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含笑冷笑一聲,道:“要我放棄小刀門?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吧?”說著,只見他半跪在地上的身子竟然箭一般的射向了司馬凌風。
偷襲,對豐含笑來說,沒有什麼偷襲不偷襲,只要能夠最終取勝,你就是贏家。過程並不是他看中的,結果才是他關心的。
司馬凌風見他突然攻向了自己,竟然不氣反笑起來,好傢伙,還想拼命不成?雖然自信能夠敵過豐含笑,但是見他一招卻是霸道無比,當下也不敢大意,單手伸出,身子迎著從上來的豐含笑而上。
但是豐含笑卻是似乎知道自己不能與他硬拼,見他一掌迎來,身子在空中奇蹟般的拔向了高空,然後就見他頭下腳上,雙手幻化出無數掌影,將司馬凌風籠罩在了一片掌影之中。司馬凌風大驚,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招式,卻是這麼的霸道快速,那手掌就像是無數的刀影一樣,讓自己不敢亂動。他卻不知道,豐含笑著招卻是用上了格鬥中蔡寶健的那招飛翔空裂斬。
飛身空中,將手掌幻化出無數,將對方擊倒,便是這飛翔空裂斬的目的。豐含笑此時已經受傷,哪裡能與他硬拼,所以只有用精妙的招式來佔取優勢。但是想他司馬凌風是一代武學高手,什麼招式沒見過?只怕自己用別家的招數便不成了,與是便將格鬥中的絕妙招數運用內力使出,卻是沒想到威力如此之大,竟然令司馬凌風有些手忙腳亂的招架不住。
豐含笑見這些招數管用,心中大喜,只見他一時蔡寶健的‘飛翔腳’一會又是金家潘的飛燕斬,流星落,空砂塵,八神奄的葵花,百合折,等等讓兩個老人奇怪的招數施展出來,竟然將司馬凌風迫的連連倒退,身上還很捱了他幾下,雖然有護身真氣,但是那些招式在豐含笑的勁氣催動下施展出來,卻也讓他隱隱生疼。甚至他身前的衣服都被豐含笑突然施展出來那八神奄的葵花撕去了一快。
司馬凌風再次陷險的讓開豐含笑一抓,有些吃力的驚聲道:“你這是何門何派的招數?這麼奇怪?”豐含笑哪裡有力氣回答他?只管將腦海中格鬥遊戲中的那些精妙的招式統統都使了出來。
司馬凌風被他弄的極是狼狽,心中微怒,突然大喝一聲道:“招式多樣又有何用?華而不實。”說著只見他不理會豐含笑踢來的一記閃電連環踢。足下立穩,一手橫倒而出,另一手化成掌刀,照著豐含笑那掃來的腿影劈了出去。
豐含笑見他不再閃避,一記手刀斬來,心知厲害,想要收招都已經不及,只聽碰的一聲,豐含笑那身子受到他那一記橫掃與手刀之後,旋轉著向後倒飛出去了幾尺,司馬凌風像是有心將他一擊而倒,見他身子被阻住,再也不給他機會施展那些怪異的招式,身子跟著而上,又是一記手刀劈出,將要將豐含笑劈落下地來。
豐含笑在他那大力反擊的時候句已經知道不好,腿上被他劈的生疼,又感覺到身後強勁的勁風襲來。當下銀牙一咬,心中一狠,身子倒翻而出,雙腳連翻踢出,碰,一聲沉悶的響聲之後,卻見司馬凌風竟然臉色驚訝蹌踉的倒退了數步。不信的抬都望去,心中不由得一陣苦笑,只見豐含笑被他一記手刀劈在腳下之後,竟然借力猛然躍了出去。
想必是受傷很重的緣故,竟然在那擋住了他路的樹上狠狠的撞了一下,不過他也是滑溜的緊,身子像蛇一樣,繞著那樹轉了一週後,雙足在樹幹上一蹬,他人便去的遠了。而這時司馬凌風卻才站穩身形。一旁的金百川也是沒有料到他會就這麼走了,看他的樣子就像是要找司馬凌風一較高下的,可是卻逃了。
兩個老人面面向視,然後都是大笑出聲。望著豐含笑消失的地方,司馬凌風輕嘆一聲,點頭道:“果然是個人才,能屈能伸,也很頑強,也許將來是無道的一大勁敵,但是不是現在。”
金百川點頭不語,望著豐含笑去的地方也是一聲長嘆。
且說豐含笑知道不敵,便早就已經打好了注意逃走,最後藉著司馬凌風那一記力道逃了出去。忍疼在林中跑了一陣,見後面沒有人追來,心中鬆了口氣。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將褲子拉了上來,只見那小腿上一道醒目的綠痕,又有些紅腫的樣子,豐含笑不由得一陣苦笑,要不是自己臨時將全部的力量聚中在這隻腿上,這腿只怕在受了司馬凌風那一記手刀之後就要廢了。
豐含笑輕嘆一聲,放下開路管。有些瘸的在林中慢慢走著,卻是向這城中而去。那有些凌亂的長髮以及那有些疲憊的臉色讓他看上去卻是已經遠遠沒有了來時的瀟灑飄逸。
豐含笑坐車回到酒店的時候,肖凌鳳與小刀正在房間談著什麼,可是見到他這個樣子,都是