬車,那寬大的車身,還有車體的材料都是上乘的木質所造,這樣對比下來不禁感到些許唏噓。
不過就算心有不滿也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她們可還沒有忘記被隔空點住啞穴的驚慌時候,樓漠白這邊可是有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存在。
一路之上倒也平靜,沒有人再竊竊私語,正確說來是沒有人敢低聲說話,眾人一路沉默的往前行進,除了馬車的軲轆聲音還有馬蹄聲響再無其他。
樓漠白坐在馬車裡面,懶懶的靠在舒適的軟墊上,裴逸也靠在一邊手拿著醫書安靜的看著,竹笙和小葉坐在一起,似乎正拿著什麼在討論樓漠白抬眼看去,好像又是刺繡的什麼,蘭兒靜靜的坐在一邊,手裡還是不斷擺弄那個瓶子,眼睛也是一直看著,上官絕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副慵懶無聊的神態。
這幾個人一路之上都是這樣的姿態,樓漠白倒是沒忘記一件事情,當即咳嗽了一聲,眾人的目光掃向她。
“關於竹笙跟來的事情,你們是不是都知道?”樓漠白的黑眸依次看向裴逸、蘭兒,還有依偎在自己身旁的上官絕。
竹笙聽到臉色微微泛紅,垂下了腦袋不說話,他倒是沒想到自己跟蹤的這麼差勁,竟然被他們都發現了。
裴逸淡淡一笑,他原本是不知道的,只是蘭兒和上官絕對視的一個眼神讓他明白了什麼,蘭兒沒說話只是看了樓漠白一眼,上官絕則是輕哼了一聲,樓漠白不禁無奈的嘆氣,原來都知道,然而誰都沒告訴她,他們幾個這是幫著竹笙嗎?
“漠白……我,我以後不會如此胡鬧了。”竹笙低低開口,大眼睛看著樓漠白,樓漠白唯有點頭,走了,他還有機會再胡鬧麼?跟都跟上來了,哎……
正慵懶靠著樓漠白的上官絕忽然鳳眼一眯,視線看著馬車的車簾,手腕一個清掃,一股暗風就已徑直直的掃向車簾,猛然掀開,王潔那張佈滿痴纏眼光的臉就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裴逸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樓漠白的身形則是迅速的出現在了車窗處,把裡面的幾個人都隔絕在了自己身後,而王潔也是萬萬沒有料到車簾會在這個時候掀開,當下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本王的側君可還入得了你的眼?”樓漠白帶著威壓的眼神掃了過來,王潔當下面色一白惶恐的低下頭,“下官不敢!”
樓漠白再度掃了一眼王小姐,隨後把車簾放下,王潔此刻額頭微微冒汗,雖然她嘴上說著不敢然而心裡可是萬萬不服的。
王潔騎著馬走在兩輛馬車的中間,眼神總是無意間看向樓漠白的馬車,因為裴逸在那裡面,王潔每每想到裴逸心裡就是一萬個不舒服,現在又被樓漠白如此喝斥,心中的不滿更是擴大。
三殿下受到女皇疼寵固然尊貴,固然沒人敢惹你,不過她王潔也是樓國大名鼎鼎武將的女兒,也是上過戰場的女人,就算沒你三殿下的身份尊貴,然而卻受到太女的賞識。
如此冷漠、強勢的樓漠白和溫文爾雅的太女比起來倒是更像是那高高在上之人,王潔心中又是替太女打抱不平起來,如此溫和有禮,又識人善任的太女殿下怎會有半點比不上這個容貌平平、性格陰沉的三殿下?
這個三殿下到底哪好啊,究竟是什麼地方比得過太女,容貌?人品?性情?通通比不上啊!
王潔這樣想也就代表了太女一派都是這麼想的,在她們眼裡樓漠白是根本比不過太女,太女的博學穩重,太女的溫雅性格,太女的隨和親近這一切那個三殿下半點都沒有啊!
再加上心裡對裴逸的感情,王潔更加心有不甘,如若換做那杜月書可能早就要拍著馬屁倒貼上來了,然而王潔和杜月書卻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她有立場,而且也有身份,雖然樓漠白歸為三皇女,然而在太女一派這些年輕人眼裡,也是那樣罷了。
女皇根本不會像對待杜家那樣,因為樓漠白的一句話就滿門抄斬,她們的母親可都是樓國武將,而且又是太女這派的核心人物,女皇又怎能下手”
所以在太女這樣一柄大傘的遮蓋下,這些年輕一輩雖然對三殿下有禮恭敬,那也只是表面功夫罷了。
走了將近一個上午,官道上來來往往也有著一些人,看到這樣的兩輛馬車走過,都有些狐疑,按理說那個寬大馬車應該坐著非富即貴之人,然而那些看上去像侍衛的人都圍在旁邊那輛普通的馬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