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他可以做任何事,但卻絕對有他自己的度,只要別人沒有超過他的這個限度,他不會過多的計較,但如果被人超過了這個度,那他絕對不會是個仁慈的人。
無論是在軍政上,還是在商業上,豐含笑從小就從父母那裡學來,沒有絕對的合作伙伴,只有絕對的利益關係,所以他會考慮與很多人合作,但卻絕對不會輕易完全相信一個他不怎麼了解的人。
看著豐含笑,鮮于修小心的道:“老大,那你是不是明天回去?”
豐含笑聽了,臉上露出頗為期待的神色道:“回去,當然回去,記得我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她實在太孤獨了。”
鮮于修聽了一陣沉默。
“對了,你是怎麼現在才知道他們的訊息的?”豐含笑突然想起一事,連忙問道。
鮮于修聽了,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當下眉頭微微一皺道:“我覺得我被人象耍猴子一般耍了。”
“哦?”
豐含笑聽了眉頭也皺了起來,吃驚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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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于修道:“本來我也不確定,可是今天我見了紀雲中,才覺得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手段罷了。我以前怎麼查都查不到殺手組織中經濟人的訊息,可是卻在今天中午查到了,而紀雲中今天竟然也沒有表現的這麼吃驚,我覺得他是故意讓我知道這些訊息的。”
豐含笑眉頭皺的更緊,沉吟道:“你是說他故意讓你知道,然後來告訴我,這樣更加讓我相信他的身份?”
鮮于修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豐含笑不由得道:“他這樣做又有何目的?”
鮮于修搖頭表示不知道。兩人都不在說話,靜靜的走著,似乎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看著已經要黑下來的天空,豐含笑突然不去多想,吐了口氣道:“先去看看小刀吧,許多事情還得交代一下。”
鮮于修聽了,也放下心中的疑問,看著豐含笑道:“小刀哥怎麼受傷了的?”
豐含笑笑道:“還能活著就已經算不錯的了。”鮮于修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豐含笑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微笑道:“人在江湖,受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隻要你不死,在千軍萬馬中生存下來之後的那種感覺,是任何沒有經歷過的人都不會懂的。況且,一個人的造詣如果達到了瓶徑狀態,如果沒有特別的環境,他是很難再進步的。”
鮮于修聽了愕然道:“老大,你是說小刀哥又要進步,變的又要厲害許多了?”
豐含笑欣慰的點點頭道:“當年左手失去一條手臂,讓他竟然有些超越了小刀,相信這次經歷生死大劫,子正應該想通了許多,今後對於個人修為又要有利很多了。”
鮮于修聽的愣了一陣才回過神來。他實在有些不懂這些,其實他也已經是個高手,但卻太少經歷這樣的打殺場面,更沒有經歷過什麼生死場面,所以對於他來說,豐含笑說的這些的確不是他現在能理解的。
豐含笑並沒有向他在解釋寫什麼,只是帶著他向小刀住的那個醫院走去,而鮮于修也自然不會去追問,畢竟他對這個也並不是很感興趣。
小刀的傷的確很重,不過他卻硬撐著,並不見得他精神有什麼萎靡的現象。他靜靜的躺在床上,張佳佳坐在他床邊,見到豐含笑兩人進來,他兩人臉上都有些紅。
鮮于修看著他們這種表情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但豐含笑卻是一眼便看了出來。心中明白,他也不說出來,進去之後讓起身的小刀再次躺好,看著他胸前那些纏的厚厚的紗布,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傷的比我想象中還要重。”
小刀連忙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捱了幾刀,吃了顆槍子兒,用不了多久便好。”
張佳佳聽了卻輕聲埋怨道:“你還逞能,都傷成這樣了,還瞎說什麼?”
小刀聽她這麼說,想要反駁,但卻見豐含笑這樣看著自己,不禁老臉一紅,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小刀哥,你怎麼會上成這樣的?李龍天的人沒這麼厲害吧?”鮮于修終於忍不住說道。
小刀聽了苦笑道:“他們的確沒這樣的勢力,但他們有槍,還有十多支一同指著我,我能活著回來就已經不錯了。”
鮮于修聽了理解的點點頭,道:“原來是他們用槍指著你,叫你給他們的人砍了幾刀啊。”
小刀聽了,不禁莞爾,枯澀的道:“正這樣的話,我也沒話說,可是卻不是這樣的。”豐含笑聽了也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凝視著小刀道:“你是說有其他的人出來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