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將那個吻加深,甚至將舌尖探入她芳香的口中,追逐著她小巧軟膩的舌。
“記得呼吸。”
看著懷中人兒因呼吸不暢而越發通紅的臉色,耶律宸勳終於將她放鬆一些,一邊說話,一邊還在留戀她唇上美好甘甜的滋味,不住的在上面輕輕啄著。
“喝,喝酒吧!”
憂兒側過頭,避開耶律宸勳一再吻過來的唇,將地上的酒碗又撿了起來。
摔跤比賽
憂兒側過頭,避開耶律宸勳一再吻過來的唇,將地上的酒碗又撿了起來。
說實話,他的唇很軟,口中的味道也不難聞,而那條靈活的舌頭雖然將自己的小舌追逐的無處可逃,但自己並不感覺噁心,反而有了緊張之外的一絲心顫的感覺。
“好,倒酒。只要是你倒的酒,我就喝。”
看著憂兒手裡那隻已經空了的酒碗,耶律宸勳心裡卻暢快了起來。
好像三年來第一次這樣高興,第一次可以這樣帶著笑意,痛快淋漓的喝酒。是因為勝利之後的喜悅,還是因為她呢?
憂兒忙從他懷裡掙扎起來,跪坐在一邊給他倒酒,每次都倒的滿滿的,然後雙手將那碗酒捧到耶律宸勳面前,只是這次卻不敢再嚐了,也不敢笑,甚至都不敢抬頭。
“吼!吼!”有人又到場子中央表演摔跤,有時候是幾對人扭在一起,打著赤臂,火光照在滿是汗水的身上,像是擦了油脂一般的閃亮。
“來,勝了的過來。”
耶律宸勳也明顯來了興致,仰頭喝乾了不知道是憂兒倒上的第幾杯酒,從毯子上站起了身子,甩開了黑色華麗的外袍,拉開了衣襟,露出了精壯的上身。他並沒有過分強壯糾結的肌肉,身上面板也顯得細滑白皙,但修長的手臂充滿了張力,而胸肌和腹肌都是完美的幾塊,大步來到中間,岔開雙腿仰頭而立,像是一隻傲遊天際的雄鷹,又像是優雅沉寂的豹子,有著強勢的王者之氣。
難道,一個土匪頭子可以這般傲然天地!憂兒看著火光中完美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忍不住有了一絲的惋惜和不解。
在這樣慶祝的時候,可以有機會和王過招就是一個最大的榮耀,所以剛獲勝的幾個人依次走了上來,並排站在耶律宸勳面前,微微低垂著頭,等著那份榮耀可以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一個一個來吧!”
耶律宸勳興致很高,而且男人都會想要在女人面前奪得勝利,顯示自己的強悍。這是人類從遠古以來就想要博得異性關注的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那幾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按順序一個個上前,先是躬身施禮,而耶律宸勳也微微頜首表示還禮,在摔跤場上,沒有主子和下人,也沒有將軍和士兵,只有對手和勝負,所以都會互相尊重對方。
當第一個強壯的像是一頭野牛般的對手飛身想耶律宸勳撲上來的時候,憂兒竟然發現自己的手心裡有汗水。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但耶律宸勳和那個強壯黝黑的男人比起來,顯得有些文弱纖瘦了。
趕緊心虛的將頭低下,憂兒的目光落到了那盤羊肉裡插著的刀上,刀子是切肉用的,但很鋒利,刀鋒在火光下一閃閃的,有些刺眼……
“好!”
雷動的叫好聲響起,憂兒抬頭再看的時候,那個高大健壯的男子已經倒在了地上,耶律宸勳用膝蓋頂住他的後腰,一隻手將他的手臂反剪在背後,另一隻手解下了他腰間一條彩色的腰帶。
勝利的獎品
當耶律宸勳將那條彩色的腰帶高高舉起的時候,眼神看向了這邊的憂兒,深邃的雙眸帶著炙熱,又閃動著驕傲的神情,還有一絲像是柔情的東西,遠遠的飄過來,彷彿要將憂兒纏住一般。
小臉一熱,又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憂兒裝作繼續倒酒,避開了耶律宸勳的視線。
輸了的男子退下去,另一個又撲了上來,身體不如上一個強壯彪悍,但身手很靈活,和耶律宸勳纏鬥在一起,半天沒有分出勝負。
這次憂兒的手心沒有再流汗,而是認真的看著場中的耶律宸勳,他的步伐很穩健,一進一退都是有章法可循的;手腕很有力,對方一旦被他抓住,就有被摔出去的危險。
果然,這個身手靈活的卻沒有多少耐心,本來以為自己找到了最佳的攻擊時間,卻是耶律宸勳故意賣出的空檔,當他的招數用老了無法再收勢的時候,耶律宸勳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腰帶。
“啊!”猛的一聲暴喝從耶律宸勳的口中溢位,猶如獅吼般的洶洶氣勢,憂兒簡直不敢相信那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