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雅蘭感覺到他在自己耳邊吹著的那種讓自己難受的熱氣,憋紅著臉嗔道:“不要去了,有,有什麼好看的?”
豐含笑聽了卻哪裡肯依?半推著將她向那公寓裡面走去。賀雅蘭也只得紅著臉隨了他向自己房間走去。賀雅蘭的房間收拾的很乾淨,裝飾的很漂亮,那種淡淡的女子獨有的香味令豐含笑為之傾倒。豐含笑很直接的拉著她到了她的臥室,看也沒看一眼那些精美的擺設,將賀雅蘭緊緊抱著,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看著她雙眼。
賀雅蘭雖然已經是他的女人,可是在豐含笑這樣的眼神注視下仍然心兒狂跳,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眼睛更加不敢對他看上一眼。豐含笑輕輕勾起她那翹翹的下巴,令她正對著自己,然後霸道的吻住了她,身子微微一移,雙雙倒在了身邊柔軟寬大的床上。
激|情過後,賀雅蘭靜靜的躺在豐含笑的懷中,小手不斷的在他胸口畫弄著圈圈。
豐含笑也半摟著她嬌柔的身子,一隻大手不斷在她光滑的肩膀上移動著。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躺著,享受激|情之後的餘韻與溫情。過了一陣之後,賀雅蘭忍不住在豐含笑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
豐含笑“哎呀”一聲疼叫出聲,看著手臂上被擰出了一道紅紅的印記的地方有些生氣的道:“怎麼了?”
賀雅蘭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用力大了些,忙用手輕輕的給他揉著,口中卻硬道:“誰叫你這麼對我,活該。”
豐含笑聽了感到她真是不可理喻,氣道:“我又怎麼了?不是對你這麼好嗎?將著些天的精力全部給了你了還嫌棄我?”
賀雅蘭見他生氣也這麼亂說,不禁羞道:“誰要你,要你的那個了?叫你停都不肯,人家一個人怎麼行?”
豐含笑還道她怎麼了,原來是這個,當下輕哼一聲,狠狠的在她胸前摸了一把道:“那你說剛剛是誰叫好的?還說要呢,嘿嘿,要不我們繼續吧。”說著,將挨著她的下身動了動。
賀雅蘭感覺到他的變化,心中一顫,嗔道:“不要,我,我真的不行了,你個死傢伙就知道這樣欺負我。人家對你這麼好,你,你卻這麼對我,嗚嗚嗚…”說著她竟然真的哭了起來,還似模似樣的,連淚水都在眼眶中打起了轉來。
豐含笑見了心疼的摟著她道:“好,都是老公的錯行了吧,唉我有罪,就罰我今天陪雅蘭在床上睡一天吧。”
賀雅蘭聽了馬上嗔道:“誰要你這麼罰了?”
豐含笑聽了,見她眼淚也不知何時消失了,苦笑一聲道:“那你說要怎麼罰?是不是罰我…嘿嘿”說著,挺了挺下身。
賀雅蘭啊的叫了一聲,羞紅著臉連忙錘打著他胸口道:“你就知道這個,我才沒那麼,那麼蕩呢。我要你陪我回去之後幫我說話,不能讓媽媽笑我,不然看我今後還理不理你?”
豐含笑聽了,這才知道她其實一直還在在擔心著這個,不禁苦笑一聲道:“原來我們商場的小女強人還這麼怕事啊?不就是從姐姐改叫聲媽媽嗎,有這麼難麼?”
賀雅蘭聽了小嘴一嘟,瞪著他道:“我不管,我不管,說,你幫不幫?”
豐含笑見了看著她道:“我還有得選擇嗎?誰叫我佔了個母狼的便宜呢?唉!”
賀雅蘭聽了免不了對他肉體上又是一陣摧殘。兩人在床上鬧了一陣之後,這才有些不捨的起床,如果在晚飯之前都還沒有趕回去的話,只怕有些不好向易清華交代啊。賀雅蘭看著地上那些被豐含笑弄的有些凌亂不堪的衣服,提起那被豐含笑解的時候半天沒解開用手弄壞了的|乳罩瞪著他道:“男人真是個罪人,一點也不知道愛惜人家的東西。”
豐含笑見了她手上的那東西,嘿嘿一笑道:“對對對,男人都有罪,不過女人也有啊。”賀雅蘭聽了不禁道:“我們女人哪裡有罪了,就知道瞎說。”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古代時候天下大亂,很多都是因為你們那些漂亮的女人,那句‘紅顏禍水’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賀雅蘭聽了為之氣節,狠狠的道:“那還不是你們男人好色啊,倒將罪名都放在我們女人身上來了,男人真卑鄙。”
豐含笑見了也不和她計較男女的問題,摟著已經穿好新衣服的她道:“好,我們都有罪,男人不都是犯有私藏槍支彈藥罪,女人也不是都犯有包二奶罪嗎?算了吧,都有罪呵呵,都有罪。”說著,摟著她向外面走去。
賀雅蘭聽他竟然荒謬的將男人的那事物比喻成了槍支彈藥,將女人束胸比喻成了包二奶,心中那種無奈啊,誰叫自己現在才知道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